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綾野小姐還有這種喜好。」
秦遠的視線落在了她包臀裙緊緊包裹着的豐潤臀部之上。
剛剛的手感確實不錯。
「我沒有!」
松永綾野大聲辯解說道。
只是羞紅的臉蛋已經將她慌亂的內心暴露。
尤其是身體各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下意識合攏了雙腿,臀肉緊繃。
那毫無贅肉的小蠻腰更是微微往後。
「嘴硬歸嘴硬,但你的身體很誠實。」
秦遠笑着問道,「如果讓松永幫派知道他們的極道大小姐真面目,你覺得會如何?」
「不要!」
松永綾野嚇得身體一顫,聲音不由得壓低,透着一絲懇求,「不……不要告訴他們。」
「那麼你願意當我的女僕嗎?」
秦遠看着她泛紅的臉蛋,問道。
「願意。」
松永綾野猶豫了幾秒,最終認命說道。
不說她的秘密,就單是哥哥松永黑田就不可能放棄。
為今之計,唯一的辦法,就是臣服。
「那麼交易達成。」
秦遠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不枉他兜了一圈,讓松永綾野掉入陷阱。
當然,最大的原因是他擁有絕對的把握。
就拿松永綾野的刺殺來說,就算沒有花開院幽雪,她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因為他身上有防護靈具。
「我哥哥你打算怎麼處置?」
松永綾野急忙問道,「能不能放了他?」
「我放了他,源氏也不會放過他。」
秦遠給出了解決辦法,說道,「花開院會安排他們進行正當的營收,你不用擔心。」
松永綾野微微一怔,但沒有拒絕。
以源氏不輸給花開院的霸道,當得知任務失敗後,他們一定會殺人滅口。
秦遠所說的是唯一的辦法。
松永綾野懷疑也是要挾她的手段。
如果她有任何異動,松永幫派估計會全部死於非命。
松永綾野心中不免悲哀。
之前源浩章找上門的時候,他們是想拒絕的。
但拒絕後,就是當場去世。
沒奈何的情況下,他們被迫計劃刺殺花開院青遠。
現在失敗後,又成了他的女僕。
在大家族面前,他們真的是什麼都不是。
「起來吧。」
秦遠伸出了手。
松永綾野遲疑着握住了他,然後起身。
當臀部離開地面的時候,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喘息。
她下意識捂住嘴巴,但為時已晚。
松永綾野低着頭,真想挖坑埋了自己。
秦遠拿出鑰匙,解開了鎖鏈。
他瞧了眼,說道:「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找我。」
「不可能!」
松永綾野惱羞成怒說道。
秦遠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兩個人離開了地牢。
「那處房間是溫泉,你去洗個澡。」
秦遠又看向花開院實理,吩咐說道,「以後她就是我的女僕,你去找一件衣服。」
「是。」
花開院實理瞥了一下滿臉通紅的松永綾野。
她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少主真是厲害,這麼快就已經降服了刺客。
松永綾野早就想逃離尷尬的處境,連忙跑去溫泉房,關上門後,鬆了口氣。
沒過太久,花開院實理便敲門,送給了她一套黑白女僕裝。
「該死的混蛋!」
松永綾野死死咬住嘴唇,說道,「我不會屈服的!」
她罵過之後,便反鎖上了門。
身上又髒又亂,她很不舒服,所以得洗澡。
她脫下衣服,低頭看了眼,不禁更加生氣。
那個粗魯的傢伙,都已經紅了起來。
松永綾野緩緩沒入溫泉之中。
當熱水觸碰到臀部的時候,她忽然身體一顫,又發出了羞恥的聲音。
她下意識張望四周,幸好這次沒有人瞧見。
松永綾野捂住臉。
難道我真的是那種人嗎?
為什麼會這樣?
她明明很正常的,都怪秦遠。
松永綾野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逐漸平息了心情。
她略微彎着腰,黑色的頭髮豎直落入水中,然後慢慢清洗。
等她穿上女僕裝,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
松永綾野左右看了眼,至少不是那種清涼到只遮住關鍵位置的女僕裝,而是正經的。
只是秦遠,她可以肯定並不正經。
不管願意不願意,她終究是要面對的。
松永綾野推開門,就見到了門口的花開院實理。
「我是花開院實理,以後就是你的負責人。」
花開院實理上下打量了兩眼,問道,「你當過女僕嗎?」
「我怎麼可能當過?」
松永綾野有點兒不爽說道。
「閉嘴。」
花開院實理冷聲說道,「我問你答,不要說無關的事情。」
松永綾野心頭一顫,感覺到了強烈的壓抑感。
她的實力比自己更強。
如今又寄人籬下,松永綾野頓時乖巧回答:「沒有當過。」
「先培訓兩天,再去服侍少主。」
花開院實理轉身說道,「你跟我來。」
松永綾野嘆了口氣,下意識看了眼在屋頂訓練的香取憐,便幾步上前。
秦遠在書房裏修煉,忽然想起了長野縣忍者遺蹟的事情。
因為是松永綾野的奇遇,具體怎麼開啟,劇情裏面是沒有的。
但遺蹟的位階不可能太高,以花開院的本事,破解起來並不難。
秦遠想着就跟花開院幽雪發去了一條訊息,讓她去找,就說是松永綾野告知的。
那處遺蹟最有價值的莫過於忍者的特殊職業,叫做蛇忍。
顧名思義,就是以人的身體做到蛇的程度。
忍者,在遊戲之中,是特種人員的定位,多用於刺殺或探索。
遺蹟會掉落一些物品。
秦遠前世沒有去過,所以不太清楚。
但不管如何,肯定不能錯過。
「主人。」
含玉忽然湊上前,用修長白皙的手,在他的衣服上一陣拍打。
近距離,他又嗅到了那股麝香。
秦遠看着認真的含玉,吸了兩口,便把她抱在了懷裏。
「你衣服上有灰塵。」
含玉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依舊在拍着灰塵。
她吐出的熱息,吹拂在了秦遠的脖頸上,讓他有點兒痒痒的。
不過更癢的是內心,泛起了陣陣漣漪。
「好啦,已經乾淨啦。」
含玉微微起身,和秦遠對視,金色的眼眸之中全是歡喜。
「只是小事,不用在意。」
秦遠笑着說道。
「不是小事。」
含玉認真糾正,眼中浮現出了令人沉醉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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