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吧。」
花開院幽雪見時間差不多,便開口說道。
香取憐雖然性格內向,但訓練的時候格外努力。
最重要的是天賦極佳。
完全不像是她父母所言,比較愚笨。
香取憐聞言直接癱坐在了樹幹之上,大口喘氣。
汗珠滾落,將她的衣服打濕,但她已經不在意。
花開院幽雪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
香取憐休息片刻後,終於回過了神。
她感覺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第一時間,她想到的是和秦遠一起洗澡。
香取憐之前就注意到他去了書房,多半是在和含玉一起修煉。
她縱身一躍,穩穩噹噹落在了地面。
香取憐走了兩步,忽然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她環顧四周,找到了來源。
是花叢之中的花。
香取憐湊上前。
粉色的花瓣上有着晶瑩的露珠。
她忍不住伸出了食指,觸碰花瓣,然後兩邊花瓣合攏,覆蓋了她的手指。
香取憐看到這一幕,頓時露出了笑容。
再撥弄兩下後,她終於想起了正事。
她推開書房的大門,猛然瞪大了眼睛。
小臉飛速佈滿紅暈,直到耳根。
秦遠和含玉擠在沙發上,看起來頗為忙碌。
地毯上,和服與校服混在一起,難以分辨。
香取憐捂着眼睛,但通過指縫,將屋內的情況盡收眼底。
她的心臟砰砰直跳,雙腿不由得合攏。
幾秒後,她關上了門。
秦遠其實注意到了這隻偷窺的小白貓,但他騰不出手。
香取憐路過花園,忽然覺得那朵花很像是含玉。
她不敢再想,來到了溫泉。
自從和秦遠泡過溫泉後,對於水的恐懼已經減少了許多。
天色漸暗。
秦遠睜開了眼睛。
他沒有想到的是按摩竟然也會越來越累。
但他心情不錯。
就在這時,一雙雪白的玉手,環住了秦遠的脖頸。
含玉的上半身也壓着他,帶給了他柔軟的沉重。
秦遠回過神,看向她絕美的臉蛋。
肌膚如雪,又有着淡淡的紅暈。
而在那雙青色的眼眸之中,蘊藏着溫柔和開心的情緒。
「我家含玉真是好看。」
秦遠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
含玉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笑意。
她微微扭頭,就含住了秦遠的手指。
動作風情萬種,表情天真無邪。
秦遠差點兒又破功。
他開始懷疑含玉是故意的。
只是沒有證據。
「去吃飯。」
秦遠岔開了話題,說道。
含玉抿了抿嘴,青色的口紅已經極為黯淡。
主要是之前的戰鬥,損耗比較嚴重。
她緩緩起身,雪白的美腿鬆開了秦遠。
一陣靈能閃過。
她恢復了人類的形態。
含玉撿起地上的衣服,展開後,套向了秦遠的手臂。
不到片刻,就已經徹底換上。
含玉左右打量了眼,手掌從上往下捋了一遍,直到衣服沒有褶皺才停止。
秦遠有些恍惚,看着她發呆。
是他想像之中賢妻良母的模樣。
含玉歪了歪頭,有點兒不理解。
幾秒後,她忽然湊上前,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仿佛佔了便宜般,開心笑了起來。
秦遠回過神,也笑了笑。
他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過了正常吃飯的點。
和含玉按摩後,又睡了一覺,現在是晚上八點。
秦遠拿出手機,給花開院實理髮去了訊息,讓她準備三人份的晚飯。
他牽着含玉的手,回到房間。
一打開門,就發現了在被窩裏的香取憐。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他後,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掀開被單,她嗖的一聲,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光禿禿的小白貓,秦遠嚇得連忙關上了門。
「怎麼連睡衣都不穿?」
秦遠隨手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睡裙,說道,「穿上吃飯。」
香取憐反應過來,臉蛋已經紅了一片。
她只是想在被窩裏更方便感受秦遠的氣息。
雖然沒有什麼用。
香取憐換上睡裙後,小心翼翼瞄了眼含玉。
見她沒有什麼反應,便偷摸站到了秦遠的身邊。
香取憐沒有坐,只是抱着他的手臂。
秦遠低頭和她對視。
她的小臉害羞地貼着他的衣服,但那雙眼眸很明顯有着期待。
秦遠伸出手,環住她的腰肢,輕輕一提,就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香取憐願望成真,嘴角忍不住彎起了弧度。
含玉獨佔鰲頭已經快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所以很是大方讓給了她。
沒過太久,敲門聲響起。
含玉起身打開了門,是送飯的花開院實理。
她看了眼秦遠和香取憐,很自覺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含玉臨時充當上菜員,來回幾趟,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
花開院實理關上門後,退了三米,這才靜靜等待。
含玉掃了眼晚飯,拿起了一塊飯糰。
她看向秦遠,忽然想到了書本上的內容。
「主人。」
含玉緩緩抬起了飯糰。
秦遠正準備湊上前,忽然就見她鬆手。
飯糰在靈能的操控之下,穩穩噹噹滾落到了深淵之中。
「……?」
秦遠呆了呆。
這麼玩?
誰教你的?
秦遠看着雪白肌膚上的飯糰,本着不浪費的原則,他還是吃了下去。
軟糯的米飯,加上爽滑的鮭魚肉,令他回味無窮。
含玉幸福地眯着眼睛,一臉溫柔撫摸着他的腦袋。
「主……主人!」
香取憐拉了拉他的衣角。
秦遠回頭。
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落着一塊蝦肉。
怎麼你也學壞了?
秦遠頓時沉默。
「我……我洗了澡。」
香取憐臉色緋紅解釋說道。
她以為秦遠是在猶豫,以為髒。
誰讓我節儉呢?
秦遠嘆了口氣。
香取憐下意識身體繃緊,腦袋暈暈的,抓住他才沒有掉下去。
一頓飯吃完,秦遠感覺比和白蛇戰鬥還要辛苦。
花開院實理得到允許後,推門進入。
再回收碗筷之前,她拿出了一枚空間戒指,說道:「這是和如月真紀交易所得。」
「差點兒把這件事忘了。」
秦遠吩咐說道,「你把白骨靈花給我,其餘的物品拿回花開院處理。」
「是。」
花開院實理攤開手,靈能閃過,就有了一朵白色的花。
它仿佛是玫瑰,但多了一股生機盎然。
只是看着就令人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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