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去做事就會犯錯,不論錯誤有多么小,只要留心觀察和注意,結果都會找出蛛絲馬跡!戰爭中的硝煙不一定全都在戰場,面對面的廝殺,其實很多廝殺都是在鬥智鬥勇中完成,而且是在對方的陣營里結束,這樣暗戰中的殘酷在很多方面並沒有戰場中廝殺激烈,但是也是充滿了血腥.......
「毛處長!這個你收下!也是毛處長對我的支持」我笑着從李項村的皮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毛處長;這是那天在花旗銀行里存的一個存單,上面有三千大洋!因為王亮告訴我政府部門的辦事要快,就需要「疏通」!「疏通」最好的辦法就是「錢」,那怕是最好的朋友之間也需要用「錢」吉「疏通」.......
在王亮的教育下我終於明白了,很多曾經的不懂和迷惑也找到了答案!抗戰打的慘烈大後方很多人依舊能歌舞酒醉,情報泄漏層出不窮,很多人不就是為了錢嗎……
毛處長疑惑中接過信封看着我:「什麼情報!?」?打開看到三千大洋的存單後,毛處長的臉上笑的如同春天一樣!
「修斌!這.....」毛處長對我笑着說,我明白了毛處長的意思......
「毛處長!這不是想求你幫個忙嗎?軍法處關押了我不少兄弟!他們都是火氣大嗎?你給疏通一下放了唄!這些是疏通費用!這個是感謝毛處長茶水錢!這事也就咱倆知道!」我又遞給毛處長一個信封裏面裝有花旗銀行五千大洋的存單!
毛處長拿把信封看了一眼笑了!看着我開心的笑了!「好!我去找憲兵隊的李根固司令(註:李根固1887年出生於SC省營山縣.....川軍抗日名將,曾擔任過國民黨四川憲兵訓練所所長、川康區憲兵司令部司令、重慶警備司令、防空司令.....),他也為關押所里的這些人頭疼不已,都是九死一生回來的兄弟!唉!就是很多人的原部隊沒人保呀!哎呀、修斌!你乾脆把這些人全部收到你這裏!要不要!」毛處長睜大眼睛看着我問!
「啊!那太好了!兄弟們都是人才!打仗的好手!有多少兄弟?」我瞬間高興了!
「有五百多人!就是吃飯你能管得起嗎?修斌」毛處長笑着問;
「成!我全部要了!吃飯!我們現在是「大公子」的人,沒飯吃我向他要!兄弟們吃不飽怎麼訓練,怎麼和日本鬼子拼命!對不對」我笑着對毛處長說.......
在屋子裏和軍統毛處長說着,但是心裏卻在等待着外面剛剛按排的結果;「修斌!你說還有什麼重要情報!是什麼情報?」毛處長看着我問;
「是有一個重要情報,但是還要毛處長安心等上一會!說真的我還沒有什麼把握!只是懷疑!」我笑着對毛處長說!
「哦!重大嗎?」毛處長眯着眼睛看着我問;
「毛處長!我想知道你的弟弟和妹妹和局裏失去聯繫多久了!在他們離開局裏時誰知道他們的任務?方便告訴我嗎?」我收起了笑容看着毛處長問;
「這個現在可以說了,任務已經失敗了!你應該知「土肥原賢二」的梅機關有兩個重要的女特務、一是「南造雲子」,二是「川島芳子」金碧輝吧!他們的任務就是刺殺兩人和汪偽政府的日本顧問「佐藤壽」!」毛處長看着我小聲說;
「毛處長!南造雲子我知道,我見過四個「南造雲子」四個人長的都不一樣!我也見過兩個「川島芳子」,這兩個人卻長的就像「雙生子」!而「南造雲子」是誰!只有土肥原賢二知道.....而且「日本大本營和軍部省和大藏省、外務省......」他們早都達成了一致,然後故意對外釋放錯誤的信息,說他們的內部爭鬥很厲害!所有調土肥原賢二回大本營然後任他去關東軍任司令官!等等等等都是煙霧........讓我們錯誤的認為日本人在內鬥!而實際上日本人對天皇、貴族及等級制度非常嚴格,最重要的是他們必須無條件接受「天皇近衛師旅團」的命令........所以我們很多任務都是錯誤的判斷和錯誤的決定,讓兄弟姐妹們去送死!再加上我們內部是否有潛伏的日特或策反變節者?誰也不知道!對吧!就像這次日本鬼子特務機關的特別行動聯隊「骷髏」聯隊滲透重慶,我們軍統、中統、特務偵緝處都沒有發現還是......」......
我看着毛處長認真的說着,這時門口傳來張銘玉的聲音「報告長官!」;
「進來!銘玉!」我停止了對毛處長的話,對門口說.......
「報告晏長官!田慶元!已經被拿下,耳後刺有一把日本軍刀!他的口袋裝着的銅煙拿是一部微照相機!羅曼.羅爾夫教官已經確定了!再一個朱亞盤肯定他不是「田慶元」」張銘玉看着我和一臉吃驚的毛處長說......
「不好意思!毛處長、沒有經你同意把你的秘書拿下了!他不叫「田慶元」他應該是日本特務,潛伏在軍統的日本特務!也許應該和你的弟弟、妹妹被抓.......」我笑着對一臉吃驚的毛處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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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斌!你怎麼發現的!這可不能開玩笑!田慶元可是你舅舅讓人事部配給我的秘書!」毛處長坐在木椅上睜大眼睛看着我說;
「毛處長!我們去審一下就知道了!」我笑着站起來說........
霧氣瀰漫中雨依舊下着,看着木柱上捆綁起來的「田慶元」,此時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嘴帶着血跡,而且已經被刮光了頭......
毛處長鐵青着臉看着並沒有說話,我卻笑着看着田慶元然後對周登富說:「去搬椅子來讓毛處長坐!叫楚晉堂帶來筆和紙記錄!我來審一下我們軍統的田秘書;劉劍去找鉗子、釘子、大針、鐵刷、竹條、斧頭.....礦諾川、劉三寶帶兄弟們門口警戒」........
「你不是「田慶元」對嗎?你殺了田慶元然後冒充他,然後混入軍統漢中特訓班!是不是?七月蜂,八月蛇,九月黃鱔惹不得」我依舊臉上掛着笑容說同時問出了「軍統漢中特訓班」的暗語!
而田慶元卻是一言不發,冷冷的看着我和毛處長;
這一刻我和毛處長更加肯定了「田慶元」是潛伏在軍統的日本特務,如果不是特務他會拼命的對毛處長說他是冤枉的,而田慶元卻沒有.......
我坐了下來看着朱亞盤和朱二財、朱五本,王來喜搬進來的火盆;「朱亞盤你留下!你們在外面警戒!」.......
劉劍提着一個大竹筐裏面有鉗子、釘子、斧頭、大針、鐵刷、竹條放在火盆邊看了一眼綁在木柱上的「田慶元」搖了搖頭……
外面院子裏傳來一陣汽車剎車聲,心裏想應該是段雲鵬和於則良回來了.....
「晉堂!準備好了沒有!咱們兄弟中就你留過洋!」我笑着對坐在桌前拿着鋼筆的楚晉堂說:
「好了!長官,一字不漏都會記下」楚晉堂笑着說;
「毛處長!你看......」我笑着問毛處長!
「問吧!修斌!真的是軍統和我的恥辱呀!潛伏在我們的心臟,我們竟然不知道!」毛處長嘆了一口氣說;
「田慶元!你的真名叫什麼?你有老婆和孩子嗎?」我拿起了鉗子在手裏玩着,眼睛看着田慶元問?
沒有回答!田慶元只是很有興趣的看着我!
「不用這樣看我、田慶元秘書!你是不是好奇我怎麼發現你的!對嗎?其實很簡單!昨晚你在汽車裏拿煙盒、不應該是「微形照相機」照我的那一刻吧!我就懷疑了!因為我不知道那煙盒就是照相機?真的!但是我聽到很小的聲音!照我的原因是你聽到了我叫「晏祺斌」不叫「晏修斌」對嗎?你應該是接受「玉兒」機關領導,對了不少日本海軍的情報機關「兒玉」機關領導!你們日本特務機關是很聰明,把「玉兒」和「兒玉」兩個字字打了個顛倒,這樣讓很多人認為你們是一個「特務機關」,實際是兩個機關!對吧!為什麼要照我的照片?你應該說,我不想用「上海1933」大樓里的刑法對你,也不想用「上海76號」的手段!我問什麼你說什麼就完了,何必死前、噢!不對是玉碎!你們日本人都這樣說!還要體無完膚呢!說吧」我平淡的說;
「晏祺斌!你真的厲害!失敗在你面前值得了!我叫「敬邊川衛」!我的一個小不可思的錯誤都讓你發現了!我承認我是日本潛伏在軍統的特工!你怎麼發現我不是田慶元的?」敬邊川衛(註:田慶元)看着我不解的問,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呵呵……中國有句古話「人算不如天算」!敬邊川衛你認識他嗎」我笑着指了指朱亞盤,然後緊接着說:「他是田慶元的好朋友!你不要認為田慶元沒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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