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結束,新的一月份要開始了。
徐牧森帶着眾人出去聚餐做團建。
打雞血是肯定的。
畢竟這個月結束之後徐牧森就想去提一輛車回來。
各位員工努努力,月底老闆提奧迪。
當然,給出的激勵條件也是相當誘人的。
「我想好了,以後就跟着森哥好好干,戀愛狗都不談了,掙點錢要啥買不到?」
李潤東喝的飄忽忽的,從進學校開始,他這是一路舔啊。
先是琳黛玉,接着是竹妤蘭…這個是壓根就沒有舔的機會。
之後又是人家空乘系的妹子,結果是個標準的高段位拜金女,一個月工資都套進去了。
最後連手都沒碰着。
周航宇則是呵呵一笑,抱着他的肩膀:「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好女生多着呢。」
「你呢?你倆好處着呢?」李潤東撇他一眼,那倆妹子是閨蜜來着。
「也分了,媽的上來就問我以後結婚了會不會把我家的房子寫上她的名字,靠,老子家滬海的房子,她鑲鑽都不配!」
周航宇表現的倒是很灑脫。
不過確實,滬海的戶口和房子,對於別的二三線城市來說的確是降維打擊了。
這是現實因素,錢才是男人的底氣。
兩個難兄難弟重新回歸單身狗行列,碰了碰杯喝了起來,只是看起來多少還是有點借酒消愁的樣子。
馬亞星搖搖頭,談戀愛就是一個費錢又費力的東西,他還是想趁着現在多賺點錢。
趙憐麥全程當做沒聽見,低頭吃着東西。
安暖暖則是看着他們。
談戀愛失敗了,原來真的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而且,談戀愛感覺好複雜,什麼錢,房子啊,安暖暖對這些並不在意。
但是她能感覺到,徐牧森是一直很想賺錢的。
「想吃啊?」
徐牧森正吃着螃蟹,注意到安暖暖的目光,他把開好殼的螃蟹遞給了她。
安暖暖看着他微笑的臉龐,她眼眸閃閃的點點頭。
「你也吃啊。」
吃完飯,馬亞星一左一右扶着周航宇和李潤東。
兩個人難兄難弟今天情緒上頭,男生的嘴是嘴硬。
通常會有以下的步驟。
從一開始「分了就分,媽的天下何處無芳草?」
「不是憑什麼?我對她不好嗎?」
「其實我還是有點想她,不是放不下,就是有點想不通。」
「靠!老子就是想她!」
「什麼了不起的,等老子掙到錢有車有房了,我找個比她好一百倍的!」
「早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相愛的人那麼多,為什麼不能算我一個~」
兩個人說着又唱着,醉意熏熏的,給馬亞星都給整麻了。
徐牧森推着安暖暖走在後面,看着前面倆人晃晃悠悠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就是青春啊,剛上大學,對於戀愛還迷迷糊糊的,卻往往又會用盡全力。
可是大部分人的第一次戀愛總會無疾而終,遺憾收場。
「徐牧森,你們男生沒有討到老婆是不是都這個樣子啊?」
安暖暖看着他倆的背影,似乎也想起了徐牧森以前的時候。
和姚茗玥表白失敗之後,也會借酒消愁。
只不過之前徐牧森不會喝酒,就和賀強一起喝點菠蘿啤,不過醉溫之意不在酒,該傷心還是傷心。
「畢竟真心沒有得到回覆,是個人都會有點傷心的,不過這也是好事,感情也是需要試錯的,這一次失敗,也許是為了遇到下一個更對的人。」
徐牧森說着,目光對上了安暖暖的眼睛。
夜色月光下,兩個人的眼眸都格外輕柔。兩個人就像是地上的樹影,樹影時而重疊,之後又會因為一點風又分開。
不斷的來回試探。
「那你呢,你現在還想不想討老婆啊?」
安暖暖微微嘴唇,她手裏還抱着一杯奶茶,想要裝出一點隨意的模樣。
可是明顯那口奶茶在嘴裏翻來覆去的一直沒有喝下去。
徐牧森看着她,笑着回答:「是不是我只要開金口,你就把老婆給我送來?」
安暖暖被他略有深意的目光看的微微撇開了眼睛,輪椅下的兩隻小腳晃啊晃的。
「唉,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麼現實,我這個窮光蛋可不容易討老婆,我還得先賺錢吧,要不然讓現在的女生嫌棄我就不好了。」
徐牧森故意嘆了一聲。
安暖暖喝了一口奶茶,兩個人往前走了一會,她才開口道。
「也不是啊,我家裏房子很多呢,不用買房子以後也夠住了。
而且我很喜歡走路,車子什麼的我也不喜歡。
還有啊,我很好養活的,每天給我喝茶就好了…」
安暖暖說着,像是要安慰徐牧森,卻更像是自我推銷一樣。
她一點點說着,抬起頭,卻對上了徐牧森那帶着笑意的臉龐。
「我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還有有很多好女娃嘞,伱莫要擔心…」
安暖暖連小鄉音都說出來了。
徐牧森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好吧。」
徐牧森說着,臉上露出一抹略微失望的表情。
安暖暖抱着奶茶,想說什麼,又有點不自信的怯意一般。
像是有一個小兔子在她的心頭撓啊撓的。
她看着前面還沉浸在傷心中的兩個傢伙。
又想起徐牧森以前表白失敗之後的模樣。
要是表白失敗,可能真的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從來沒有接觸過戀愛的少女,智商再高,也摸不准那個界限在什麼地方。
「徐牧森。」
「安暖暖。」
兩個人異口同聲。
對視瞬間之後,又笑着開口「你先說,×2」
「好吧,我先說。」
徐牧森看着她,他輕輕笑着。
「之前你問我,我會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我也想問問你,你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這個問題,像是觸碰到了安暖暖的知識盲區上。
一張從來沒有寫過字的白紙,或許連喜歡到底是什麼都不清楚。
但是,大多數感情的開始都是來源自一瞬間的心動,更像是來自於基因和靈魂的本能反應。
她看着徐牧森,這小半年來的所有回憶浮現心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可是每天和他待在一起,都不會感覺到一點點的厭煩。
反而是越發期待。
她喜歡什麼樣的男孩子
安暖暖看着他的眼睛,粉嫩的小嘴微微哼了一下:「我不告訴他。」
「別這么小氣啊,說說唄,我幫你參謀參謀」
徐牧森一時間沒有聽出字符的不對。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
趙憐麥走在最後面,她聽到了這些話語。
卻是感嘆一聲。
我不告訴他…
是啊,安暖暖沒有告訴他。
你不就他嗎?
趙憐麥搖搖頭,這倆人像是都很期待,又都很緊張,是都被失敗的戀愛打擊過嗎?
看不懂…
但是看着他倆有說有笑的背影,但是有點溫馨的感覺。
到了前往男女寢的岔路口。
徐牧森要送安暖暖回去。
周航宇和李潤東兩個人醉醺醺的嘿嘿怪笑。
「徐老闆晚上一個人睡記得別鎖門,說不定半夜有人找你。」
「哈哈哈,你知道徐老闆真是一個人睡的?」
「說不定有貞子半夜鑽被窩呢?」
「那就讓貞子放產假!哈哈哈!」
「滾蛋混蛋!」
徐牧森罵了一聲,推着安暖暖就先來離開了。
「暖暖,你別在意他倆說的,他們喝多了。」
安暖暖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他:「徐牧森,你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啊?」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鬼啊,學生里一身正氣,不怕這個。」
徐牧森笑着:「再說了,怕也沒辦法。」
「我可以去救你啊!」
「你?」
徐牧森看了看她,笑道:「那要是鬼一直都不走怎麼辦?」
「那我就一直看着你,不讓女鬼欺負你。」
安暖暖滿眼認真。
那不就是同居了嗎?
不過這種裝着家裏有鬼,讓人去幫忙看看,然後就趁機躲在他懷裏,之後就生米煮成熟飯的劇情,不是基本上都是女生用來哄男生的嗎?
「好,以後碰見女鬼了,我第一個通知你。」
徐牧森也認真的回應她。
安暖暖哼唧一聲,看着徐牧森:「徐牧森,我好喜歡現在這樣每天都能和你一起的生活。」
「我也是。」
徐牧森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和安暖暖在一起,就是一個安心安逸,沒有一點壓力。
而且安暖暖就像是一個小軟萌的棉花糖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給一口給吞下去。
安暖暖被他捏着臉,白淨的俏臉都像是棉花糖一樣。
她看着徐牧森:「你又想咬我的臉了嗎?」
「」
徐牧森的手一頓,忍不住一笑。
「別亂說,這種動作…必須是喜歡的人才能做。」
徐牧森說着,看着安暖暖的表情。
可是安暖暖只是慢慢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然後就沒然後了。
徐牧森覺得是不是玩砸了,是不是自己要是不說明白,自己忽悠着她,也能去咬一口?
揮手告別。
安暖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的眼眸閃爍,似乎正在思索着什麼。
回到奶茶店。
掛牌關門,準備睡覺了。
徐牧森回到房間裏,發現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衣服之類的也都整理好放在衣櫃裏。
自己的被子也鋪好了,去洗漱的時候,徐牧森看到了另一套洗漱用品。
粉色牙刷,還有一個小兔子圖案的毛巾,還有一些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東西。
徐牧森微微一笑,如果以後和暖暖在一起了,真的一起在這個小房間裏同居,也挺溫馨的。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忽然傳來。
這條商業街一到了晚上沒人之後,就會顯得格外寂靜。
而且學校,醫院,遊樂場這種白天越熱鬧的地方,到了晚上就會越嚇人。
尤其是剛才還說過女鬼的話題。
徐牧森透過門口看了看。
並沒有看到人影。
徐牧森剛想轉過身,結果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去看了看又沒人。
「操!」
徐牧森想着這地方晚上不會真的鬧鬼吧?
他想了想,自己這輩子還是童子身,童子尿專克邪祟,要是真碰見女鬼,直接掏出來澆她丫的!
「咚咚…」
第三次敲門聲。
徐牧森確定自己沒聽錯,他打開了門。
抄起門口的雞毛撣子,站在門口看了看。
「哈!」
結果此刻,一道身影忽然從旁邊跳了出來,像是惡作劇一樣要嚇他。
但是徐牧森一個條件反射,手裏的雞毛撣子就抽了上去。
「啪!」
「哎呀!」
聲音很清脆,像是抽在了什麼極為有彈性的地方。
嗯?這個女鬼的叫聲怎麼這麼耳熟?
眼前,身材高挑的少女披頭撒發,兩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絕美的俏臉一陣痛泛紅。
「姚茗玥?」
徐牧森愣了一下。
「徐牧森!」
姚茗玥咬着牙,痛的表情都有點扭曲了:「你有病啊,半夜拿着雞毛撣子抽人。」
徐牧森看着她,少女挺翹的屁股剛才是被雞毛撣子結結實實打了一下。
「你半夜不睡覺,在這裝鬼嚇唬誰呢?」
徐牧森把雞毛撣子給扔到一邊。
「嚇死你!嚇死你個死豬!」
姚茗玥感覺一說話就屁股疼。
其實是她今天下午來奶茶店的時候,聽店裏員工說徐牧森搬來了。
只不過下午徐牧森出去帶着他們吃飯了,所以就等到了現在過來蹲他。
徐牧森自知理虧:「你這個點過來幹什麼?」
「我過來看看某些人是不是偷偷的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姚茗玥從小就有一種抓姦的天賦感,她直接擠過徐牧森,來到了店裏,就往裏面的小房間走過去。
房間不打,但是很溫馨,而且也只有一張床,自然也沒有第二個人。
但是她還是打開了衣櫃看看,因為總感覺房間裏有一股淡淡的,屬於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徐牧森看的眼皮一跳:「你差不多得了。」
「哼!」
姚茗玥哼了一聲,剛想坐在床上,卻又痛的站了起來。
「徐牧森,你要對我的pi股負責!」
「」
徐牧森一時語塞,幸好這會沒人,要不然解釋不清楚了。
「要不是你蹦出來嚇我會有這些事情嗎?」
「那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就不走了。」
姚茗玥學起了潑皮耍賴,直接撲在了徐牧森的床上。
剛剛被打了一雞毛撣子的翹臀此刻微微挺着,不敢接觸床鋪。
玲瓏曼妙的曲線,在這個小房間裏如同關不住的美妙景色。
徐牧森有點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忽然覺得自己搬離宿舍或許並不全是好事。
「你想怎麼樣?」
「我的pi股都腫了,你說怎麼樣?」
「我給你拿冰塊敷敷。」
徐牧森轉過身打開冰箱,奶茶店就是不缺冰塊。
「還用冰塊嗎?」
姚茗玥扭過頭看他,哼了一聲,目光幽怨:「某些人臭臉冷的比冰塊還冷,要不用用你的冷臉來貼貼我的熱哎呀!」
她的話沒說完,徐牧森就面無表情的直接一包冰塊放了上去。
姚茗玥就像是一瞬間體會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翹臀上上本來火辣辣的,冰塊放上去之後就有點酥酥麻麻的。
姚茗玥一瞬間老實了一下,甚至有點巴適的感覺。
徐牧森看着她,心裏默念。
這個病嬌痴女,沒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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