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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裏都是戰場,這就是戰爭年代,只要你在行進,看到只有戰爭留下的痕跡和一種屠殺的死亡,沒有誰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更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不幸會來臨,但是總有一種有血性的人在用自己的熱血和生命去拼一個安逸的日子......
走到隔壁院子裏時看到馬三寶、吳三娃、丁強、齊忠學正在一個大房子裏忙碌着,看到我走進來馬三寶笑着對我說:「掌柜的在這戶人家裏找到我們工匠用的「傢伙」還有現成的木頭,我們給馬車用木頭板包起來,這樣趕路下雨,颳風也沒事!」馬三寶笑着對我說!
「好!有你的!明天出發前能做好嗎?」我笑着問;
「能!肯定能,木板和木頭是現成的」馬三寶肯定的回答我........
油燈下看着三張地圖,我的心裏依舊是沒有譜,王智華、楚晉堂、李項村、張銘玉,劉劍走了進來,屋子裏瞬間覺得有點小了!
」掌柜的,我們現在去的方向是向宜昌方向,這條路今天我們一路走一路看,老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我們的前面有什麼埋伏似的!」張銘玉看着我皺着眉頭說;
屋裏的我們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看着張銘玉.......
張銘玉的話讓我心裏一驚,心裏更加沒有底了看着張銘玉我問:「銘玉、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掌柜的,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好像在向一個戰場的中心地帶走,因為這條路的前面是從四川過來的必經之路,而日本鬼子要想走陸路進四川肯定不會放棄這條路的,而從四川過來的商客、趕腳的這一路我們也沒有碰到,掌柜的你說奇怪嗎?」張銘玉站了起來走到展開的地圖前指了一下「宜昌」然後又指了一個叫「鑼場鎮」的地名;
我心裏馬上明白了田勇路上給我說的:「上個月有日本鬼子向那邊走的話」;皺着眉頭心裏盤算着......
「銘玉分析的對,明天我們離開這條路,向西走,我們向襄陽方向走!然後去十堰、從「十堰」向西南進到「達州」,暫時這麼定,明天早上不管下雨還是不下雨我們必須走,銘玉找到離開這條路的岔道,你們都去睡吧!」我看幾個兄弟們說;
「掌柜的我們沒什麼事!掌柜的你也早睡!崗哨按排好了」王智華對我說.......
其實張銘玉和幾個兄弟的感覺是對的,日本鬼子地確在「荊門」和「荊州」外面的必經之路埋伏好了,他們在埋伏國軍第三戰區新編113師,日本鬼子已經全面展開了埋伏.......
在院子裏練到沒有力氣這才回屋裏洗了洗,換了一身乾衣服,將濕衣服和鞋放在碳火盆邊......
一陣騾馬的吵雜聲中伸手摸到駁殼槍,睜開眼睛看了看黑暗的屋頂聽了聽外面騾馬的吵雜聲.......
門口依舊坐着頓珠郞吉、扎努、扎倮三個兄弟在喝着熱茶.......
天依舊霧朦朦的下着小雨.......
吃飽肚子我們一進離開了這個不知名的村莊,村莊裏並沒有看到什麼人!看着已經有車箱的八輛馬車,我笑着對身邊雙眼充滿血絲的馬三寶豎起了大拇指:「三寶,有你的,將來娶媳婦不愁了!」;
馬三寶卻對我憨憨的笑了笑!
一夜的雨讓天氣變得更加寒冷了,騎馬不如走路,我跳下馬手裏搓着木棍,走在泥濘的路上,身上是不涼了但是鞋是濕透了……
走出一段路後對身邊的錢林虎說:「林虎、帶上王三坤、張專昌、李榮民離開我們一段路,注意後面的情況!馬留給你!」;
「明白!掌柜的」錢林虎說完向王三坤、張專昌、李榮民擺了擺手停了下來!
忽然看到兩隻鷹隼抓着還在扭動的兔子飛向前面,我笑了:「頓珠郎吉,你們老家有這樣的人嗎?」;
「回佛爺!我們那裏我沒有見過,但是我有兩個兄弟現在訓練,他們願意保護佛爺你!」頓珠郎吉笑着回答我;
「頓珠郎吉,以後叫掌柜的!不要叫佛爺!記住!」笑着對頓珠郎吉說;
「諾!(註:藏語:是)」頓珠郎吉笑着伸出舌頭......
「掌柜的,我們雲南那裏有一個寨子的老頭人會訓化鷹!」扎努在我左側說;
「哦!那好呀!吃野雞野兔不會餓了」我笑着對扎努說;
「那是!掌柜的我有三個好兄弟他們也是「茶馬幫」的,他們三個很羨慕我倆,也想跟着你、掌柜頭人干!」扎倮一牽着馬走一邊說;
「好呀!讓他們來!我收下你們的兄弟了!哎!你們倆現在沒有弓箭了!」我笑着說;
「掌握的帶不成呀!我們來時,什麼都不能帶」扎努認真的對我說..
雨中看着這兩個雲南少數民族的兄弟、扎努和扎倮我笑了,他們一年不見長的高了也長結實了,嘴巴邊已經有了淡淡的鬍子;「掌柜的你笑什麼呢?我們倆在重慶認識了一個會做獵弓和箭的老匠人,我倆可是交了三個大洋學會怎麼做硬弓和箭羽了,現在找不到好的木料和弓弦!.....」扎倮認真的樣子看着我說;
「哦!這個好辦呀!你們倆和馬三寶說」我笑着對扎努、扎倮兄弟說.........
在雨中就這樣和他們幾聊着走着,倒是也熱鬧,畢竟和兄弟們很常時間不見了!
「頓珠郎吉,你這一年把你和你阿媽的事情找你們的什麼「土司」解決了沒有!你給你阿媽買牛羊土地了沒有?」我笑着問這個藏族兄弟;
「啊!掌柜的!我和阿媽現在住重慶,給我家土司老爺了五百大洋,但是我們不可以在老家了,那裏的土司說我和阿媽必須離開,我是不吉之人!我們那裏一個大土司在我們離開時.....」頓珠郎吉說到這裏停止了下來,看着前面雨中的馬車;
「咦!你這小子怎麼了!快點說後面怎麼了」我笑着說,但是心裏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
「掌柜的!我來說」扎努看着我接過了話;
「說唄!讓我聽聽後面怎麼了?」我臉上依然掛着笑容;
「頓珠郎結他們那裏的「大土司」的兒子帶人要欺負頓珠郎吉的阿媽,頓珠郎吉和他們打了起來,頓珠郎吉只有一個人他們人多把頓珠郎吉打傷了,還打了他的阿媽搶了頓珠郎吉身上的所有錢,就是「翠西」大嫂給的!幸虧頓珠郎吉的二個朋友、格桑波吉和旦增多瑪趕馬車走了半個多月把他和他阿媽送到重慶,回來劉春華和路東灃大哥就急了,要領兄弟們去討個說法,但是我們剛出門就被軍法處的人阻擋了,後來我就不知道了,然後我們就不能出門,「頓珠郎吉」的阿媽也是「翠西」大嫂接出去按頓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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