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熠深以為然,蔣媛跟他的想法簡直不謀而合。
「是啊,如果是不知道,也就算了。
要是他知道,那就太危險了。
我總是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你相信嗎?」
「我信,這樣吧,我跟你一起。」
宋熠沒有拒絕,蔣媛可是比任何人都希望有一個太平盛世的。
這一點,他自己也是知道的。
後來慢慢的,有一些開始出山了,就導致了村子的落敗。」
什麼玩意兒?
那邊本來就是有很多秘密的,現在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
「我們月半湖本來就是為了守護蟲母而生的,一開始人還要多一些。
他跟平時的感覺截然不同,身上帶了一些肅殺的意味。
這人活着,就跟螻蟻一樣。
此言一出,對方立馬就變成了泄了氣的皮球。
「好~」
他自顧自的說着,蔣媛卻更加迷惑了。
「媛姐,我陪你一起吧!」
她是坐在後面的的,跟謝營長一起並排,前面是宋熠。
聽他這麼一說,蔣媛心裏面開始打鼓了。
「宋熠,你不記得我了?」
合着,確實是問出東西了,只不過是在等着她呢。
「好,把握分寸。」
「好奇有什麼用,現在是什麼世道,我只在乎能不能活下去,你明白嗎?」
後來,兩個人有了感情,才少了一些提防。
這邊家具已經送過來了,張鐵柱和葉綿綿兩個人就收拾了。
宋熠看着他癲狂的樣子,也是很有耐心的。
謝營長拍了桌子,氣勢很足。
這啥意思啊?
後面再過人來可是怎麼辦,總不能讓大家都凍着吧。」
「行,咱們現在就過去。」
為什麼大家都死了,偏偏你還活着?」
等我趕到的時候,村子已經夷為平地了,所有人,都沒有活下來。
經歷了這麼多,還沒有結束,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除了住在裏面,平時工作也是在這裏的。
「好,那你等一下,我去跟綿綿說一聲。」
她暗自嘆了口氣,並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宋熠明顯能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飄忽。
「哎呦,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就是這個女同志燒了倉庫,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裏值班。
這人說的情真意切的,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
現在情況特殊,那些仁義禮智信什麼的,早就沒有了。
起碼,他們還是可以的,不會無緣無故的仗勢欺人。
算着日子,現在應該是八月末了。
加上家裏面的東西也不是特別多,就不存在太多的幫忙的問題。
從手裏面把短匕首拿出來,這個人散發着自信的光芒。
「好!」
「是啊,你很想知道我們的秘密對吧!
「蔣媛同志,我們營長叫你進去。」
「好!」
兩個人直接往謝營長的地盤去,他們在這邊有一個單獨的地方。
之前就一直覺得這個人危險,可是大家還是合作在一起。
哪怕極力掩飾,可還是被他捕捉到了。
宋熠跟沒事人一樣,還在招呼她。
蔣媛交代了一句,就直接出去了。
去年是十月份出的問題,現在也差不多一年了。
本來就比較狼狽了,這樣一看,好像是特別邪魅的樣子。
這一問,還把他給問懵了。
這剛進來,就讓她出去,不是還要審犯人呢。
蔣媛是第一次過來,宋熠卻是輕車熟路的。
「那行,你們一定要小心一點。」
「說重點啊,你們守護的蟲母是不那條大蟲子。
現在這麼說,也算是合理了。
「媛媛,你先出去。」
路上也沒有水坑了,這兩天的溫度,也是直線上升。
「不用了,你跟鐵柱在一塊好好收拾,我過去看看就回來了。」
「我可不相信,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好奇呢?」
對面的男人看他這副無所謂的表情,直接就笑出了聲。
額!
宋熠難道是
剛到大門口,就看到宋熠在擦手,那人也已經奄奄一息的了。
要是上面怪罪了下來我可是擔待不起的,那麼多的東西,說沒就沒了。
「那就趕緊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是啊,大家都沒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反正有宋熠陪着,她也不是多擔心的。
至於你的什麼秘密,不是每個人都感興趣的。」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有人過來喊她。
滕二爺!
這次,宋熠也來了興趣,沒準還是舊相識呢!
「你是月半湖的人?」
要是我心情好,還能放你一馬。
宋熠一直盯着他,一點微表情都沒有錯過。
眼瞅着,真的有了春天的氣息。
那你求我啊,哈哈哈~」
這樣想着,就聽到了裏面的哀嚎聲。
這是類似於一間審訊室的地方,謝營長正坐在椅子上,聽着手下的人問他問題。
「好啊,那我就告訴你們,反正大家都活不了多久了。
很顯然,也是知道的他們的目的的。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我來!」
死的明白一點,也不用太感謝我,哈哈哈~」
「為什麼?」
怪不得,那麼大的地方,會有那麼多的空房子。
「宋熠,你們過來了,拿兩把椅子過來。」
「嘴硬得很,一口咬定是自己害怕被處罰,這才想要教訓一下蔣媛的。」
那男人看着他的表情,一臉的不可置信。
「藤二爺說的不錯,你果然不是良善之輩。」
「媛媛,過來坐啊!」
好傢夥,這手段真是嘎嘎的。
那場地震,就是終結。」
宋熠說着,就走到前面去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
「所以,你到底是誰,直接說重點。」
「等會兒的畫面,可能不太適合你觀看,快走吧,聽話。」
「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在求我。
那人緩緩的抬起頭來,嘴角噙上了一絲笑容。
「好啊,看來,還是我自己被困擾住了。」
宋熠,果然是有手段的。
回頭,還是要要問問這些撬開人嘴的手段的。
「好!」
這種尊重,肯定是宋熠給的。
蔣媛站在門口,天已經晴了好幾天了。
他認識宋熠,那就證明是見過他們去村子裏面的。
到發生地震,也不過就是兩天的時間。
這人又在這個過程中離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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