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曳的計劃中,懿貴妃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他大概知道,幾個月後會發生什麼,明年會發生什麼。
今年六月份一個節點,大概十一二月份,又會是一個節點。
一直到1860年,會出現一個大節點。
除非他繼續無條件去迎合皇帝,否則雙方的分歧點會漸漸明顯。
但是對於蘇曳而言,未來九江的那片基業,才是最最重要的。
其他的一切,都需要為之讓步。
而眼前這個懿貴妃,論權術是遠超皇帝的。
但好在,她本身沒有立場。
惠征大人的後門,緩緩被開啟了一道縫隙。
然後蘇曳走了進去。
整個院子裏面,空無一人。
為了掩人耳目,甚至連蠟燭都沒有點燃。
就是不能讓人看到,懿貴妃私下接見別的男人,否則一旦泄露出去,那就是天塌地陷之禍。
進入房間之後。
裏面一片黑暗,但是他雙人疊加的精神,視力增強很多,隱約可以看到一個曼妙豐腴的身影。
這個屋子裏面地龍燒得很熱,屋子裏面的溫度大概有二十七八度左右,所以女人穿得很單薄。
儘管在黑暗之中,但是她依舊坐得很端直。
今年二十二歲的她,顯得更加成熟,比起幾年前,真的要妖嬈許多。
而且不知道用的什麼香精沐浴,使得她豐腴的軀體上,散發着一種別有韻味的媚香。
皇后是端莊秀美,而此時的懿貴妃,還是有些冶艷的。
尤其生過孩子之後,前胸和腰下滿月,尤其變得沉甸甸的,豐饒了許多。
「臣蘇曳,參見貴妃娘娘!」
懿貴妃道:「起來吧!」
「蘇曳,你這次差事辦得好。」
蘇曳道:「謝貴妃娘娘誇獎。」
懿貴妃道:「有一檔子事情,有必要告訴你一聲,還記得你和晴晴私情一事嗎?」
說到這裏,她的口氣變得嚴厲了一些,雖然沒有責備的言語,但是已經含在語氣之中。
蘇曳道:「記得。」
懿貴妃道:「伱可知道,這是誰給你泄露出去的嗎?」
蘇曳道:「請娘娘指教。」
懿貴妃道:「杜翰。」
蘇曳沉默。
懿貴妃道:「現在京城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小心,免得引來大禍。」
接着,她聲音幽冷道:「關於皇上的流言,什麼招外面的女人入宮,什麼荒淫無度,甚至感染了花柳病,就算不是從你這邊流出去的,也是你推波助瀾吧。」
「別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這個上聰明人多的是。」
「所以,別小覷天下人,要時刻戒驕戒躁。」
有意思,有意思。
她果然變了,雖然還沒有到那個垂簾聽政太后的地步,但已經是一個權力生物了,而且從某種角度而言,確實聰明絕頂啊。
這次秘密會見蘇曳,明明是要加深關係,為皇子拉攏臂助。
卻沒有和顏細語,反而一副教訓的口氣。
天生就會PUA啊。
明明是想要拉攏蘇曳,卻上來直接一番敲打。
但是,我可不縱容你,你現在雖然是貴妃,而且已經開始代皇帝批閱奏章了,權力大得很了,但你畢竟還不是聖母皇太后。
蘇曳聽了之後,忽然猛地站起來。
然後朝着她走去。
一步步緊逼過去。
雖然夜晚看不見,但是懿貴妃還是可以看到蘇曳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
「你,你想要做什麼?」懿貴妃顫聲道。
蘇曳道:「貴妃娘娘,好些年都沒有見面了,你一開始就劈頭蓋臉一通教訓,好是無情,莫非忘記了當年的山盟海誓,忘記了當年的私情了嗎?」
懿貴妃怒叱道:「蘇曳,你大膽,你放肆!當時的事情,早已經過眼雲煙,你不要自誤!」
「立刻退開!」
「退開!」
「你膽敢再靠近一步,便讓你粉身碎骨。」
蘇曳上前,一把將她按在床榻之上。
懿貴妃拼命地掙扎,低聲怒叱道:「蘇曳,你找死嗎?」
蘇曳柔聲道:「蘭兒,這些年我想你都要想瘋了,每天晚上睡覺做夢的時候都是你。」
懿貴妃顫抖道:「你不要胡鬧,我們主僕身份已定,你不要自取大禍。」
蘇曳不顧她的掙扎,直接把她剝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懿貴妃力氣哪裏有他那麼大,又不敢聲張。
所以,直接光了。
懿貴妃顫聲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般人,我真是看錯了你。」
蘇曳發現,她的情緒竟然是真的。
她竟然是真的在俯視自己。
竟然真的覺得自己不配碰她。
蘇曳道:「貴妃娘娘,皇上有多久沒有碰你了?」
「你守了很久活寡了吧?」
「你這私下見我,你內心深處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不知道嗎?」
「還要這般裝腔作勢?」
「另外,你明明是想要拉攏我,卻偏偏還要先打壓我?」
「我告訴你,我蘇曳不吃這一套。」
接着,蘇曳在下面一掏,滿手油一般的東西,直接抹在她的臉上。
「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然後,在她腚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杏貞,我蘇曳不吃你這一套!」
然後,蘇曳直接轉身離去。
蘇曳離開惠征大人的後院之後,偷偷摸摸去了壽安公主的府里。
這次,甚至沒有稟報,直接翻牆而入。
書房裏面,壽安公主正在靜靜地看書。
忽然,她就嗅到了一股味道,還有聽到了腳步聲。
她警覺地起身,朝着心腹侍女道:「你到外面去,別讓任何人靠近。」
心腹侍女一愕,然後臉紅點頭道:「好。」
接着,她還四處張望了一下,來到院子門那裏守着。
蘇曳出現,來到壽安公主的面前。
壽安公主本能地抱住胸口,道:「你來做什麼?你不要亂來啊,上一次你和晴晴的私情暴露,就引來了天大的麻煩,若是在傳出和我的緋聞,你的前途就完了,我的名聲也就完了。」
但是,蘇曳卻很認真嚴肅,間隔一米而坐。
「怎麼了?」壽安公主道。
蘇曳道:「沒什麼?」
接着,他直截了當道:「四姐,你有多少私房錢?」
壽安公主一愕道,這麼直接的嗎?
然後,她回答道:「我夫家是開金礦的,我嫁過去的時候,也分了一部分,加起來大概小一百萬兩銀子吧。」
接着,她柔聲道:「你需要銀子?」
蘇曳道:「對。」
壽安公主道:「要多少?」
蘇曳道:「一千萬兩,還差七百萬。」
壽安公主嚇了一大跳道:「你,你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蘇曳道:「辦廠子!」
壽安公主道:「就如同洋人的那種工廠嗎?」
蘇曳道:「對的。」
壽安公主道:「你打算辦在哪裏啊?」
蘇曳道:「九江。」
壽安公主道:「啊?竟然辦在那裏,為什麼啊?」
蘇曳道:「靠着長江航道,但是又不在海邊,距離洋人的炮艦很遠。」
壽安公主道:「可是,九江此時在發逆手中啊。」
「哦,對了!」最近杜翰和肅順等人正在為曾國藩一群人謀取江西巡撫一職。
蘇曳道:「他們想要推舉誰做江西巡撫?」
壽安公主道:「好像是彭玉麟做江西巡撫,沈葆楨做江西布政使。」
接着,壽安公主道:「好好的,怎麼忽然想起來開廠子了?」
蘇曳道:「受刺激了,看到洋人的炮艦受刺激了,每一次向洋人買槍買炮,受刺激了。若是不辦工廠,就算把新軍練到天上去,也是沒用。」
「揚州大捷後,我想要編練三千五百個新軍,結果卻只有一千五百人。」
壽安公主道:「你不要怪皇上,現在國庫裏面是真的沒錢。」
接着,壽安公主道:「你要一千萬兩銀子辦工廠,說還缺七百萬,那三百萬兩,你從哪裏來啊?」
蘇曳道:「我嫂子娘家,掏空家底有三百萬。」
「啊」壽安公主驚訝道:「她家,竟然掏空家底嗎?」
接着,她柔聲問道:「這個工廠,能辦起來嗎?能成功嗎?」
蘇曳道:「不好講的。」
在他心中,肯定是能辦起來的。
但此時他卻說,不好講的。
壽安公主咬着牙,仿佛在思考。
足足好一會兒,他走進內間,在床底下打開了一個暗格,用鑰匙打開一個大箱子。
裏面有一個小箱子。
將這個小箱子取了出來,直接來到蘇曳面前,遞到他面前。
「這是我一生所有的積蓄,勉強有一百萬兩,你拿去吧。」
蘇曳一愕,心中頓時一下子柔軟了下來。
壽安公主白了一眼道:「借的啊,以後要還的。」
蘇曳接過小箱子,就要離去。
壽安公主幽幽道:「有些男人,真是沒有良心啊,錢到手之後,就半點不理會,就要走了,以後大概再也不會登我這門了吧?我這等人,對你也沒什麼用處了,錢也給你了,婚事也給你說定了。」
蘇曳柔聲道:「好姐姐,你之前不是最煩我動手動腳的嗎?」
「滾吧,滾吧」壽安公主氣呼呼道。
蘇曳放下箱子,從她背後抱住,吻了上去。
這一次,壽安公主沒有怎麼抗拒。
「你這個冤家,我可要惱死你了,從來沒見過你這樣討厭的人。」
「你這個煩人精,我恨不得立刻回蒙古,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你這段時間,從來也不看我一次,偏偏要錢了,才來找我。」
「天下人,還有比你更沒良心的嗎?」
壽安公主一邊被他親着,一邊數落他的罪過。
但是,等到蘇曳解開她上衣的時候。
卻被她抓住了手。
「這樣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了」壽安公主柔聲哀求道:「再繼續下去的話,我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了。」
蘇曳柔聲道:「可是,我現在怎麼辦?」
壽安公主道:「什麼怎麼辦啊?」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那你想怎麼辦?」壽安公主顫抖道。
蘇曳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壽安看着自己敞露在空氣中的雪山臘梅。
「不行,不行」壽安公主拼命搖頭道:「你一天到晚就想着這樣作踐我嗎?」
「最多,最多我用」
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在蘇曳面前晃了晃自己的雪玉小手。
靠,你懂得很多啊。
許久之後!
壽安公主拿着毛巾,擦拭自己的胸口,還有脖子。
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鼻子嗅了嗅,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這衣衫不能穿了。
接着,她又發現,裙子和褲子也不能穿了。
這個狗東西,害人害己。
來了一趟,不但拿走自己一輩子積蓄。
還作踐了自己。
天殺的男人。
接着她想起剛才的畫面,仿佛從心底下燒起來一般。
看着自己的手,聞了聞。
索性也不洗了。
就一次,就一次!
然後,她坐了下來,微微張開,小心翼翼,無比忐忑地將手伸了進去。
蘇曳回家之後!
院子裏面依舊亮着燭火,顯然晴晴依舊在等着自己回家。
此時客人都已經散了。
白飛飛和蘇全,正在指揮着家裏的僕人,打掃家裏。
老爹蘇赫已經喝醉了,今天他又揚眉吐氣了。
見到蘇曳回來,白飛飛本能嗅了嗅鼻子,因為她聞到蘇曳身上的種種怪味了。
見到他直接就要往院子裏面去。
白飛飛道:「小曳,你這一身酒氣,晴晴懷孕,你要不要先沐浴再進去?」
呃。
虧得你說得這麼委婉。
蘇曳頓時朝着蘇全望去。
蘇全道:「去我院子裏面洗吧。」
要是回自己院子裏面洗,晴晴肯定要上來幫忙的,還是會被她嗅出來。
當然,她肯定不會說什麼,但還是要照顧一下她的情緒。
接下來,蘇曳沐浴更衣後,再返回到自己的院子內。
晴晴歡喜無限地站起來迎接,柔聲道:「回來啦?」
蘇曳道:「怎麼還不睡?寶寶也要跟你一樣,熬成夜貓子了。」
晴晴道:「你在家裏的時間呆得太短了,我就想要和你多呆一會兒。」
雖然蘇曳現在缺很多錢,但是單純生活而言,還算得上是豪富的。
所以家裏的地龍也不要錢一樣猛燒,溫暖如春。
晴晴懷孕之後,尤其喜歡穿得單薄,而且她不喜歡穿滿人的衣衫,喜歡穿明朝之前的女子裙子。
最近,更加喜歡上了唐朝衣衫。
薄薄的一層,還隱隱有些透明。
再有兩個多月,就要分娩了。
「娘親,還有很多人看了,都說肯定是一個兒子。」晴晴柔聲道:「我也覺得是個兒子,肚子尖尖的。」
蘇曳自己是喜歡女兒的。
但是,兒子也好。
在大鏡子面前,晴晴研究着自己肚子的形狀。
「睡吧,很晚了。」蘇曳柔聲道。
「嗯!」
晴晴又解得不着寸縷,輕柔地鑽入被窩裏面。
她最享受這種時刻。
然後,背對着蘇曳,輕輕依偎在他的懷中。
蘇曳的手不能空着,但抓着抓着,就不免抓起火來了。
晴晴柔聲道:「好小曳,好小曳!」
她的臉蛋輕輕磨蹭過來,發出了小貓一樣的聲音。
於是
有詩云。
壯士擊玉壺,雄心惜孕憐。三杯拂劍舞滿月,忽然高詠涕泗漣,鳳凰初下紫泥詔,謁弟倒觴登御蜓。
沈葆楨秘密進京,此時正在和杜翰密談。
「誰能想到啊,當日被你們棄之如敝履的蘇曳,今日竟然有這等功績。」
「這次談判,誰都覺得不可能成功,偏偏他成功了。」杜翰嘆息道。
沈葆楨道:「此人之手段,真是讓人驚嘆。」
杜翰道:「上一次他和晴晴的私情被暴露,本以為會徹底激怒皇上,這等危機,誰也過不了,誰知他不僅化解了,反而還順理成章,迎娶晴晴過門。」
沈葆楨道:「他知道上一次和晴晴私情暴露,是我們所為嗎?」
杜翰道:「這應該是不知的。」
沈葆楨道:「可惜,可惜啊,一擊不中,不能為張玉釗復仇。」
杜翰道:「先不要招惹他,他現在聖眷很濃。而且皇上也警告過我了,不要再和他過不去。」
沈葆楨道:「只能如此了。」
杜翰道:「其實你們根本不必着急,你們掌握有幾省之地,十萬大軍。蘇曳空有聖眷,但手中軍隊不過兩三千而已,比起你們還是螞蟻和大象。」
「而且,現在是你們的關鍵時刻,千萬不要節外生枝。」杜翰道:「武昌,漢口等地方,拿下來了嗎?」
沈葆楨道:「馬上就要拿下來了,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了。」
杜翰道:「現在你們手中已經有一個湖南,一個湖北,半個安徽,若是再拿下江西,那不得了,整個大清還有誰敢擋你們鋒芒?」
沈葆楨拜下道:「一切全仰仗肅中堂和杜中堂提攜!」
這一次,曾國藩是付出了天大的籌碼。
讓沈葆楨帶入京城的銀子,完全是天文數字。
終點賄賂肅順,端華、載垣、杜翰。
這四位不僅是皇帝寵臣,而且主宰了整個軍機處。
這一次,曾國藩等人志在必得。
一定要為湘軍拿下整個江西,如此一來,湘軍真的擁有江南大半之地了。
沈葆楨這個九江知府也做了好幾年了,當然也想要上升一級。
一旦成為江西布政使,也算是一隻腳邁出了封疆大吏了。
但是上一次和杜翰聯手,本以為能夠一擊致命,把蘇曳轟下台。
沒有想到在那等局面下,蘇曳都能逆風翻盤。
現在這等關鍵時刻,最重要的是蟄伏。
拿下江西巡撫,江西布政使兩個位置,重中之重。
為此,湘軍已經付出了上百萬兩銀子賄賂。
沈葆楨道:「杜中堂,這次蘇曳和英國人談判立下了大功,大概會獲得何等封賞?」
杜翰道:「蘇曳在皇上心目中是不一樣的,他的封賞從來都不經過軍機處的,都是由皇上乾綱獨斷的。」
沈葆楨道:「此等聖眷,還真是」
杜翰道:「所以,這段時期,不要招惹他。此人現在官職還低,權力還小,所以成事的能力或許不足,但想要壞事,那能力還是很強的。」
接着,杜翰道:「但根據我的估計,這一次蘇曳爵位能升一級,而且內閣侍讀學士,能夠拿回來了。」
沈葆楨內心頗為妒忌,
他蹉跎了多少年,才有今日的地位。
而蘇曳重新入仕,僅僅兩年時間而已,就到了這個地位。
這次若拿下布政使一職,那蘇曳也僅僅只是差他兩級而已了。
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沈葆楨又何嘗不是飛黃騰達,今年才三十七歲而已,就一隻腳跨入封疆大吏了。
沈葆楨再一次拜下道:「杜中堂,那明日之事,就仰仗您了。」
杜翰道:「放心,基本上十拿九穩了,江西巡撫、江西布政使,是你們的了。」
次日醒來。
晴晴羞澀而又依戀地望着蘇曳。
每次都是這樣,只想着安安分分睡覺。
結果每次都
然後,蘇曳洗漱,沐浴,更衣。
吃早飯,準備上朝。
對於旁人來說,甚至對於家人來說,這次上朝沒什麼重要的,就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這次立了大功,皇帝又要封賞了。
但唯獨蘇曳心中知道,今天上朝,他可是要辦大事的。
一件爽快的大事。
其他人上朝都不吃早飯,或者吃得很少。
但蘇曳卻不這麼講究,頂多是少喝水,不喝粥。
趁着沒人在邊上,白飛飛低聲道:「小曳,孕期大了,還是要小心的。」
說完之後,她立刻離開了。
「哦,你別擔心,我也是不小心經過聽到了,旁人沒有聽見,除了你院子裏面的丫鬟。」
接着,她又過來着補了一句。
今日的早朝,兄長蘇全是不必去的。
蘇曳和崇恩,瑞麟三人,一同上朝。
中途,大理寺卿田雨公也走了上來。
四個人並不避嫌地走在了一起,在很多人眼中,這四人在朝中顯然就是一黨了。
雖然還算勢單力薄,但是在加上江寧將軍托明阿,未來甚至加上江蘇布政使王有齡。
這個勢力,勉強算是可以了。
想要有權力,一內一外,皆不可少。
朝堂中樞要有人,外面還要有封疆大吏。
所以,肅順、杜翰等人才和湘軍這般深層捆綁。
…
朝堂上。
「皇上駕到!」
百官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今日朝會,總共有兩件事情。
第一件,是蘇曳和英國人談判,立下了大功,應該如何獎賞?
第二件,不久之前,江西巡撫被曾國藩等人彈劾下來了,巡撫和布政使的位置都空出來了,現在要增補。
一旦讓曾國藩等人拿下這兩個位置,那湘軍的實力就暴漲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對於九江,對於江西,蘇曳志在必得。
蘇曳在文官陣列中見到了沈葆楨。
他親自進京,可見這一次志在必得啊。
皇帝道:「今日朝會,議的第一件事,大家都知道,蘇曳和英國人談判,使得英國人無條件退兵。」
「這是大清和洋夷打交道以來,外交的第一大勝!」
「蘇曳談得好,功勞很大!」
「該如何封賞啊?」
吏部尚書出列道:「蘇曳阿哥,勞苦功高,這次為大清爭了一口氣,所以當升爵一級。」
皇帝道:「這還不夠。」
吏部尚書道:「當恢復原職,封為內閣侍讀學士。」
皇帝道:「還是不夠。」
接着,皇帝朝着蘇曳道:「這次朕尊重你的意見,你有什麼想法,你想擔任什麼官職?」
蘇曳出列道:「皇上,我想要做江西巡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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