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梁用等人到達東邊jing衛室,跟保安隊交接防務後。保安隊乘車撤離,費申科卻沒有立即命令海面上的大部隊登陸,而是開車進叢林將越野車隱藏起來。蕭凌看得一臉興奮問道:「是不是要打仗了,梁用快給我一把阻擊步槍,我要當阻擊手。」
梁用點頭說:「只是有這個可能,但不確定他們什麼時候來。你現在就要拿槍?」言語中帶着揶揄的壞笑。
&然要了,沒槍還打個屁仗。」蕭凌彪悍地說。在梁用的女友中最厲害最血腥的一個不是她,但最正直最衝動的一個肯定是她。從兩年梁用第一次遇到她到現在,她的地位漸張,閱歷更多,武功也是突飛猛進,但火爆的脾氣卻是絲毫未改,遇事總喜歡沖在最前面,毫不畏懼。
梁用無奈從桃花扇里拿出一支巴雷特阻擊步槍給她,還被要求帶上五十發子彈。蕭凌立即端着槍,肩上斜綁子彈帶威風凜凜的前進,跟電影裏的鐵血女戰士沒什麼兩樣。
金巧巧看得一臉羨慕,也是拉着梁用要求:「用用快給我一把槍,我也要很大個的槍,你看小凌多威風。」
&小姐,這是真的打仗好不好,不是端着槍拍照,你又不會打槍,要槍幹嘛?」梁用使勁撓頭,來之前他就不願意帶着金巧巧,可是架不住人家貼身糾纏,並且保證一有危險據躲進桃花扇,這才讓她跟着。
&說我不會打槍,我參加非洲醫療隊時接受過兩個月的軍事訓練,什麼槍都會使。不信你都拿出來我使給你看。」金巧巧牛逼烘烘地說。
&真的要全拿出來,現在這麼多人不方便吧!」梁用壞笑,伸手隱蔽的在她屁股上捏一把。
羞得金巧巧俏臉通紅,這個壞蛋成天想着占自己便宜,讓他拿槍,又沒叫你掏下面的槍。流氓……
梁用最終還是架不住金巧巧的糾纏,從桃花扇里掏出一支勃朗寧手槍遞給她,還好心的拿出武裝帶系在金巧巧腰上,上面既可以裝槍,還可以裝五個彈夾。可是金巧巧覺得槍插在腰上不夠威風,非要像蕭凌一樣握在手裏,一臉jing惕的跟在蕭凌身後東張西望,也有幾分女戰士的風範。
蕭凌和金巧巧走在前面,梁用和費申科反而是手拿砍刀悠閒的跟在他們身後,不時的砍掉沿途擋路的樹枝,就跟在叢林裏散步一樣。他們知道此時敵人還沒有上島,保持jing惕那是浪費jing神。不過看兩個丫頭認真的模樣,也懶得提醒。
四個人在叢林裏走了半個小時,都是一身汗,蕭凌她們還是興致很高。
一個小時後,金巧巧腳步慢下來,跟梁用並排行走。
一個半小時後,蕭凌將步槍扛在肩上。金巧巧則是要梁用手拉着走。
兩個小時後,金巧巧連聲抱怨:「這還有多遠啊!死用用騙我們,帶着我們在樹林的轉圈,我不走啦!」
蕭凌也是一臉疲倦,倒拖着步槍,眼睛狠狠的盯着梁用。
梁用可憐的哀嘆:「我也是第一次來,哪裏知道距離這麼遠,而且叢林裏路不好走。老費你來解釋,還有多遠?」
費申科還是一臉沉靜,臉上連顆汗珠都沒有,沉穩地說:「入口在前方五公里的山腳下,大家可以休息一刻鐘,爭取天黑前趕到。」
&五公里,我看不用休息,直接走過去就行,要不了一個小時。現在渾身汗跡歇下來更難受,還不如到地方好好休息洗個澡。」金巧巧一聽只有五公里,咬牙建議說。心想五公里不遠,應該很快。
費申科搖頭說:「不行,這五公里不好走。我們剛才走這麼久也才五公里,而且後面的路更艱難,我勸你們還是歇息片刻。」
&麼?」金巧巧驚呼,直接坐到地上,毫不估計淑女的身份。
蕭凌想堅持,但還是身體一陣陣下墜,最終坐到地上,直喘粗氣。雖然她平時訓練很刻苦,但在熱帶雨林中行走還扛着20多斤的槍支前進,長時間走下來也是累的夠嗆,看向梁用的眼神幽怨無比。
再動身時,金巧巧將手槍和武裝帶全部丟給梁用,要不是顧忌着費申科在一邊,連身上的厚實的襯衫都要脫下來不要。心裏一個勁抱怨梁用,壞蛋騙我說叢林裏有螞蝗還有蛇,不穿厚實很危險,現在毒蟲沒遇到,卻是熱得要死。蕭凌堅持着走了幾百米也是將槍支往梁用身上一丟氣憤地說:「壞蛋,明明沒敵人害得我緊張這麼久,槍不要了。」
「……」梁用一臉無辜,是你自己強要拿槍的好不好,女人就是不講理。
左後一段路程,梁用是左擁右抱,連拉帶拽,推着兩位大小姐艱難的到達目的地。費申科此時已經先走一步,在他們到達前一刻鐘到現場偵查,確定周圍沒有危險後,這才讓梁用他們前去會合。
這是一處斷崖,斷崖呈漏斗形,前面是一條平整狹長的山溝,仔細看能發現人為平整過的痕跡,其實這裏地下都是鋼筋混泥土修築的堅固公路,只是在上面鋪了幾十厘米厚的泥土,在東洋軍隊潰敗撤退時,更是將兩邊山頭炸塌掩埋了半邊公路。
&是這裏啊!哪裏有小溪,水坑也行,我要洗澡,難受死啦!」金巧巧煩躁的大叫。
蕭凌也是一臉急切,手掌一個勁的抹着臉上的汗珠,不時還伸手進衣襟里亂摸,看得梁用心旌搖動好激動。也是很期盼有一汪清泉,跟她們鴛鴦戲水。可惜這裏灌木密佈,別說是小溪,連岩石下的水坑都沒有,上哪裏洗澡。
此時天sè已經黑下來,費申科轉一圈後回來說道:「我們要準備了,敵人兩個小時內就會到達。」
&一切你那主意,我照着做。」梁用點頭,知道在作戰方面自己遠不如費申科,讓費申科指揮作戰是最好的選擇。
&嘛,我不想動了,要洗澡。」金巧巧卻是刁蠻的撒賴。雖然費申科說的嚴肅,她卻是沒當回事。就跟狼來了的故事一樣,聽多了也就覺得根本沒有狼。她們緊張的神經已經在來時的路上消耗殆盡,此時只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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