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毫髮間的差距,一束粒子束從地上士兵的身側發出,貼着後仰的梁用胸前划過,他向上揚起的手臂也在毫釐之間躲過粒子束的襲擊,粒子束憑空shè向房間頂壁,將天花板瞬間擊穿一個碗口大的窟窿,這種集束的粒子果然厲害,全合金的防護鋼板瞬間就被融化,要是人體遭遇襲擊,不是馬上就灰飛湮滅,靈識讓梁用躲過一劫。
粒子束髮出,地上的士兵也同時彈起身,手掌心一把兩寸長的粒子槍再次指向梁用準備追蹤shè擊,這傢伙能當上艦長的親兵果然實力不凡,梁用出重手擊暈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自己清醒過來,還趁機偷襲梁用,是個身經百戰的好手。
偷襲不成,梁用當然不會再給他機會,後退的身體閃電般扭轉,滑向對方的身側,避過他粒子槍的再次發shè,身子已經逼近他的右肋,手中刀光一閃,就在他右肋部開出一條口子,梁用的刀法有着自己獨特的地方,只要讓他的刀沾身,敵人的皮肉就會在瞬間化成血雨,只餘下幾根骨頭。
這次同樣不類外,士兵的腰肋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掏空,當他感覺到疼痛時,已經出現一個尺余長的大洞,將身體上下部位分開,幾根骨頭無法承受上半身的重量,而上半身怪異的往下折斷,如同棍子被強行從中間折斷一樣。
士兵臉sè迅速變得慘白,隨後鮮血從五官湧出,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倒地身亡,他的內臟已經被梁用一刀掏空,從他手中拿起那把短小的粒子槍,梁用把玩幾下收進袖子中藏好,本來還準備問他幾個問題,剛才突然被他襲擊,搞得一緊張直接將他殺死,看來天狼人不但科技發達,身體素質也不錯,還是會一些擒拿格鬥的功夫,比當年那些特種兵戰友厲害不少,自己還是要小心謹慎,不能太將他們不當人。
&哐哐。」房門傳來一陣敲擊聲,隨後一個粗壯的聲音叫嚷道:「傑克,你小子昨晚被小妞抽乾啦,怎麼還不出來,我們要去值班了。」
情急之下,梁用一腳將地上的死屍踢到床底下,找來抹布胡亂將地上血跡擦乾淨,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外面的喊話,他只是聽到幾句死去敵人哼過幾句小調,不清楚他說話的嗓音,貿然回答怕被對方發覺。
&克快出來,再晚我們都得受處分。」門外的大嗓門再次叫道。
沒有辦法梁用只好呀低聲音,沉悶的哼一句:「我就來……」不敢多說,怕露出馬腳。
同時靈識完全放開,密切監視外面士兵的舉動,還好門外只有一個人,看來他們是兩人一組值班,他已經全副武裝,整個頭部全部包裹在頭盔中,看不清面相,這讓梁用靈機一動,原來剛才自己配戴的頭盔不對,應該是這種全封閉的,眼睛快速在房間尋找,找到一樣穿一樣,很快他也是全副武裝與外面士兵的打扮完全一樣,外面又傳來士兵的催促聲,看來他還沒有聽出梁用聲音的異常,梁用模擬別人的聲音,也是經過刻苦訓練的,什麼時候用什麼語音胡弄,都有着最佳的選擇,這在特種兵訓練中都有涉及。
出門前,梁用又特地拿起士兵的香水在房間噴灑,好掩飾血腥味,然後才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快速側身出來,再隨手將房門鎖牢,外面的士兵根本沒有看清裏面的情況。
&哈……傑克房間裏有人,那個sāo狐狸還在。」門外的士兵明顯誤會了梁用的意思,以為他剛剛還與女人在房間裏鬼混,他們這些常年呆在宇宙戰艦上的男人,想見個母豬都很難,剛好前幾天他們中隊來了一隊女文藝兵。
立即讓這群發瘋的公牛興奮異常,拼命在女兵面前表現,昨晚下班時,門外的士兵就跟着傑克一起吊到兩個xing感女兵,各自拉到房間快活,與他快活的女兵半夜就離開他回去,現在還在回味無窮,現在看到梁用怪模怪樣,以為他與女兵尋歡整夜,言語中羨慕不已。
&呵。」梁用含糊的呵呵兩聲,用手臂撞擊他肩膀,催促他走前面,雖然知道他們一起值班,卻不知道往哪裏走,只能讓他先走帶路。
士兵見梁用不怎麼言語,還以為他難為情,壞笑兩聲也沒有再說什麼,當先往右邊的通道走去,轉過幾道彎,艦倉變得高大寬敞,來往的士兵也多了起來,沒有人吱聲,都是埋頭干自己的工作,到這裏才能看出軍隊的紀律和次序。
他們繼續前進,進入一座電梯往戰艦的高層升起,當電梯上數字顯示25層時,當先的士兵打開電梯出去,到這裏梁用心裏已經有了清晰的脈絡,他們這是在往戰艦的核心區域進發,看來親衛部隊確實是保護核心高官的,他們雖然是普通士兵,但明顯比其他士兵地位要高,沿途經過的關卡,那些站崗的士兵向他們敬禮招呼,而前面的士兵根本沒有回禮,傲慢的直接走過去。
&層是整個戰艦的核心區域,處在戰艦的最中心,即使整艘戰艦外圍全部炸毀,這層也可以作為du&的宇宙艦在宇宙中航行一段時間,進入通道,這裏守護更加嚴密,幾乎每個房間門外都站着像他們一樣全副武裝的親衛隊士兵。
進入這裏梁用的好ri子也到了頭,兩人走到中間一道保險門前,系統提示他們伸出手掌確認身份,當先士兵熟練地伸出手掌按到門邊的觸摸屏上,系統一般顯示正常,而另一邊還是等待測試狀態。
梁用見到保險門時就故意拖後兩個身位,在前面完成測試後,才慢騰騰地伸手向那裏按去,另一隻手齊着腰身將粒子槍對準前面士兵的後心扣動扳機,沒有任何聲音士兵的心臟被粒子槍瞬間蒸發,他的手掌還貼在觸摸屏上。
士兵死亡身體自然向後倒,梁用就站在他身後,裝着受驚的樣子大叫:「喂,夥計你怎麼啦。」同時伸手將他的身體橫抱住旋轉,兩人位置調了個,變成梁用緊貼牆壁而士兵的身體當在他的身前,擋住身後那些站崗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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