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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事情往往是無法一時接受的,因為現實中你在冒充另一個人,雖然你倆長得很像,雖然你和冒充的人認識目標一致,但是他的太多太多的事情你並不知道和了解;面對突然其來的變胡你必須保持清醒和冷靜的微笑去面對.....
「我們人多了!一定要給每一個兄弟和姐妹們說,「寧玉碎不瓦全」!寧可自己死!也不能變節!你們記住如果有一天我被鬼子、特務打傷了!槍里沒有子彈了,你們每個人都可以向我開槍!打死我!因為我不想被抓住後面對酷刑!前一陣子上海的一個自己人,被發現後,為了不被尚公館的特務抓住,把自己的臉伸進了火盆,然後.....用一小瓶強酸倒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然後....和妻子開槍自盡了!.....就是我們那天去搶回來的兄弟、然後.....埋的那兩個人!他們是夫妻倆個人......你們都知道!......」我看着圍過來的所有人認真的說出了我心裏最擔心也是最沉重的話.......
周圍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李項村對我說:「掌柜的,那塊地方已經談好了!二十畝地要........」!
我沒有猶豫:「買了!那裏是那些捐身兄弟買忠骨的地方!有一天我們可能都會.......」我笑着說,但是所有人的臉色寧重.......
「項村、晉堂跟我走!莊漢文去接「瓦西里」老師來!」.........
開車到了張銘玉領着六個海軍兄弟所在的「茶莊」,車停在路邊,我們三個走進了「茶莊」......
「大掌柜的!你來了」張銘玉笑着對我說;
「是呀!來看兄弟們恢復的怎麼樣了」我笑着看了看茶莊的擺設!
「掌柜的他們六個在後面呢……」.......
我和張銘玉、向後面走去,而李項村和楚晉堂、兩個過來的丫頭在前面看着!六個身體精壯的漢子正在鍛練,看到我和張銘玉停止了鍛練看着我,從他們的身上我感受到經歷了戰火硝煙中活下來的感覺;
「這是咱們的長官!晏祺斌長官」!
「長官!這是中華民國海軍第一艦隊「海寧」號的上等兵:起業亞、楊忠華、趙寶林、張亞民、王國華、洪亮」!張銘玉小聲對我說;
「報告晏長官!起業亞、楊忠華、張亞民、趙國林、王國華、洪亮請求歸隊」張業亞向我敬禮小聲說;
「好!同意歸屬我們軍統上海獨立鋤奸隊!我是中校隊長「晏祺斌」為軍統獨立隊中校長官!」抬手敬禮嘴裏卻隨口說着!我感覺到自己現在說瞎話臉都不帶紅的.......
「我們坐下來說!你們幾個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我笑着問幾個人!
「回長官!」起業亞站起來對我說卻被我再次打斷了,「現在沒有長官!以後都叫我掌柜的!我們在淪陷區!一定要記牢!」我笑着說!
幾個人抓着頭髮笑了!「掌柜的!身體沒有問題!給我們一人一把槍吧!我們六個兄弟要為「海寧」號的兄弟報仇!「海寧」號就活下來我們六個兄弟!還是「抽鑒」.........我們還是其他兄弟趕我們走,讓我活着留下「海寧」號的「種子番號」!.......」起業亞給我講述了他們和日本海軍戰到最後,「海寧」號沉........
我靜靜的聽着這些海軍兄弟們為國捐「身」而不後退,直到船被炸沉的悲壯!
沉默了一會兒我看六個眼睛發紅的兄弟說:「好了!兄弟們槍晚上給你們!但是你們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從明起教會我游泳!然後我們去南通!到了南通我會告訴你們我們的任務!我們要跟成百上千的日本鬼子干一仗!必須會游泳!可能是有去無回的死戰!你們要想好!如果不.....」我的話被起業亞激動的打斷了:
「掌柜的!兄弟們不會退縮!沒有如果!寧可戰死沙場!也不退縮!這是我們海寧號鐵的規矩!」起業亞、楊忠華、趙寶林、張亞民、王國華、洪亮六個人一超站的筆直看着我!
「掌柜的!是好兄弟.....」楚晉堂看着我說!
「好明天!你們在黃浦江里教我游泳、今天晚上和兄弟們住在一起!」........
走出茶莊看了看馬路對面不遠處的「平安里」弄堂,想了想還是對身邊的李項村、楚晉堂小聲說:「走!我們去看看」........
但是心裏老感覺那裏不對!那裏呢?
平安里弄堂口就可以看到那間燒毀的房子,沒有倒下的牆壁被煙熏成了黑色,弄堂里人並不多,並沒有注意到我們三個人,走到弄堂口27號時停下腳步看着門上貼着一張紙,「此院出售......」......
我回憶起那天......
「項村把這個院子買下來!」我回頭對抽着煙的李項村說!
「成!掌柜的!」李項村點了點頭說!
「還有前面燒毀的那個房子」說到這裏我猛然一驚,我不能進去!我和晏祺斌長的像似!而晏祺斌住在這裏!肯定有人認識.......
「你們倆進去看看,我不能進去!出來給你倆說為什麼!我先出去在車上等你倆!」說完話我掏出手帕捂着臉轉身走出了弄堂........
此時有一個人在不遠處看着我的一舉一動,她是一個女人,穿着深藍色的旗袍,頭上戴一女士的帽子,手上跨着一個小皮包,靜靜的的在遠處看着我.......
就在我走到車邊時,身後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吵鬧聲和叫聲,她的一口上海話說的很溜:「我丈夫在前面,他拿着我的良民證!你們少攔着我!滾開」.......
我轉回身看去,一個女人被四個特務和五個警察攔住正在盤問......
「寶貴!你只管開車去,你也不管我!他們攔着我了!」女人指着我嬌聲的喊!路邊只有我一輛車,這.......我心裏飛快的想着!
但是我還是轉身向回走去!「你只管走,也不管我!」女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嬌嗲的聲音對我說!
我猛然發現女人的手在顫抖,眼睛掃過她的右肩時發現凸起來而且深藍色旗袍濕了.......
「她是我的內人!怎麼了?要查什麼!」我冷這臉問一個特務!
「怎麼?我們要查........」特務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一個警察打斷了:
「哦!那車是您的!對不起你們可以走了!兄弟也是執行76號丁主任和李主任的命令!」;
「哦!我知道!看不看我的證件」我伸手摟住這個女人對幾個特務說;
「哦!不用了!自己人」剛才那笑着對我說!
「好!」我摟着女人向前走嘴裏說着:「你怎麼老是不聽話.......」.....
而身後傳來那個警察的聲音:「你們也不看一下那輛車的車牌!自己人、是76號的車、能夠開車的是什麼人.......」!
「晏祺斌!你個沒良心的也不管我!我來上海半個月了!怎麼也聯繫不上你!我右肩昨晚上中槍了!剛才在不看見你!我肯定要捐「身」了」女人小聲說這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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