「你等我過來。」
花開院有希掛斷了電話。
光是看照片,她很難得出結論。
「你們兩個人去外面守着。」
秦遠吩咐說道,「有人接近,就通知我。」
兩位死士點了點頭,消失不見。
秦遠想着又給花開院有希發去了一條訊息。
讓她不要驚動東京大學的靈能者。
這麼好的機會,不趁機撈一把,着實是可惜。
秦遠沒有等太久。
十分鐘後,花開院有希出現。
她下意識看了眼含玉,臉上露出了訝然。
這麼大?
也不知道秦遠能不能把握得住。
花開院有希的思緒一閃而過。
她走到了紅紙傘面前,臉色逐漸凝重。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效果,但就從材質而言,就遠超絕大部分的靈具。
可能是傳說之中的神器。
之所以說是可能,是因為她看出來這把紅紙傘不是全部。
「媽。」
秦遠開口問道,「你認識嗎?」
「不認識。」
花開院有希搖頭說道,「多半是第一紀元和第二紀元的靈具,頗為古老。」
秦遠暗道果然是見多識廣。
這確實是來自於第二紀元。
「我們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嗎?」
秦遠提醒問道。
花開院有希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
不是預先破壞,而是等事情發生後,再謀取利益。
「不錯。」
花開院有希話鋒一轉,笑着說道,「你現在像是合格的繼承人。」
作為一家之主,絕不可能心慈手軟。
就算知道會死人,但如果對家族有利,亦是可以執行。
「都是您教導有方。」
秦遠謙虛說道。
花開院有希一雙漂亮的眼睛盯着他。
在他有些疑惑的時候,踮起腳,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她的臉上充滿了欣慰。
秦遠其實是不太習慣和她過於親密的舉動。
只是見她這副表情,也就不好拒絕。
含玉歪了歪頭,若有所思。
她在八尺大人形態下,完全可以做得比花開院有希更好。
「這處陣法不完整,就跟那把紅紙傘一樣。」
花開院有希收回了手,看向變幻不定的雷龍,說道。
她雖然不是陣法師,但作為第九階靈能者,見識驚人,什麼都懂一點兒。
「佈陣之人的胃口很大。」
秦遠假裝猜測說道,「既然是在靈能學院,那麼可能是想對我們學生下手。」
花開院有希眼睛亮了起來。
胃口越大,花開院的好處就越多。
她已經想好該如何和其餘的家族談判。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太明顯,免得讓人誤以為是花開院在幕後操縱。
「我去找陣法師。」
花開院有希猶豫了幾秒,說道,「為了安全起見,你暫時請假一周吧。」
「沒必要。」
秦遠搖了搖頭,說道,「我想趁此機會和源浩章算一筆賬。」
花開院有希微微一怔,最終答應了下來。
大不了多安排幾位死士。
他們已經搶佔了先機,沒道理會失敗。
「清除記憶,還原現場。」
花開院有希看向死士們,說道,「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秦遠摸了摸下巴。
他發現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等着就行。
大家族就是棒啊。
不過他也沒打算浪費時間。
之前他就在想如何幫香取憐提供戰鬥力,現在已經有了思路。
是北川礫給了他靈感。
因為陰陽師的存在,衍生出一種特殊的行業,叫做妖怪走私商。
他們會前往妖怪聚集的山川湖泊之中抓捕落單的幼崽,再賣給人類,以賺取高價。
北川礫就曾經和某位妖怪走私商購買過妖怪幼崽。
也是當式神,只是他需要的不是肉身,而是亡靈。
妖怪走私商除了賣妖怪幼崽外,還偶爾會兜售妖怪血肉和天材地寶。
最妙的是在大御所的規則之下,這種行為是犯法的。
因為會加深人類和妖怪之間的仇恨。
如果不小心捕捉到某位妖王的幼崽,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秦遠作為守法的靈能者,打算幫助大御所加以整治。
俗稱,白嫖。
秦遠和含玉回到了天台,消磨一中午後,他繼續去上課。
至於陣法的事情,交給花開院有希就行。
以她的實力,對付北川礫,堪稱是降維打擊。
放學後,秦遠上了車,回到了椿山莊。
含玉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先走一步。
畢竟黏糊糊的,不舒服。
「主人,歡迎回家。」
松永綾野淺淺一笑,向他鞠躬行禮。
秦遠上下打量了一番。
她穿着黑白女僕裝,領口有黑色蝴蝶結,因為鞠躬,隱約能瞧見白皙的弧度。
裙擺到大腿處,露出了一雙穿着黑色薄絲透肉的修長美腿。
突然,他臉上有了疑惑。
在她膝蓋往上的位置,有一截黑色皮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腿環?
秦遠直接伸出了手。
「你幹什麼?」
松永綾野笑容頓時僵硬,下意識後退。
「別動。」
秦遠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松永綾野身體一顫,下意識雙腿合攏,黑絲摩挲,響起細微的聲音。
她看着秦遠的手,逐漸接近自己的大腿,下意識咬住嘴唇,莫名有了一股顫慄。
女僕裙被掀開。
一把刀綁在了她的大腿上。
秦遠之前所見,是刀鞘。
松永綾野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摸自己大腿。
她鬆了口氣,又覺得有一絲絲失落。
蛇忍是加強版的忍者。
能做到渾身上下都是武器庫。
「伱剛剛的舉動,不是女僕所為。」
秦遠收回了手,板着臉,說道,「作為懲罰,以後在家戴上女僕項圈鈴鐺。」
松永綾野抿着嘴。
但又不敢瞪着他,只能低着頭,試圖瞪穿地板。
正經的女僕裝,哪有項圈?
分明是他的惡趣味!
「是。」
松永綾野心不甘情不願回答。
秦遠看向了香取憐。
經過化生池達到了第三階,但她的身體還沒習慣。
花開院幽雪相當敬業,又是安排了一系列的訓練。
香取憐嬌小的身體,在房頂來回穿梭,玲瓏的嫩足,時而彎曲,時而輕點。
秦遠的腦海浮現出了傳說之中的趙飛燕,能在手掌之中起舞的美人。
他感覺香取憐亦是可以。
其實不用感覺。
秦遠忽然想起了在晚上,她在自己股掌之間的表現。
那確實稱得上是動人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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