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最怕的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最心驚的也是知道了敵人的陰謀而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然後靜靜的的等待!這就是你已經陷入了戰爭的殘酷之中,你在忍受那種大戰來臨前的孤寂,有如野獸藏在叢林中等待撲殺獵物一樣……
忽然間屋子裏的電燈亮了,這一刻院子裏更加顯得明亮,院子外面已經被全面士兵包圍了,而門外大批的士兵警惕的盤查進院子裏的人!
與此同時門外來了幾輛黑色的轎車.......
此時我家如同趕集一樣熱鬧!而院子裏已經是無死角的站着這些大人物的保鏢......
媽媽此時顯得不卑不亢的和每一位夫人說話,而李霞卿此時也顯示出了超凡脫俗的樣子和幾個女孩說着,偶爾傳來幾個女孩子的笑聲,幾個大人物聚在院子裏小聲說了一會,然後孔部長一家人和宋部長一家人走了.......
第一次見到軍統和中統的站在一起密談後,外面來了幾輛卡車和摩托車,吉普車……
車上下來了十幾個中年男人,他們開始歸類擺在院子裏的「黃金」,這時我才知道,每根金條上都刻有銀行的「標誌和重量」,以前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些事情!
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一些士兵將地上的屍體抬了出去,然後汽車聲遠去……
再看着一些士兵在將放着假幣的大木箱抬出去,放在汽車上,黃金也被抬上了汽車,汽車在士兵的保護下離開了.......
「長官!這些人都是多大的官呀!連少將都聽他們的!今天可是開了眼界了!」兄弟古成幫對我小聲說;
「成幫!明天說」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然後對站在不遠處的周登富和劉劍說:「你們倆帶兄弟們收拾乾淨這個院子,把屋裏也收拾乾淨,然後王智華、楚晉堂他們回來後讓兄弟們在這個院子休息!注意警戒」;
「是!長官!」周登富大聲對我回答;
「我去前面,有事叫我」笑着說完轉身走出了院子;
「憨叔!不!長官,我有個發現!」野猴娃追了上來對我說;
「猴娃!你發現了什麼?」停下腳步看着猴娃問;
「長官,這個院子旁邊,就這個院子裏,我發現了裏面也有裝錢的木箱一模一樣,我和扎努、扎倮偷偷下去看了木箱是空的......我偷偷進入屋內找了找,什麼也沒有找到,但是這家人看着很有錢,而且我發現了不少西藥、還有兩大木箱煙土,其它沒有發現什麼!院子前面有十二個男的,看着都是「武把式」有短槍、後面院子住着兩個年輕女人還有兩個老媽子!」;
野猴娃的這話讓我覺得那裏不對,但又不知道問題在哪裏,皺了皺眉頭:「猴娃,你和扎努、扎倮繼續監視不要進院子裏!記住!你現在回去看住這些人,記住不要暴露!去吧!」;
「知道了!長官」野猴娃說完轉身跑回了院子裏......
門口依舊停着五輛黑色轎車,士兵和穿着西服的特務站在四周……
門口周槓和巴圖勒小聲說着什麼,院子裏的馬燈依然亮着,看着兄弟們和幾個丫頭還站在那裏小聲說話,看到我走進門:「長官!局座在屋裏呢?幾位處座走了!」;
「好!我知道了!」我笑着對兩個兄弟說;
伸了個懶腰:「秀珍!沒事你們就去睡覺吧!明早還要幫着做早飯呢!」;
「知道了!阿爸!」丫頭秀珍回答我!
「家裏現在在什麼吃的!看誰餓了自己去拿」我一邊說一邊走向中堂屋......
中堂屋子裏面亮着燈光,屋裏坐着媽媽和雨濃局座和徐恩曾局座,王月琴和李霞卿做在一起,偷偷看了一眼兩個有矛盾的局座,他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不高興,兩個人還不停的說上兩句,這一刻我猛然明白了,外界的傳言兩人不合矛盾很大,其實兩人是朋友,只是互相對事情的看法不同,但是在抗戰的問題上,兩人看法一致!就像孔祥熙先生與宋子文先生一樣,外界傳言兩人不合矛盾激化,甚至在很多問題上拍桌子,但是都忽略了兩個人是親戚,兩個人在拍完桌子後回家又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交流對前線的看法……
「姐姐!我們倆也要回去了!今天出了這樣大的事情,我們的回去給這臭小子善後!」徐恩曾看着我笑着說;
「對!可均兄說的對着呢?不過我還是喜歡給這臭小子善後,連校長都笑着說:給你外甥作善後是你們當舅舅的任務!多有幾個這樣的臭小子大後方也太平一點!這兩天請可均和姐吃飯!」雨濃局座笑着對媽媽說;
「雨濃!拉倒吧!你請我和姐吃飯!連一點葷腥肉都沒有!明天十五了!還是我請姐和修斌和他這兩外甥媳婦吃!把弟妹和孩子帶上!」徐恩曾笑着說;
「好了!你們倆不要爭!看你倆好!姐放心!姐請!明天我帶着我的兩兒媳和孫女們!你們倆也不小了!多注意身體!」媽媽開心的對當今的兩個大特務頭子說,如果不是看到聽到誰敢相信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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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斌!武漢的事情舅舅謝謝你!沒有你橫空殺出解了中統情報的危機!唉!那就「折」大了!武漢的兄弟們就要折幾十號人!武漢日本飛機場的情報就沒有了,重慶的轟炸死的百姓更多!但是你這功勞又沒辦法嘉獎和公開!但是舅舅謝謝你!」徐恩曾毫不掩飾的對我大加贊嘗;
「可均兄!你說的是!這次日本搶銀行案,修斌立下這樣大的功勞!唉!也是不可以公開!這就是我們這些特務的可悲!因為公開了對修斌以後的敵後潛伏和重慶的情況造成影響呀……」
坐在那裏認真聽着雨濃舅舅的話,但是心裏卻不以為然,什麼功勞不功勞的,功勞又不能當錢花!對了!這次也沒白干,落了那麼多錢呢!就是有兄弟們傷亡了......
「舅舅!功勞就不要了!能不能給我的兄弟們裝備一批手槍和步槍、子彈、軍服、再給一塊地方」我笑着對雨濃舅舅說;
「這個.....」雨濃舅舅被我提出的要求一愣;
「修斌!他要不給你!來我這裏,我都給你們裝備好」徐恩曾搶先開口笑呵呵的說;
「可均大哥!不來這樣!沒有問題!明天讓月琴打報告我批了」雨濃舅舅着急的說;
媽媽坐在哪裏笑着,李霞卿一臉的笑容,王月琴一臉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姐、姐、我倆忙去!您早點休息!不送我們倆了」徐恩曾和雨濃舅舅站起來對媽媽說;
「好!看你倆這樣我真的高興!」媽媽站起來對倆人說;
「修斌!大公子今晚來不成了!明天我讓毛處長接你去他辦公室!」雨濃舅舅出門前對我說;
「明白了!.......」我認真的對雨濃舅舅說........
五輛汽車離開了,消失在黑夜裏.......
「局座!我們配合修斌的人都回來了!名單上的潛伏日特全部幹掉了」鄭介民處長對走進辦公室的雨濃局座說;
「全部幹掉了!沒有留下一兩個活口?這怎麼不抓上幾個活的!回來審問一下,可以深挖.......」雨濃局座一臉不敢相信的問;
「沒有!行動隊配合的李豹仁隊長對我說,修斌手下的兄弟殺這些特務都毫不留情一刀斃命,而且刀上都摸着毒藥!李豹仁問他們,為什麼不留活口審問!修斌的兄弟回答的絕了:殺了這些特務,日本人的陰謀不就沒有了!」鄭介民處長說完自己都笑了,雨濃局座和坐在旁邊的幾個處長也笑了……
「徐老闆!你讓我們配合的人都回來了!我們和軍統合作,但是功勞都是他們軍統的!兄弟們都不高興」中統的鄒春生處長看着剛坐下的徐恩曾說;
徐恩曾看着鄒春生拿起水杯:「必須配合、無條件的配合!他們在鋤去潛伏在重慶潛伏在我們身邊的日本特務,什麼事我們都可以不配合,這件事無條件團結,日本人轟炸重慶死了多少人,我們中統兄弟的家人也有在轟炸中死去的!你告訴兄弟們,配合、無條件配合鋤了這些潛伏的日本特務!懂嗎?」徐恩曾平靜中帶着嚴厲的目光了說.......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這個中統徐恩曾局座是一個「洞察人內心」的高手,此時的徐恩曾內心一遍遍的回憶着和我見面的每一幕,包括我說的每一句話和我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是面部表情不經意的一個肢體動作.......
水杯空了,徐恩曾放下了茶杯,鄒春生早以明白這個局座的習慣,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坐着......
「老鄒,你以前給漢中訓練班當過教官,晏修斌!我的那個乾姐姐的兒子,晏元老的獨子!你對他的印象還有嗎?」徐恩曾平靜的問;
「記得!我教過最差的那個晏修斌嗎!這小子是最差的!射擊、格鬥、跟蹤、發電,爆破各項都是最差的!有一個好的成績、女人緣好!語言天賦好!怎麼了局座」鄒春生看着徐恩曾說;
「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徐恩曾平淡的問?
「記得!那小子!呵呵……怎麼了局座」鄒春生好奇的問在倒水的徐恩曾;
徐恩曾坐了下來眯着眼睛點上一根煙這才說:「明天你親自去看看他有什麼變化,記住在暗處盯着!我心裏敢覺這個外甥變化的很大!」;
「局座!他有什麼問題嗎?他今天可是立下了大功呀!」鄒春生不解的問;
「修斌的變化很大,什麼都很....我現在忽然感覺看不透他了……而且可以說做事很嚴謹,如果太嚴謹就有問題了!知道嗎?老鄒」徐恩曾皺了皺眉頭拿起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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