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七打量村上的時候,村上也在打量龍小七。他們仿佛完全被對方所吸引,看的兩個緣交妹大眼瞪小眼,抱怨不已。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男人為什麼也要跟我們搶男人呢?」
「嗯呢,但是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也很好看哦。」
「對呀對呀,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啪特別有意思呢!」
「……」
兩個緣交妹小聲交談,眼神從沮喪變得興奮起來。雖然客人不肯搭理她們,可她們很有可能看到兩個男人在這裏啪起來啊。
「啪!」
「啪!」
村上揮動左手,狠狠砍在兩個援.交妹的脖頸上,將她們擊暈在地。
「竟然還是個憐香惜玉的殺手,不錯不錯,哈哈哈哈……」龍小七翹着二郎腿,一語道出對方的身份。
他堂而皇之的來到這裏玩,唯恐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這裏,為的就是等這個殺手。雖然他不怎麼了解殺手這個職業,可他知道只要自己沒有死,那麼針對自己的暗殺就永遠不會停止。雖然他不怎麼了解殺手的內心,可他卻了解職業軍人的內心。
遭到的暗殺不管從手法還是節奏來看,用的都是職業軍人的方式。這一點外人很難看出來,可作為一名職業軍人來說,再熟悉不過對方的氣息。比如那一顆手雷,如果換作別的殺手,一定會採用水雷,而暗殺自己的採用的則是制式的軍方爪狀手雷。
這是日本特殊作戰群的標準裝備,一般人是不會使用的,只有特殊作戰群的人才會使用。並且這種手雷只供應特殊作戰群部隊使用,外界很難搞到。在難以搞到的情況下,世界上有那麼多的手雷可以選擇,為什麼還要用制式爪狀?
「女人,是弱勢群體,尤其在我的國家。」村上筆挺的站在那裏,眼睛死死盯着龍小七。
「不錯,不錯,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龍小七咬着香煙,笑眯眯的繼續說道:「每一名職業軍人都會受到忠貞的愛國教育,不管他以後從事什麼,不管他以後成為什麼樣的人,心裏都永遠愛着自己的祖國,愛着自己的民族。你是職業軍人出身,而職業軍人具備其他人所沒有的熱血。當你聽到櫻花歌,當你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我玩的一塌糊塗的時候,怎能不熱血沖頭?還有一點,你知道我是職業軍人,而且還是中國的職業軍人,所以你的熱血就變得更加沸騰。」
狂躁時候的龍小七比誰都要狂躁,冷靜下來的龍小七又比誰都冷靜。他通過海里的那一枚爪狀手雷就推測出殺手所處的部隊,然後又通過遭到暗殺的所有環節的細微之處,推斷出這就是一個特殊作戰群部隊的職業軍人。
職業軍人都是熱血的,如果要選擇幹掉來敵,最痛快的方式就是跟對方面對面的狠狠干一場。尤其在對方侮辱了自己祖國的情況下,再沒有什麼還能比面對面的殺掉對方更解氣的事了。
村上看到了那一幕,耳朵里滿是那悲嗆的櫻花歌。他是職業軍人出身的殺手,在外面可以無視一切,可在自己的國內,卻無法不升出感觸。在他的思維最深處,曾經的職業軍人身份永遠壓過殺手的身份。
「總要分出個誰輸誰贏。」村上冷漠的說道:「我還沒有跟中國的職業軍人交過手,既然目標是中國的職業軍人,那就可以繼續曾經不該終止的戰鬥。」
曾經不該終止的戰鬥就是八年抗戰,雖然最終的結果以日本戰敗結束,可對於日本的許多來說,這場戰爭沒有結束,他們的帝國夢還沒有破滅。很顯然,說出這番話的村上就是典型的。當這樣一個極端的面對一個來到他們國內生事的目標時,怎麼可能不來一場當面的較量,從而證明他們日本的強大。
,在日本叫極右勢力在美國叫鷹派在中國,叫憤青。憤青可以帶着刀坐在日本大使館門前發出生死挑戰,那麼又怎能不願面對面的擊殺他們最大的敵人呢?
「知道我為什麼要鬧事嗎?」龍小七咧嘴笑了,悠悠的對村上道:「一切都是為了現在做鋪墊,雖然過程中大意了,但得到了所要的結果!」
聽到這話,村上的眼神狠狠一凜。
所有人都認為龍小七是閒的無聊找事,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心思隱藏的如此之深。他既然敢一個人來到日本接受追殺,就已經做好的所有準備。找事,只是他的試探,因為他也不知道紅日會派出哪個殺手對付他,更不清楚這些殺手的習慣。
可他知道如果有人在自己的國內挑釁鬧事,而且還是一個被追殺的目標,那麼自己一定會用最光明正大的方式分分鐘教會對方做人。換位思考大概也是如此,有國籍的殺手,有民族的殺手,永遠都丟不下自己的民族大意。
龍小七仰起頭喝了一大口酒,聳動的喉結暴漏在村上的眼前。他的動作很隨意,也很輕鬆,似乎對喉結的暴漏根本就不在乎。要知道,一個後背,一個喉結,是他們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暴漏給別人的位置。
村上的喉結也動了,跟隨龍小七喝酒的喉結蠕動一起動了。他的眼睛裏呈現出凜然的殺意,甚至舌.頭都不由自主的伸出來,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這是要害,最致命的要害。作為一名職業的殺手,村上絕對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托着酒盤的右手輕輕動了一下,那酒盤下面粘着一把微型手槍。
「噗!」
手指無聲無息的扣動扳機,一枚彈頭瞬間射出,直襲喝酒的龍小七。
而與此同時,他清楚的看到龍小七的身體猛地朝旁邊滾了一圈,巧妙無比的避開自己的射殺,繼續安穩的坐在沙發上喝酒。
「噗!」
彈頭擊打在沙發上,出現一個清晰的彈孔,絮碎紛飛。
「噗!噗!噗!」
村上閃電般向龍小七扣動扳機,頻率之快令人駭然。而龍小七則像知道彈頭要飛向哪裏一樣,不斷的在沙發上滾動,盡數避開。
五槍之後,龍小七依舊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唯一的區別就是從沙發的中間來到了沙發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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