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黃雀呆的時間比較久,兩人的對話也都是圍繞蘇星展開。張青青全程溫柔如水,還因為藥湯溫度比較高,有些熱,不時為黃雀遞上絲巾、讓其擦拭汗水。
這讓黃雀如墜雲霧之中,激動不已,恨不得馬上一親她的芳澤。不過,他轉眼一想,如果能讓張青青這樣的仙子,主動投懷送報,會更令他有成就感,遂再次忍住了。
第二日早上,張青青有些困惑自己昨日的行為,稍稍有些警醒。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對黃師兄這般親近,然後儘量克制不看黃雀真人。
第三日,同樣如此,她更提醒自己要保持距離,不僅不看黃雀,還要克制和黃雀說話,但越是如此,黃雀的面容身形出現在腦海的次數卻是越來越多。
第四日,張青青見是蕭仁來了,心頭有一刻的輕鬆,但又沒來由的有些煩躁,像是見不到自己心儀的人,產生了些許情緒。
「蕭仁,黃師兄怎麼沒來?」張青青居然這樣問。
蕭仁如實回復。
張青青稍感失落道:「那辛苦你了,先幫着把蘇星扶出藥桶,再幫他擦拭身體,換上乾淨內衣,我來調配藥材!」
她背過身,開始調配藥材。蕭仁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肩若削成,腰如約束,婀娜多姿,恨不能就此從後抱住,一親芳澤。他皺着眉頭把蘇星抱出了藥桶。
聞着刺鼻的味道,他緋腹道:「王八蛋,不醒來就死啊,翩翩要賴活着,麻煩別人不說,還要麻煩本少爺!」
砰的一聲,放下蘇星時,差點直接脫手。
「小心!」
張青青感知靈敏,趕緊轉身。
「對不起,他有些重!」
「一定要小心。他的經脈盡數爆裂,內傷嚴重,馬虎不得!」張青青對蕭仁冷淡的說了這句,沒有給絲毫的情面。
「是是,是我大意了!」蕭仁趕緊賠罪,心頭則是怒罵,騷貨,現在你罵好了,等你被師傅玩膩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張青青要是聽到這話,估計會羞憤到昏厥吧。
這第二個月,蠱蟲已經經過了萌芽期,開始進入了成長的階段了。
張青青就更加思念黃雀了,但是黃雀被干將搞的很狼狽,根本無法前來。
黃雀想用干將引動天地靈氣,卻是做不到,這讓他十分疑惑。
他已經滴血認過主了,心頭也產生了一絲連接的感覺,但真正操控起來又好像有一層隔膜阻擋。
這是其一。
其二。一次他了練了許久的劍,發現干將忽然嗡鳴不止,止都止不住。緊接着,干將像是變成了一個恐怖的、貪婪的怪獸,瘋狂的吞噬起他身體的能量。
他驚駭不已,趕緊運氣阻止,但令人恐懼的是,不僅阻止不了,還無法把劍甩掉。這讓他尖叫連連,害怕極了。好在,就在他以為要被吞噬而亡之時,吞噬的力量忽然消失了。而干將變得殷紅如血,恐怖異常,他趕緊把它扔在了地上。
這種反過來、無緣無故的吸取主人能量的劍,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接着,檢視自己的丹田和經脈,他瞬間臉色蒼白,一陣哆嗦,經脈里的真氣空了,積蓄的無數日子的丹田真液也消失殆盡,就是那顆孤零零的金丹都變得黯淡無光了。
這還不算,更恐怖的是,他的身體居然足足瘦了一大圈。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滴血認主了啊,怎麼突然發狂了呢?」
「還是說,他已經認了別人為主後,即使滴血也不會認我為主?」
「不會的,明明有一絲絲感應的啊!「
「對了,難道是這劍的品級太高,連我都還駕馭不了?」
「對,對,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裏他既愛又怕,很想先把干將封存了,等入了至聖后再用。但又覺這劍實在犀利,不用又不捨得,而且副宗主選拔在即,他非常需要它。
隨後,他開始打坐,恢復靈力。
三日之後,他的靈力又恢復了,他立馬去了解相關的信息,企圖找到類似的案例,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不過,他突然想到天目宗的那兩具乾癟的屍體,又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他取出面具遮住了臉面,更隱匿了屬於他自己的氣息,趕去了數千里外的天目宗的地界。他的運氣很好,很快就碰到了天目宗的一個超凡初期和數個築基。
他襲殺了他們。當干將刺入他們的身體時,他驚喜連連,興奮不已。
更令他激動的是,干將吸取了足夠的氣血和能量之後,變得詭異之極,恍惚之間,像是一頭惡龍,張牙舞爪想要吞噬一切。最讓他激動的是,干將不再無緣無故地吸取他的能量了。
「玄器,這才是真正的玄器啊!」他喃喃不已。
不過,他又害怕的發現,當干將吸取的外部能量耗盡之後,依然會吸取他的能量,然後,還是必須打坐三日,才能完全恢復。
這搞得他焦頭爛額,寢食不安起來。因為,與自己的同門對戰,不能刺入他們的身體,要不會死人的。
怎麼辦?
怎麼辦?
怎麼辦?
黃雀陷入了焦躁之中,必須要想到一個穩妥的辦法。
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拘禁一些超凡,儲備着,而且最好是超凡中後期為好。只要在大戰前,讓干將吸取他們的氣血和能量,就能保證萬無一失。
於是,他再次外出,捉超凡去了。問題是要活捉超凡中後期非常不容易,需要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那日,他又盯上了一個超凡中期,還是天目宗的人。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天目宗本就已經在追查失蹤的王畢等人,只是因為沒有線索,最後不了了之了,而當沒過多久又一名超凡初期和超凡中期失蹤後,他們馬上警覺了起來。
他們感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或個人在對付他們。為了對付這股力量或個人,他們用了引蛇出洞之計。
那日,蒙頭蒙臉的黃雀發現了一名超凡中期,立刻準備活捉這人。
黃雀的隱匿能力很強,而且為了保險,還動用了迷藥。
他見那人懵懵懂懂的倒下,就飛身朝着那人抓去,可惜,那人突然發出一聲冷笑,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胸口已經中了那人一掌!
啊的一聲慘叫,他的身形倒飛而出,淡淡的金血像是花灑一般從口中噴出。他知道自己中計了,心驚後怕不已。不過,他並未失去戰力,只是重傷吐血。接着,他惱怒了,喚出了干將,要把對手幹掉。
可惜,對方和他一樣也是半步至聖,而且也同樣擁有玄器,實力居然在他之上。
他不敵,且再次受傷。
另外,他更怕干將能量消耗完後,又反過來吸取他的能量,不敢多戀戰。
他逃,並依靠各種迷藥、毒粉的手段盡出,才甩脫了追殺之人。
可惜的是,由於比較匆忙,他沒有能很好的顧及方向,卻是逃往了西部的九耀山方位,那人不依不饒死死的追着,還通知了同門。
然後,越來越多的高級超凡加入追殺他的行列。
陰差陽錯的是,他逃到了九耀山地界後,天目宗的高手認為黃雀可能是九耀山的人,心中忌憚,遂不得不放棄了繼續搜尋和追宗的想法。
不過,他們也是放出了消息,說出了一個專門殘殺超凡的狂魔,要各個宗派的超凡們多加提防。
這事情越傳越快,很快就傳遞到了江南道的各個地方。
黃雀知道後,嚇了一跳。只得躲避在一個山洞中,抓緊時間恢復傷勢 。他的傷勢太重,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好轉,但是為了繼續抓超凡,他不得小心翼翼的選擇新的目標。就這樣,他又花了好多的時間。
同時,要碰到落單的超凡也更為不易了。
等他終於逮到一對年輕的超凡夫妻時,中秋已經快要到了,比武也馬上要開始了,他不得不調整自己,為比武作準備。
就是這個原因,讓張青青見不到黃雀,對黃雀的「愛情」也沒有發作出來,不過,「思念」黃雀之情還是逐漸加深。
只是,因為蘇星的存在,她又時常處於自責、糾結,甚至是苦苦的思想鬥爭之中。
在思想鬥爭的過程中,她發現了一個現象,只要一想到蘇星就會心疼不已,而一想到「黃師兄」就會輕鬆愉悅。
這讓她產生了極大的困擾,也產生了某種「執念」。
她認定自己最愛的是蘇星,因此一想到蘇星就會心疼,但是她也認定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是淫wa蕩婦,居然對成熟穩重、心思細膩的黃師兄產生了新的強烈的感情。
為此,他對蘇星產生了強烈的負疚情緒,也痛恨自己的水性楊花,整個人也變得寢食難安,日益憔悴。
這一日,在蕭仁走後,她對着蘇星不住流淚,也不住的懺悔,並用念誦陳醒兒詩詞大賞中的那些詩詞堅定對蘇星的愛,完了,又對着蘇星輕輕的哼唱蘇星唱過的歌: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5s 3.93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