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樓分兩層,但其實並不大,兩層加起來只有三個房間。
其中一間是月皇的的修煉室,另外一間是月皇的浴室,還有一間是月皇的臥室。
在看了一圈木樓之後,陳景震撼了,看着月皇說道:「臥室只有一間,你讓我住在這裏,意思是咱們一起睡?」
說到這裏陳......
《桃花泛濫,這誰遭得住啊》第322章 :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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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緋村,這位是?」
作為緋村劍心的後勤人員的飯冢有些奇怪的看着凌澤,他沒有想到這裏活着的除了緋村劍心之外,竟然還會有別人。
「目擊者。」
緋村劍心言簡意賅,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現在他的心境有些不穩,他需要好好休息調整一下。
「善後的事情就拜託你了,飯冢先生,我先行一步。」
緋村劍心向着飯冢鞠了個躬,隨後他接着對凌澤說了一聲「走吧」。
「我會儘快調查他的身份的。」
飯冢點了點頭,對於緋村劍心沒有殺掉目擊者他完全可以理解,就是他的工作量又增加了一些。
而對於飯冢這個二五仔,凌澤還是有些印象的,畢竟沒有了他,也就不會有《追憶篇》後面的故事。
但是凌澤並沒有想要揭穿對方的想法,畢竟不論怎麼看,長州藩和德川幕府之間的對抗,都和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沒有足夠的利益作為驅使,凌澤沒有那個必要冒着風險揭穿飯冢的二五仔身份,那只會白白給自己增加麻煩。
凌澤之所以選擇作為目擊者跟緋村劍心回長州藩的據點,而不是乾脆利落的擺脫掉他們,只是為了在想明白【隱藏任務】怎麼做之後方便動手而已。
而且如果凌澤想要去找比古清十郎,也只能從緋村劍心這裏得到該去哪裏找,畢竟知道那個隱士在哪裏住的,恐怕也就只有緋村劍心自己。
「你為什麼要來殺他們?」
跟在沉默寡言的緋村劍心後面,凌澤開始搖晃起緋村劍心本就不怎麼穩定的心境,這個「拔刀齋」還在因為清里明良的死而自我懷疑,凌澤「看」的一清二楚。
但其實對於清里明良的死,各方面都更為成熟的凌澤,此時已經逐漸平復了下來,他並不後悔自己最開始沒有出手救下那三人的決定,因為那在當時是正確的決定。
他作為無辜者被捲入到清里明良和緋村劍心的爭鬥之中,清里明良想要幫他脫身的舉動,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說明清里明良尚且良心未泯,算得上是個廣義上的好人,而這也值得讓凌澤去尊重他。
如果他對被牽扯進來的凌澤不管不顧的話,那緋村劍心殺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更不會產生任何的自我懷疑。
而作為無辜者被牽扯進來的凌澤,他沒有轉頭就跑離開那裏,而是被感動到想要出面搭救清里明良一把,已經算得上是仁至義盡。
雖然最後他沒能救下來對方,清里明良還是因傷重而死,但凌澤並不至於會對此有嚴重的心理負擔,畢竟他當時在被感動之後,還是站了出來的。
清里明良與緋村劍心之間的戰鬥,不過是為了各自的正義而進行的廝殺,弱者死,強者生,沒有任何一方有錯。
最終會是這個結局,要怪就只能怪起清里明良自己的實力不濟,不然死的人就會是緋村劍心。
至於說讓凌澤為清里明良報仇殺掉緋村劍心,那就更是純屬玩笑話,他們終究不過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而已。
儘管清里明良是個好人沒錯,但他的行為實際上卻沒有給凌澤帶來什麼幫助,凌澤尊重他的所作所為,但並沒有為他復仇的義務。
畢竟就算沒有凌澤,他的命運也是死在那裏,凌澤的出現只是讓他死的更加的悲壯,更加的具有英雄氣質了而已。
再者說,在有可能獲得的【隱藏任務】的利益面前,他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清里明良又能算得上什麼?就連戈茲齊那個「義父」來了都不管用。
「京都所司代,是德川幕府在京都的主要安保力量,他們的存在不利於我們的活動,很多同伴都被他們抓住殺掉。」
緋村劍心倒是沒有隱瞞什麼,而是十分直接的把他的理由說了出來,畢竟這件任務已經完成,也沒有了保密的必要。
「我還以為你會說是為了百姓的幸福之類的玩笑話。」
凌澤繼續的扎着緋村劍心的心,單純的如同白紙一般的緋村劍心,雖然沒有被這麼陰陽怪氣過,但他還是察覺到了凌澤話里的怪異。
「怎麼?這又有什麼問題?」
緋村劍心繼續的問道,今天的這件事情,確實擾亂了他的心境,讓他對自己一直以來的做法產生了動搖,讓他略微的有些迷茫。
「你說你是為了人民的幸福而殺人,但是靠殺人真的能夠換來你想要的幸福嗎?」
凌澤開始對緋村劍心進行靈魂拷問,這讓緋村劍心變得越發的心亂了起來。
「每天都會有人因為各種事而死,並且我也不是在肆意的濫殺無辜。」
緋村劍心低垂眉眼,他沉聲回答道,似乎是在肯定着自己,堅定着自己的信念,雖然他的話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不是在濫殺無辜?可是就連估量對方是否無辜這件事情,你都沒有親自去做,你做的事情不就只是聽別人的命令殺人而已嗎?」
凌澤能夠感受的到,緋村劍心的情緒現在很不穩定,雖然這個「拔刀齋」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緋村劍心沉默了一會,顯得非常的掙扎,凌澤也沒有繼續的逼問他,兩人一直走到長州藩隱藏的旅館附近停下,緋村劍心才回答了凌澤的這個問題。
「過多的了解目標,就會猶豫,對於我來說,殺人只需要「這是為了改變這個世道「的理由就足夠了。」
緋村劍心是真的內心毫無污濁的人,是個非常簡單的人,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個目標。
雖然對於自己現在做的事情感到非常的痛苦,但是這是他想要改變這個世道的唯一方法。
那就是用自己染血的刀,去替天誅人,去換一個人人幸福的太平盛世。
其實緋村劍心的立場,就像是《斬!赤紅之瞳》裏面的革命軍暗殺組織「夜襲」,他們都是在為了實現社會的革新,而不斷的去斬殺那些阻擋前路的人。
深知自己陷於黑暗之中,但是卻奮力的追逐着光明,甘願用自己的犧牲去為天下蒼生搏一個太平盛世。
不過話說到這裏,凌澤就已經發現了,他為什麼會對緋村劍心有那麼多疑問,完全是因為他和緋村劍心的性格,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別。
迄今為止,凌澤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擺脫被戈茲齊掌控的命運,他不願意成為戈茲齊手中指哪裏刺哪裏的尖刀,不管戈茲齊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刺。
但緋村劍心的行為,卻無異於是自己把刀柄送到了別人的手上,他甘願的聽從別人的命令行事。
雖然他說自己是在為了一個新的世道揮劍,他也以為自己是在這麼做,但事實上,他卻是在為了別人的欲望而揮劍。
倒幕派的維新志士們,真的能夠創造一個人人幸福的社會嗎?
這可並不見得,本是倒幕同僚的赤報隊的最終下場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所謂的維新志士又怎麼可能代表黎民百姓呢?
雖然喊出了「四民平等」的口號,但他們的實質卻是資產階級革命,哪裏來的「四民平等」?
這些來自西南方的強藩,只是趕着時代的潮流實力日漸強大,想要推翻積弱的德川幕府的統治,自己掌握權力而已。
在德川幕府被推翻之後,武士的特權階級雖然逐漸消失,但是以薩摩藩、長洲藩為首的藩人卻再次成為了新的特權階級,世道沒什麼變化,只是享受特權的人變了而已。
「不過都是些被各自的正義、欲望裹挾着廝殺的可憐蟲罷了。」
凌澤搖了搖頭,不再說話,仔細的想一想,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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