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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海堤壩,玄天踏上了堤壩,看着那一行腳印,他想試試,可無論如何,就是留不下腳印!
剛踏入九天,就被一身嚎叫驚動,那是哭聲,一個男子的哭聲,哀嚎幾聲後仿佛斷氣了。
「我去,你沒事瞎哀嚎什麼!」
「誰?是你,回來了!」
看到是玄天,石昊頓時放鬆下來。
「你丫的,不聲不響,竟破入了准仙帝,真是越來越變態了。」感受不到石昊的氣息,唯一的可能,這傢伙突破了。
「看樣子,你也快了。
對了,只聽聞你在界海大鬧,卻沒發現你的蹤跡。」
「狩獵諸王,閉關,最後被幾十位黑暗仙王圍殺,全部殺了後,就閉關至今了。
可惜,准仙帝壁壘,太過堅硬,硬是突破不了。」
「我打算橫渡界海!」
玄天面色一變,「這麼急迫?就不能等等,好歹等我也破入准仙帝再說,到時有個萬一,也好相互照應。
界海深處,太過神秘了,誰也不知道那裏會究竟存在着什麼。
與其主動進攻,我們最大的優勢在於靜觀其變。」
石昊沉默片刻,道:「柳神已經元神進入那裏了,我想探個究竟!
你抓緊修煉即可,說不定還能參與最後的決戰。」
說着,石昊走了,諸王來送行,注視石昊走向界海。
「那是……」
所有人都震撼,神魂都在顫慄。
堤壩上,一行淡淡的腳印浮現,在諸王看來,清晰而刺目,那是荒所留,他一路向前,徑直走入界海中!
堤壩上,一行淡淡的腳印,很是醒目,雖然足跡很淡,可是卻真實烙印在上,在這裏很難找出其他過多的痕跡!
「這……」
一群人發呆。
「原來如此,准仙帝才能留下痕跡!」
很久後,有人喃喃自語道。
在不遠處,在堤壩的另一側,也有一行淡淡的腳印,不知道起始於何年代,這曾經成為諸天強者談論的焦點。
它也成為一代又一代人前進的動力,深入界海,追尋其痕跡,前往界海那一端。
在一個紀元又一個紀元的修士看來,那個人或許為帝,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所有人都給予了他足夠的重視。
「原來是准仙帝!」
時至今日,人們才終於弄清楚最早那一行足跡的主人究竟有多強。
當想到這些,人們心頭不由為之一沉,如果那個生靈是准仙帝,他前往界海深處,是去平定動亂嗎?
可是,為何這麼多年來,黑暗風暴不時爆發,從來就沒有止住過。
人們驚悚,准仙帝都無奈嗎?
「當年,留下足跡的那個人,難道戰死在界海盡頭——黑暗之地?」
這個猜測,讓許多人都不安,堂堂准仙帝依舊不能安然無恙,還是要死去嗎?他們想到了荒,他孤獨的上路,結果會如何?
這一刻,人們心情沉重,如果連准仙帝都奈何不了界海盡頭的大恐怖,這世間又有誰可以去解決大患?
俯瞰萬古,億萬載歲月沉浮,一個又一個紀元逝去,終於出了一個荒,他這樣的蓋世高手都要失敗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
「荒天帝,你要挺住!」
有一位老仙王說道,看着界海,那裏迷濛一片,無比昏沉,早已失去了石昊的身影。
他們的年歲都比石昊大,有的人也不知道活過幾個紀元了,但是現在卻都是滿臉凝重之色,在提到荒天帝三字時,很認真,非常鄭重。
這是他們的認可,石昊矗立天地間,早已無敵了,他的威勢讓人們忽略了他的年歲。
「諸位,柳神老師,被這傢伙超越太多,我要閉關!」
玄天的身影已然消失,黑暗柳神看着石昊離去的方向,看着玄天消失的方向,對於那位真正的柳神,更加佩服,究竟什麼眼光,才能收下如此兩個弟子。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數千年過去,仙域很平靜,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界海中,也是風浪不大,雖有王者回歸,但是卻沒有鬧出大風波,都像是在安靜的等待着什麼。
因為,現在諸天強者都已經聽聞到,這世間有準仙帝,連起源古器都被石昊開啟,並降服了。
這麼短的時間,想必荒天帝還沒有走遠,亦或是他根本沒有離開,如是挑起紛爭,絕對有滅頂之災。
回顧數十萬年來,荒不止一次進入界海,但都回來了,誰能保證這一次他不會再次突兀掉頭歸來?
在當世,有哪個人敢挑戰荒?根本沒有那個資格!
事實上,不要說這一紀元,就是望穿古今,自帝落時代後就沒有人可以站在那一高度了,就看玄天能否突破。
「荒天帝,當真了不得!」
有人嘆道,即便很多年過去,諸王提到這個後起之秀,也是一臉的神色複雜,但都不得不稱讚一聲。
自末法時代崛起,強勢沖霄而上,有仙王阻路,他都能九死一生的闖過來,最終登上了修士所能達到的絕巔。
「自古至今,以帝者自稱的有幾人?」
細細思量,真的有一些,無不是驚艷之輩,或者是功參造化的絕代巨頭,或者是某一體系的開創者之一。
「一旦建立天庭,以帝者自居,最終都慘死了,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可惜,可悲,可嘆!」
這像是無解,又像是被詛咒了,輝煌之巔就意味着死劫,不祥,最終舉族皆滅。
「汪汪汪……」
一隻狗在叫,個頭不小,很精神,眼神銳利。
它現在有牛犢子那麼大,方頭大耳,眼賽銅鈴,皮毛黑油油,光滑而發亮,體格無比健壯。
「仙域怎麼殘破了不少,跟以前不太一樣了,真是狠啊,大戰都到了這個地步,太兇殘。」這隻狗咕噥。
在它的旁邊,還有幾人,其中一個胖道士髮絲烏黑,面龐晶瑩,很是富態,行走在仙域中東看西看。
毫無疑問,他是曹雨生,那隻狗為昔日的小狗崽。
當年,他們垂垂老矣,進入暮年,都快老死了,但是卻依舊發狂,拼命,滿頭白髮披散着,背着石昊闖進葬地,哭吼着,求葬王,只為救活他。
後來,他們實在堅持不住了,選擇了葬士的路,深埋萬物土中,進行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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