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的現實,沒有經歷過的大後方人不能理解戰戰的殘酷與無情!就連自己身邊的事情和人也無法辨別是非與對錯;是悲哀還是愚昧?用善良的佛心去感化一個畜生放下手中的屠刀?那無非就是與虎謀皮........
看着這個叫「趙德升」的日本特務:「你是不用說了,我來說吧:你是日本人,潛伏的「櫻機關」特務!土肥原設計的「櫻花土壤」計劃;你潛伏在這裏不止一年了!你們潛伏在四川的日本特務!對吧!我在用日語說一遍吧:「あなたは日本人、潛伏している「桜機関」スパイ!土肥原が設計した「桜の土壌」計劃、あなたはここに1年以上潛伏しています!あなたたちはSC省に潛伏している日本特務!でしょう!
「呵呵」!這個叫趙得升的日本特務冷冷的看着我,眼睛裏全是兇殘......
我在冷笑中轉過頭對不遠處的楊鎮東說:「把那四個九幽門的漢奸拉過來,讓他們認識一下」;
「是!長官」楊鎮東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回答我.......
看着地上捆成豬一般的四個頭光男人,他們到是硬氣,兇狠的也看着我和周圍的兄弟們.......
伸手掏出「鐮刀.畢方饕餮戈」握在手裏:「給你們四個人一個機會,說出你們知道的!我不殺你!」我的話在寒冷的風中迴蕩着.....
「鎮東、你的刮頭刀太鋒利了,用我的銅鐮刀吧!這個警察是日本人,潛伏的日本特務!你練習一下手法,從腳指頭開始我要看到他的.......一共要三十六件!為那些失去內臟的孩子討個說法!開始吧!」我的話從牙縫裏擠出!心裏浮現出那一百多個木盒子裏死去孩子們的慘樣……
「田勇、胡立鐵幫忙壓住這個日本特務!一會你倆用鉗子拔了他的牙和指甲!學學他們的手段和對我們同袍們的做法!趙阿毛、趙阿義也去幫忙壓着!」我咬着牙發泄着自己的怒火!
慘叫聲不絕於耳,看着地上的血跡和擺在地上的手指、腳指、耳朵、牙齒,鼻子......土地上這個參於屠殺孩子的日本特務不動了……
看着田勇和胡立鐵、趙阿毛、趙阿義四個兄弟笑了笑.......「這幾個兄弟下手夠狠的!」我心裏想着!
「你們.....四個.....現在說不說!」我對地上四個「九幽門」的特務冷笑着……
「把堵嘴的布拿下來」我依舊保持着冷笑對幾個兄弟說;
「我說,不要殺我!我說.....」剛剛拿下堵嘴的布一個驚恐的聲音大喊着......
「我們是去年從山東過來的,我們九幽門現在己經效忠日本天皇了.....我們的任務是潛伏在四川各地,製造恐慌情緒和一些事,配合收集情報......我們今年在馬傲華堂主、就是馬傲華縣長的命令下,開始殺那些出川抗日「國軍」的小孩,由我們的人扮成走街串鄉的「貨郎」把小孩子迷暈後帶到「馬堂主」家!.....馬....馬堂主一家人喜歡.....喜歡吃......還有「趙局長」也喜歡吃.....」......
這個「九幽門」的特務此時已經嚇的身上散發出了臭味......
一陣咬牙切齒聲,我看了看院子裏的兄弟們,兄弟們一個個手握斧柄和刀柄,手在抖動中......
「你們去吧那些九幽門的「貨郎」押過來!」我冷着臉對王智華說.....
看着這些九幽門的漢奸特務我搖了搖頭:「我不殺你!但是我不保證其他人不殺你!送這些九幽門的特務去找他們的什麼馬堂主!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我咬着牙發出了聲音......
「王孫甲,讓所有的昆羌族人也動手!殺了他們!不敢或者害怕的族人就回去!不要跟着我」我冷冷的對遠處的「昆羌族」少年們說!
讓我真的想不到的是這些昆羌族少年在我話音落後手握尖刀斧子一涌而上,不知誰哭泣的聲音大喊了一句「為我們失蹤的族人的小孩、王孫峰、王孫正、王孫雪報仇!」........
看着滿地的血跡和殘肢我看着這些「昆羌族」少年,他們站在那裏顫抖着,握着的尖刀、斧頭滴着血,他們在看看我,兄弟們也在看着我!
沉默中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們是不是感覺我很殘忍!我很冷殘無情?這樣想就對了!他們日本鬼子和漢奸特務對我們手無寸鐵和小孩子能做初一,我們對他們就能做十五!我是「睚眥必報」的人!我要給那些被他們這些畜生殘殺的同袍兄弟姐妹,鄉親父老孩子們討個公道和說法的人!」我依舊坐在桌前冷冷的大聲說;
沉默與血腥味瀰漫在寒冷的風中......
猛然一個嘻笑的聲音響起:「晏長官!你是日本人眼中的魔鬼!你也是我們人心中的「殺神」、「燃天使」我們喜歡跟着你給你們的同袍報仇討公道!」美國飛虎隊的路易斯笑着大聲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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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狗日的日本鬼子和漢奸特務屠殺了多少個村莊?這一路走來.......」;
「族頭人!我們不怕!我們的族人三個小孩子王孫峰、王孫正、王孫雪今年六月失了!他們的娘親都快哭瞎了!」王孫丙看着我抹着眼淚說.......
放下水杯不經意間看到戴着墨鏡的仇北荷和幾個丫頭站在不遠處,「金枝、這裏你處理乾淨!」我笑着對丫頭鼠金枝說;
「阿爸!仇北荷姐姐想跟着咱們!」丫頭吳秀珍走到我的身邊小聲說;
「可以呀!讓她過來」我笑着對丫頭吳秀珍說......
「仇北荷你想跟着我們?可以!你告訴我你身上有「刺青」沒有!二、你是不是九幽門的人或者是潛伏的特務!」我依舊笑着面對仇北荷說;
「我沒有刺青、不是特務!我們家是成都的!我自小沒有父母,是二姑姑養大的我!.......」仇北荷拿下眼鏡看着我說......
「好!陳桂華、程芳芳帶她去檢查一下,然後剪了頭髮!仇北荷你能接受吧?」我看着這個低個子女人問;
「能!我要加入你們,能給我一把手槍嗎?」仇北荷毫無猶豫的回答我!
「可以!連衣服你也換了」我同樣沒有猶豫的回答仇北荷這個女人,同時我心裏對這個女人重新認識,同樣有一個疑問就是仇北荷的說話沒有「川音」......
看着她們幾個走遠的背影我還是一頭的疑問?
院了里只有丫頭金枝和我,看着從四周牆角洞裏跑出來的老鼠,我的眼角還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了幾下!
「金枝、多叫一點來!」我的話音剛落,讓我頭皮發麻的老鼠從洞裏鑽了出來撲向那些殘肢屍體,這時我心裏忽然冒出了一個詞:「人間練獄」.............
說來也是奇怪,這麼多老鼠兄在丫頭金枝畫的地方,不越過地上的那幾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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