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極致的力量穿破時間、空間的維度,重重的落在一式的身上。
頃刻間好似萬物凋零,一式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他就在再也沒有半點生機!
「這種感覺.」
羽織看着這徹底斷絕了生機的一式,看着他體內那象徵活性的『生命之火』被自己生生熄滅。
他忽然有了一種很明確的感覺,這個傢伙是徹徹底底的死的沒救了!
時間的力量、空間的力量結合在了一起,甚至還具備着強橫的自然之力,三者結合徹底的將一式給磨滅了。
「不過,消耗也是真的大」
稍微感知了自己眼睛的情況,又同時感知着自己身體的情況,羽織也不由得略微有些苦笑。
消耗這種事情他很清楚會如何,但是消耗到這樣的地步多少也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真的很久沒有消耗到這個地步了。
「如果不是桃式和浦式死的正好,想要拿下這個該死的烏龜還真沒有那麼容易,不過這一切都還好。」
羽織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天上的隕石還在不斷落下,但是此時此刻也已經好了太多了。
失去了一式的查克拉灌注,這些隕石失去了大部分的威力,羽織也不需要過多去看這些。
他還是和之前一樣靜靜的漂浮在空中,任由那些隕石從他的身體穿過,不過這會兒他也伸出了手。
「我說過要謝謝你,不僅是你提供了十尾,更要感謝你提供了一些更加有價值的東西」
靈魂熔爐!
伴隨羽織心裏的默念,霎時間一股磅礴之力驟然從一式的身上飄出,下一瞬一式的身體就好似花朵枯萎一般慢慢消瘦。
不多時,他的身體就變得如同歷經了千年歲月,被徹底風乾的屍體一般!
那磅礴的生命精華已然落入到了羽織的手中,可羽織卻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那麼少?」
不過很快,羽織就釋然了,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緣故。
那好似能斬斷光陰流年的一刀,是真的把一式的生機斷絕,甚至屬於大筒木的生命之火都被他給熄滅。
所以一式這個傢伙根本沒有多少生命精華讓羽織獲取,若非他是大筒木,恐怕羽織將會一無所得!
「算了,這也是一個好的開頭,而且還有事情要做啊.」
心裏想着,羽織轉過頭去,此時光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隕石還在落下,但此時此刻隕石降落的頻率已經減弱,大地依舊在不斷的發出轟鳴,可是降落的區域也已經集中在外圍了。
倖存下來的忍者們,除了重傷無法動彈的,都已經開始嘗試救援其他人。
不過此時忍者的數量,也已經少了不知道多少,八萬人的部隊在第一波和敵人接觸就傷亡了不少。
而現在更是被隕石不斷的轟擊,到底還剩多少人羽織自己也不知道,他也不願意去數。
「真是慘烈.」
光來到了羽織的身邊後,羽織已經第一時間將她納入到了神威空間內,就算隕石已經不多,但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看着下方的慘狀,光也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不過很快她就笑着看着羽織。
「不過,你已經準備好了,對吧?」
「那當然,還有,辛苦你了。」
羽織轉過頭,他笑着看着光輕聲道。
「佐助那幾個小子沒有抱怨什麼吧?」
「沒有,我也不打算給他們什麼抱怨的時間。」
光輕笑一聲,她知道羽織在說什麼,畢竟嚴格來說光是『搶』了他們的目標。
光可沒有絲毫的客氣,在過去的瞬間,她就毫不猶豫的對着十尾動手了。
十尾雖然強,但也要看到底是應對什麼樣,面對光這樣的已然達到大筒木地步的人而言,十尾多少有些不太夠了。
「那我們過去吧。」
牽着光的手,羽織目光也看向了那漂浮在空中沒有落下的,一顆巨大的好似縮小月球的隕石,他輕聲道。
「還有,準備好迎接真正的屬於我們的世界了嗎?」
「我們的世界」
光反扣住了羽織的手,隨後她柔聲道。
「不是早就已經來了嗎?」
——
「可惡.」
戰場內,無數的忍者默默的看着一具一具同伴被抬出來的遺體。
隕石被他們攔下來了,十尾也被封印了,遠處之前那爆發而出的浩瀚的查克拉也緩緩停歇。
他們知道,勝利似乎是屬於他們的了,但此時此刻他們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看着四周的倖存下來的人員,看着一個個原本鮮活的同伴,現在全部都慘死在隕石的衝擊下。
興奮的情緒早就已經消散,悲愴的氣息在他們凝聚。
慘烈,遠超他們所有人想像的慘烈,數萬人死在了這個地方,哪怕他們已經有了心理預期,但看到這一幕他們還是有些崩潰了。
忍術不但具有恐怖的破壞力和殺傷性,在其他很多方面也可以發揮出難以想像的優勢。
他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可能的把被埋在地下的人給救出來!
即便他們內心也清楚,自己就算再如何的努力,恐怕也只是能將這些曾經戰友的遺體給挖出來。
「但,不試試看或許真的一個活人都沒有了,說不定還是能找到一些的」
可人從來都是感性的生物,哪怕已經有了答案,但是他們內心依舊渴望有着奇蹟的出現。
忍者們默默的開始救援和挖掘,麻木的情緒在他們的心中蕩漾。
「水門.」
自來也走到波風水門的身旁,他們兩人都活了下來,只是他們現在看上去也格外的狼狽。
「我沒事,老師」
波風水門深吸一口氣,隨後勉強的露出了一抹微笑。
「我們還是先救人吧.」
水門的笑容很難看,自來也也不由得嘆了口氣,這種事情不管是誰都難以承受啊。
「阿凱,你沒事吧?」
卡卡西虛弱輕輕晃了晃躺在石碓中的阿凱,可惜阿凱沒有回應。
沒有和往常一樣跳起來對他豎起大拇指,沒有再露出任何的傻笑。
「喂,阿斯瑪,你這個混蛋可不能有事!」
另外一邊,紅用力的在摁壓着阿斯瑪的胸口,可惜阿斯瑪卻根本沒有動彈。
琳默默的站在一旁無言的看着這一切,千葉也在之前的戰鬥中被一顆隕石擊中,埋在了地下。
「可惡!可惡!」
鳴人正在努力的挖掘,爭取看看能不能找到倖存者,佐助和寧次也默默的在做。
他們都不敢去找自己的同學,因為他們真的擔心得到什麼可怕的消息
類似的事情到處都有,所有的忍者們都不顧自己當前的傷勢,嘗試去挖掘一下地下的人。
哭聲也在這一刻隱隱約約的從各個地方傳來,勝利的喜悅固然喜悅,可是這樣的悲愴更是讓人難以接受啊。
嗡——
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飛過來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的到來讓所有忍者都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
「是羽織大人和熒大人!」
幾乎所有忍者都認出來了,來人到底是誰。
「看來,一切都結束了,但是可惜可惜」
看到羽織和光的到來,他們的內心終於鬆了口氣,但是在這樣的鬆懈下,那一股悲傷卻又佔據了上風。
沒有歡呼,沒有喜悅,只有那無窮的悲愴和不斷的低聲抽泣在整個戰場蔓延。
可就在這時,半空中的羽織忽然伸出手來,他身後的一枚求道玉飛到了他的手中。
隨着一道光芒的閃耀,求道玉瞬間變成了一把錫杖,一旁的光也微微抬起手,一顆輪迴眼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錫杖指向了天際,慕然,天空的烏雲被一掃而盪,久違的陽光照亮大地。
伴隨着這陽光的出現,一道光柱好似從太陽傳來,直直的落在了羽織和光的身上,將他們的全身都給籠罩。
而羽織此時的氣息也微微的變了,在這股光芒的籠罩下。
下一瞬,好似神跡發生,當恐怖的查克拉徹底覆蓋了整個區域,無窮的活力開始迴蕩。
那顆漂浮在天空中,承載着封印了十尾的隕石也開始不斷的震盪起來。
也就在這時,羽織開口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依舊很平靜,卻又好似帶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神·輪迴天生!」
——
「我和你說,當時我真的嚇傻了!」
火之國,三年之後,一座茶館內,一個中年忍者正對着一群孩子們大吹特吹。
「當時我被一顆隕石擊中,意識已經徹底消失,我的記憶在那一刻徹底停止。
說實話,我並沒有什麼遺憾,畢竟我當時的信念就是爭取能和大家打碎一顆隕石,減少對忍界的衝擊。
我有老婆和孩子,他們都在後方,只要影響不到他們,火影大人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但是沒想到的是,我在淨土打算找個地方休眠的時候,忽然就被一股力量給拉回來了。
伱們猜怎麼樣?我居然復活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僅是我,其他一起被復活的人都是一臉發懵,那個表情我到現在都不會忘記!」
他聲音很大,在場不少人都聽到,但是大家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尤其是那群孩子們更是興奮的看着這個中年忍者,眼裏全是崇拜。
三年前的大戰,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都還記憶猶新。
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忘記那一場空前的大戰,沒辦法忘記那恐怖的戰鬥力,更沒有辦法忘記羽織所做的一切。
或許大家都不太清楚羽織到底是怎麼把所有人幹掉的,甚至也不清楚其他人戰鬥到底是什麼。
但是那不斷墜落的隕石,那毀天滅地的一幕讓他們久久無法平息,而更讓他們無法遺忘的自然是他們死後被復活!
雖然戰死這件事沒有人會責怪羽織,不是因為他的實力太強沒有人敢質疑,因大家都清楚那樣的敵人對忍界有多大的危害。
他們都已經抱着必死的信念去戰鬥,他們相信自己的後代們、朋友們,甚至是以後忍界的人們都可以進入到一個真正和平的時期。
但能真正的被復活,這何嘗不讓他們興奮呢?
而當所有人被復活過來,那樣的喜悅、那樣的振奮難以描述,那好似山呼海嘯般的歡呼響徹整個戰場就是最好的證明啊!
羽織也因為和光聯手復活了大家,此時他們兩人也有一個新的身份——
人間之神,當世六道仙人!
他的戰績也在這一刻響徹了整個忍界,這也讓他在後續對忍界的改革計劃平添了無數的助力。
當真是他想要怎麼做,就一定有無數人支持,誰敢反對恐怕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不過時間過得好快啊,轉眼就已經三年過去了。」
這個中年忍者喝了一口酒,隨後笑着道。
「說起來,火影大人似乎也要結婚了呢。」
「是的,大叔,我們都聽說了!」
這群孩子們興奮的笑道,任何羽織的故事都會讓他們開心不已。
「好像就是明天唉!」
不過興奮過來,這群小傢伙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可惜了,沒辦法去國都那邊,不然還可以參加這一次的婚禮呢。」
「誰不想去啊。」
「可惜了,太遠了。」
「拜託,我們都有事情要做,何況火影大人讓大家生活都變好了,現在大家都可以在電視上看了啊!」
「可惡,看電視哪有去現場好啊。」
這群孩子們的話立刻引起了四周大人們的共鳴,羽織的婚禮誰不想去看看?
羽織和光在一起那麼多年,訂婚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但是他們兩人的婚禮卻始終沒有進行。
哪怕大家都知道,對於這對『神仙眷侶』而言,婚禮與否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誰不希望有個結果呢?
而現在結果也有了,大家自然格外的興奮,自然想要去好好看看。
但可惜的是,現在的火之國地大物博,囊括了整個忍界幾乎所有的區域,想要跑去國都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好在羽織在這些年一直在搞發展,大力推動查克拉對於民用物資的發展,這也讓整個忍界所有人的生活都發生了改變。
曾經的電視,也只有相對富裕的區域可以擁有,但是現在幾乎已經做到了家家戶戶都可以具備了。
大家都可以通過電視了解到各地的新聞,了解到羽織的政策,看到各種有意思的事情。
但就和其中一個人所說的一樣,看電視哪有去現場看要來得好呢?
「就算想去,也沒有機會咯。」
這個中年忍者笑着搖了搖頭,他一口把酒給喝完,隨後掏出了鈔票放在桌上站起身來。
「明日火影大人就要結婚了,各位還是好好在家看吧。」
「這樣盛況,可不多見呢.」
——
「佐助!佐助!」
宇智波一族內,鳴人背着背包興奮的對着一臉鬱悶的佐助招了招手。
「這邊!這邊!」
「你這個傢伙,怎麼來了?」
佐助疑惑的看着鳴人,雖然心裏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不住走過去了。
「現在可是大晚上的,你跑過來幹什麼?」
「明天可是羽織大叔結婚,我能不來早一點嗎?」
鳴人笑哈哈的說道,完全沒有一點高手的架勢,隨後他指了指自己身後的背包道。
「今天我住你家裏,反正你家的房子夠大,這樣我就不會遲到了!」
「我還想在家裏住呢.」
佐助鬱悶的開口,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這話似乎不能說,他頓時改口道。
「我要去巡邏,你自己回去吧。」
「哎?怎麼了啊,你又不是警務部的人。」
鳴人一臉古怪的看着佐助,而佐助則不屑的開口道。
「現在是了,明天我就加入警務部,止水大哥一定很高興的!」
說着,佐助轉身就要離開,不過他的目光還是隱晦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向。
但很快,他臉上的鬱悶就一掃而空,嘴角的笑容也不由得浮現而出。
他其實可以算是被『趕』出來的,因為他的老爹來他家了!
或許是因為他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個十九歲的大人了,甚至看上去和他老爹一樣大,因此他才被『趕』了出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哪怕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和老媽要說些什麼,但想來也是該有個結果了吧?
「希望,會是一個好消息呢.」
佐助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燦爛,他到現在都沒有忘記自己渴望有個弟弟或者妹妹。
母親大人那邊好像一直都沒有動靜,那麼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方法?
「喂喂喂,別着急啊。」
鳴人看到佐助要走,不由得快速追了上去。
「你不會真去警務部吧,你也不擔心遲到嗎?」
「不擔心,反正我有天手力可以快速趕回來回來。」
佐助根本沒有理會鳴人,繼續向前走去。
「倒是你,回去吧,跑過來幹什麼呢。」
「不要,我才不要!」
鳴人立刻搖了搖頭,他笑嘻嘻的跟着佐助就一起往外面走去。
「要不我們一起吧,我的飛雷神比你更快也更遠,還有我可不想當帶隊老師,我們一起去警務部吧!」
「白痴.」
「你罵誰白痴呢!混蛋!」
「就是說你,離我遠一點,白痴!」
「不要,我們一起吧!」
——
「你認真的?」
佐助的家裏,美琴的房間內。
看着眼前的羽織,美琴整個人也有些恍惚。
那麼多年了,羽織看上去似乎還是和十多年前一般,依舊是那十八歲的模樣。
不僅是他,光也如此,而接受羽織照顧的美琴其實自己心裏也清楚,即便到了如今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也是羽織的幫助。
對她而言,她其實覺得自己這一生也夠精彩了,很多的事情也不需要去想太多。
即便她曾經的丈夫背叛了家族,即便她的大兒子成為了整個家族的恥辱。
但羽織從未責怪過他們,甚至還將佐助自始至終當做自己的孩子在對待,對她也一直宛若家人。
不過今天,羽織找上門來所說的事情也真的讓她錯愕,她還以為這一輩子大概就是這樣了,沒想到.
「嗯,我家已經重新裝修和擴建了,房間也夠多了。」
羽織笑着看着她,目光也不由自主看向了那早就已經是灰塵佈滿,好像很久很久沒有打理過的那宇智波富岳的照片。
這讓羽織有些好笑,不過很快他搖了搖頭道。
「熒覺得人多一些熱鬧一些,而且佐助也大了,他會有自己的事業,你搬過去我們還可以彼此照應,不是嗎。」
「這樣嗎」
美琴低着頭,好一會兒她才笑着抬起頭來。
「這個時候和我說這些似乎不太好吧,明天你們是你們的婚禮唉。」
「是啊,所以提前告訴你,等婚禮結束後再搬過去,這樣你也有時間考慮。」
羽織點了點頭,隨後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踱步過去,他慢慢的靠近了美琴,而美琴看着羽織如此靠近,感受着羽織身上的氣息,她整個人也不由一僵。
而羽織也在這時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目光再一次掃了一眼宇智波富岳那佈滿了灰塵的相片,他笑着輕聲道。
「夫人,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因為覺得家中母親沒人照顧,而影響到他的事業和前途吧?」
「.」
「一定要好好考慮,做出最正確的決定,這樣我才能更好的幫助你的孩子,不是嗎,夫人?」
「.」
美琴此時真的想給羽織『邦邦』就是兩拳,這一番話就好似當初這個傢伙殺了富岳後,對自己所說的一樣。
不過美琴也不是吃素的,她抬起頭想要還擊卻發現羽織已經退開身去了。
「好好考慮,我等你的消息。」
話音剛落,羽織一個閃身已經消失在了房間之內,只留下欲言又止的美琴錯愕的坐在那裏。
好一會兒,美琴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漏了一句啊。」
「上一次,你還讓我自己擦擦呢,這一次怎麼忘了呢.」
——
「火影大人,已經處理好了嗎?」
宇智波一族外,琳看着羽織出現後,她笑着走了過去。
「嗯,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
羽織聳了聳肩,隨後才繼續說道。
「走吧,去看看婚禮服那邊準備的怎麼樣,真是的為什麼這種東西還要定製,隨便一套不就好了嗎?」
「火影大人,這是儀式,絕對不能敷衍的啊。」
琳聽着羽織的話不由得笑了笑,隨後才認真的說道。
「要是敷衍的話,恐怕熒大人會很傷心的。」
「你要是繼續叫我們大人什麼的,恐怕她才會更傷心吧。」
羽織轉頭瞄了琳一眼,他翻了個白眼道。
「說了多少次了,叫名字叫名字,我們都認識那麼多年了,你搞得那麼生分,再這樣下去我還是解散影衛隊算了。」
羽織的影衛隊還是保留了下來,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羽織的實力已經強到讓人絕望。
但面子問題還是要顧及,至少影衛隊的保留,可以讓羽織不用事事都去做,何況進入影衛隊也是一種榮譽啊。
不過羽織還是對影衛隊進行了改組,就比如每天只要一個人跟着他就夠了,他可受不了那麼多人跟着。
「好好好,我明白了,羽織。」
琳聽着羽織的話,不由得微微抿了抿嘴,最後她才點了點頭。
兩人慢慢的走着,夕陽的餘暉在他們的身上灑落。
街道上,人來人往,所有人看到他們後都不由得微微熱情的點點頭。
而靜靜跟着羽織身邊的琳也時不時偷看一下,不過好一會兒她卻微微嘆了口氣。
「怎麼了,琳?」
羽織自然注意到了琳的情況,他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羽織。」
琳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後她雙手背在了身後,如同孩子一般目光看向了天空。
「明天就要結婚了,感覺怎麼樣?」
「感覺嗎?」
羽織摸了摸下巴,隨後他輕聲說道。
「很美好,但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興奮也有,畢竟這也算是人生大事嗎。
不過你問這個幹嘛,以後等你結婚了,不就知道了。」
「問問都不行嗎?」
琳抿了抿嘴,隨後靜靜的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真是羨慕啊,現在的我還忍不住回憶過去的一切,那個時候.」
說到這裏,琳有些說不下去了,而羽織則好笑的看着身邊的琳。
自己這位同學的那點心思,他能不知道嗎?
不過他也不敢表態什麼,當然他也不會去勸說什麼,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比較好一些。
畢竟,對羽織而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伸出手,他輕輕攬住了琳的肩膀,隨後在琳那有些驚喜和錯愕的目光中,他也看向了天空。
「走吧,我們還要趕時間呢,而且以後可也少不了你來幫忙呢。」
「唉?」
「你是不是忘了,我家可是變大了不少,光一天抱怨打掃的地方變多。
我覺得我也可以以權謀私一下,就比如讓影衛隊過來幫幫忙,而你可是光最好的朋友,留下來她肯定很高興。」
說到這裏,羽織才笑着看向了一旁的琳,他輕聲開口道。
「何況,時間這個東西對我和光而言從來都不缺,有些朋友總好過過於孤單要好吧。」
說完這話,羽織鬆開手朝着前方走去,而琳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笑了出來,隨後她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等我啊,羽織!」
——
「不知道其他人明天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還有你的請帖發出去了嗎?」
深夜,月色朦朧,羽織的家裏。
躺在床上靠在羽織的懷裏,光目光還有些迷離,不過想到明天的事情她不由得小聲問道。
「真是的,都說了沒有這個必要,非要弄,麻煩死了.」
「拜託,是今天的事情了。」
羽織好笑的看着懷裏的佳人,他伸出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雖然我也覺得有些麻額,我的意思是,再麻煩也必須要做,畢竟我答應過你也要給你一個婚禮嗎。」
「切」
光輕哼了一聲,隨後她閉上了眼睛,羽織這才鬆了口氣,隨後笑着道。
「所有人都已經通知了,卡卡西大概已經回到木葉了,阿凱和其他人也早就準備好了。
還有斑和曉組織那些人,乃至是那位『冷酷無情的六道仙人』,大概率也會找個位置圍觀吧。」
現在的卡卡西已經脫離了暗部,即便沒有帶學生但他的那位老爹可是逼着他相親。
卡卡西倒是有些大逆不道,希望他老爹再生一個.
這樣的代價就是一直被他老爹給追殺,這讓卡卡西不得不到處跑去執行任務。
阿凱早就已經恢復了過來,他沒有去當任務忍者,不斷的帶領新的小隊去前線戰鬥。
三年的戰鬥羽織這邊雖然贏了,但是曉組織那些人卻沒有死絕,他們依舊作為忍界唯一的『惡』不斷在襲擾,給忍界壓力。
這件事所有的高層們都已經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因此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進行一場大戰。
不過這樣的戰爭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發展,畢竟羽織他們可是早就已經做好計劃了。
甚至有些時候要怎麼打、在哪裏打還有打到什麼程度,木葉的高層都會悄悄和曉組織斑還有長門討論一番。
大家可謂是合作默契,用自己的方式在提升着忍界的實力。
至於六道仙人,這個老頭在戰後和羽織還有光見了一面,也在這一次的見面中羽織見到他們的那位母親。
羽織他們已經完全證明了自己有能力保護這個忍界,甚至比輝夜姬這位忍界真正始祖做得更好。
因此他們也決定幫助忍界發展,同時作為戰鬥力在以後的戰鬥中會正面出手。
「甚至,他們還阻斷了因陀羅和阿修羅的繼續轉世,讓他們真正意義上重生了過來」
現在這一家人住在忍界之內,並沒有跑到月球上面去,畢竟忍界才是他們誕生的源頭啊。
「對了,你和她們都說了,住進來的事情?」
就在羽織思索之際,光忽然小聲開口了。
「她們怎麼說,有什麼反應嗎?」
「她們當然願意,甚至打算給我生個孩子呢。」
羽織立刻露出了壞笑,他對着光眨了眨眼。
「混蛋.」
光頓時露出了不爽的表情,努力了那麼多年一直沒有結果,這讓她本就心裏不爽,結果羽織還這樣刺激一下這更是讓她不滿。
然而,她還沒有什麼動作就已經被羽織給摁住了,隨後就看到羽織那張臉越來越近了。
「不過啊,我可沒答應,畢竟我在等你哦。」
「神經病。」
光瞪了羽織一眼,不過她還是笑了笑。
「你那麼想要個孩子?」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一件事?」
「?」
「反正對我們而言,精力幾乎是無限的,陪我一起看看朝陽升起,如何?」
「喂,你是神經病吧,明天還要」
「怎麼你還往下?住手啊.不對,住嘴啊!」
「你這個宇智波的變態小鬼,實在太過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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