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人界,強者的標配就是不怕小口徑的現代火力,全性李慕玄就在納森篇之時能夠直接在貝西摩斯現代軍隊火力壓制的情況下衝鋒。
「死!」
對於這些開槍的藥仙會成員,張之維則是根本不留手,僅僅是彈指間,無數罡氣就將這些開槍者的身軀洞穿。
「時代變了,蠢貨!」
眼見槍支打不中入侵者,一位隱藏在打坐男女之中的藥仙會成員突然從一個箱子之中拿出一頂裝彈完畢的巴祖卡一下就對着張之維轟去。
轟隆!
巴祖卡的導彈狠狠的飛向了張之維的位置,可是卻被張之維一招之間產生的罡氣打的反彈,反而炸在了一眾藥仙會之中,炸死了數人。
「吼!」
也是此時,藥仙會會長也衝到了張之維面前,只是此時這人卻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怒吼,身軀更是如同一頭野獸一般長滿了絨毛,並且散發綠色的炁,如同一頭瘟疫巨狼。
在接近張之維瞬間,藥仙會會長則是張這血盆大口向着衝殺而來。
砰!
張之維僅僅一拳揮出這頭瘟疫巨狼就被直接打飛,在半空之中,瘟疫巨狼更是被打回了藥仙會會長的原型,變成了一個氣質有些邪魅的青年人。
「咳咳!」
藥仙會會長被一擊重傷,在廣場劃出一條血線,人更是在地上大口咳血。
「為會長報仇,殺!」
其餘的藥仙會成員見到會長竟然都不是此人一合之敵,紛紛怒不可遏,再一次圍攏了上來。就連先前僅僅只是被擊飛的那些男男女女也一同隨着藥仙會成員攻殺而至。
「唉,這都是你們選的,我給你們選擇的自由。」
「就讓我為你們解脫吧!」
張之維見到此景,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隨後不再留手,整個人在瞬間加速到音速,向着這群衝來的人殺去。
轟隆隆!
僅僅是一個照面之下,一片腥風血雨,現場那些要仙會成員包括那些衝殺而來的男男女女全部在瞬間被鋒利的罡氣切割變成碎塊。
整片廣場,僅有一個女嬰因為太小無法跟隨作戰,這才逃過死亡的命運。
「閣下為何擅闖我藥仙會?」在張之維將現場藥仙會成員屠戮一空之後,藥仙會會長強忍傷勢,站了起來。
「你不覺得現在才問這些,有點晚了嗎?」
屍骸中,張之維踏着步子向藥仙會會長走了過來,眼神揶揄。
「不,絲毫不晚,這些人都只是我古月方源手下的工具,想要再次拉起一個如此規模的藥仙會,也不過僅僅是時間而已。」
自稱為古月方源的藥仙會會長看向張之維的眼神卻並沒有什麼仇恨,反倒是有種科研狂人般的狂熱。
「我本以為,以身為種是一種足夠強大的路,甚至是最強的道,可是直到你的出現,讓我這個想法動搖了。」
「就你這歪門邪道,也配稱以身為種?」
張之維想到了同樣是以身為種可是卻是足以登臨帝道的那條修煉方法,對此人說的話語呲之以鼻。
「哈哈哈,是啊,伱的強大,真的是太完美了,你有資格看不起我的以身為種。」
古月方源聞言絲毫沒有感覺到羞赧而是道,「不如你我合作,憑藉你的實力,加上我的蠱術,你一定可以問鼎異人界的至高,就算是十佬之中,也會有你的位置。」
「我可沒興趣和你這樣的瘋子合作!」
張之維搖了搖頭,身上爆發冷冽的殺氣。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更強大嗎?」
古月方源面對張之維這種必殺自己的行為表示根本不理解,「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和你有任何仇怨,我們合作也是有基礎的啊!」
「你沒有,他有!」
張之維手一揚,那位原本被抬下去,只是因為大戰爆發,幾位抬他下去的藥仙會成員已經被打死。
而滯留原地的唐三長老,則是一下被攝了過來。
「赫赫...」
唐三的脖子一下被張之維掐住,整個人根本無法動彈,加上腹部的傷口巨大,眼看臉色也已然十分蒼白了。
「說,你從哪裏學來的暴雨梨花針!」
鉗着此人,張之維發出詢問,「你和唐門有什麼關係?」
「我...我是...唐門棄徒!」
唐三斷斷續續的說話,顯然傷勢已然十分重了。
「那你既然已經被逐出唐門,為什麼還要參與追殺張懷義?!」張之維質問。
「!」
唐三聞言眼睛猛突,好似想到了些什麼,不可置信道,「難道...你是為張懷義報仇來的嗎?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殺他,反倒是被他殺了很多人!」
「你果然認識懷義,而且還參與了追殺!」
張之維冷哼一聲,隨後手掌一下蓋在了唐三的天靈蓋上,聲音冷冽,「既然是老仇人了,那我就先替懷義受點利息!」
「什麼,不,啊啊啊!」
唐三身軀一陣抖動,隨後索然無味,整個人變得痴痴傻傻,竟是被張之維用搜魂術洗成了白痴。
而張之維也在此人的記憶之中找到了這些人最後一次見到張懷義的地點。
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藥仙會的人追查到了張懷義的蹤跡,隨即唐三和一眾一同跟隨而去的其餘幾大門派一些人員一起和張懷義大戰了一場。
那場大戰,除了少數幾人逃走,剩下的人全被張懷義殺了。
時間距離至今約莫兩年半,地點則是在北方。
「好了,接下來到你了!」
張之維起身,隨後看向古月方源,眼神幽幽。
「原來你是張懷義的故友,可是也不只是我藥仙會一家參與了搶奪炁體源流,為什麼一定要找上我們?」
古月方源面帶不解,他據理力爭道,「而且我們完全可以合作,我甚至寧願當你的狗,難道你就一點不動心我藥仙會到底還有什麼樣的蠱術嗎?」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你這個人我無法饒恕!」
張之維指了指後方一片斷肢殘骸,那先前還是一眾打坐修行的男男女女,他道,「你將這些人從小養到大,可是卻只是教他們除了服從之外的任何認知,這些人沒有絲毫人性,只要有人性,那就是死,作為幕後主使,失去人性的你真的沒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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