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怕被人掌控住自己的軟肋和把柄。
尤其是徐牧森自認為有劉備的君子之風,部下老二更是天下無敵!
但是可惜被偷襲了,還被施加了一段時間的硬控。
徐牧森第一次覺得,穿泳褲還是有必要再穿個內褲的。
徐牧森一直覺得,自己對於姚茗玥身體的每一處細節都已經爛熟於心,比如她的耳朵,後腰後還有兩個腰窩,都是很讓姚茗玥敏感的點。
可是這一次,徐牧森也突然有一種感覺,姚茗玥也很了解他。
輕捻抹復挑~
天下英雄盡折腰。
不知多久。
姚茗玥去洗手了。
她不敢泡在溫泉里,她上網也刷到過一些新聞,說是曰本那種集體溫泉里泡完澡之後,有女生發現自己懷孕了什麼的…
徐牧森則是有點生無可戀的趴在椅子上。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偷襲了。
而且還不喊反抗,畢竟姚茗玥的力氣再小,也是能擰過他的。
他的心裏升起一些愧疚感。
但是好像又沒有那麼罪孽深重,如果按照上輩子的記憶,這種事情真是太小兒科了。
而且徐牧森又真的能分清上輩子的事就真的只是一段回憶了嗎?
也畢竟也是他親身體驗過的,想要忘卻那常年形成的習慣並不容易。
今天還被加深印象了。
沒一會,姚茗玥回來了,她臉頰也是有點紅紅的,手裏還拿着一杯鹽汽水給他。
「吶,給你補充點電解質。」
徐牧森看着她,好幾秒才開口:「姚茗玥,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把你當好妹妹,你卻想着逆沖!
姚茗玥看着他就像是被土匪強行佔有當做壓寨夫人的小女人姿態的樣子,卻是忍不住笑了一下:「某些人剛才不也是沒反抗嗎?」
我敢反抗嗎?你看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候,那小天子敢說個不字嗎?
徐牧森把她手裏的鹽汽水搶過來喝了一口:「你也不怕被阿姨她們看見。」
「她們不會回來的,再說了一點小小動作而已。」
姚茗玥似乎在某個字眼上着重了口音。
「呵呵。」
徐牧森並不在意,這種事情就像是你說一個一米八多的男生說你個子低,他肯定不會生氣。
但要是一個一米六的男生聽到別人說他低,他肯定恨不得蹦起來咬人。
畢竟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
姚茗玥也拿了一杯椰奶喝了起來,只是看着椰奶的樣子,她含在嘴裏有點更加臉熱了。
總覺得,他好像更加強壯了。
「以後別這樣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徐牧森還是說了一聲,不是他要又當又立,但是他現在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關係。
他可以當渣男,但是不能當人渣,當他還沒有真正想好接下來的一切時,還不能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家室?算起來的話伱和她又沒有結婚,而我是你的乾妹妹,算起來我才算是你的家室吧?」
姚茗玥分析的頭頭是道。
徐牧森則是鄙了她一眼:「你好意思嗎?」
姚茗玥臉頰如桃花嫣紅:「你好意思起來,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給按下去的。」
得,姚茗玥本來就是老女流氓了。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
只是總感覺兩個人之間,又更難以言喻的多了一份奇怪的感覺。
「呀,你們按摩結束了?」
好一會,柳如霜這才和白歆一起過來了。
她還對着女兒眨了眨眼睛,想着給你倆說悄悄的話的時間不短了吧。
總是要好好聊一聊,或者是互相按按摩之類的促進一下感情?
徐牧森嘴角一抽,看了姚茗玥一眼。
後者更是臉色紅潤,當着媽媽的面還是有點害羞的:「嗯。」
「那就好,誒你們這個池子感覺硫磺味好重啊,是又加了點硫磺粉嗎?」
柳如霜動了動鼻子,總覺得問道一點味道,白歆也是動了動鼻子。
姚茗玥頓時紅臉走過去,不讓她們再聞:「那是你們泡紅酒池太多了,我不想泡了,我們回去吧。」
目的達到了,也就該撤退了。
「也好,我們去市裏的一家SPA店吧,聽人說很不錯的。」
柳如霜和白歆也是點點頭,泡完澡就要抓緊去SPA一下,這樣才能更有保養效果。
徐牧森也是只能繼續跟着當司機。
陪着她們去四處轉了一整天。
女人就是可怕,逛街能從白天逛到晚上,回到家之後,徐牧森躺在床上發呆。
想起來今天的事情,他還是有點惆悵,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又走到了這一步。
而且,他心裏並不反感,只是絕對有些虧欠…
他想給暖暖說些什麼,但是又覺得這種男人做錯事後去討好老婆的行為更下頭。
他搓了搓臉。
老爸老媽也走親戚回來了,老媽推門看到兒子躺在床上,也是開口說着:「幹什麼一副死樣子躺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欺負了似的。」
徐牧森:
老媽你是什麼預言家嗎?
老媽也是開口吐槽着:「今天去你三姑家走親戚,結果不知道他們從哪聽到的消息知道了你最近能賺錢的事,張嘴就要給我們借錢。」
老媽說着,臉上的表情顯然是有點不自然。
之前家裏窮的時候,這些親戚幾乎一個個都都避而遠之,現在知道他們又好起來了,一個個又開始想辦法貼上開了。
「你們借了嗎?」
徐牧森笑着問道。
「當然不可能借,你有錢是你的,那是留着以後結婚用的,幹什麼要借給他們。」
老媽顯然還是耿耿於懷。
不過這也對,一味的給別人笑臉,其實是不尊重自己。
「而且我們的錢也留着以後給未來孫子孫女買奶粉的,你現在是能掙錢了,但是人家姑娘家裏畢竟是滬海的,未來可能還需要你在滬海買房,作為一個男人這是應該的,我和你爹沒啥本事了,爭取給你攢個首付的錢」
老媽以前是想着給兒子攢個娶媳婦的錢。
現在兒子有女朋友了,又要想着買房子了,人家家裏是滬海的,要是要求男方在滬海也有房子倒也不是什麼苛刻的事情。
但是滬海那個地方的房價是太嚇人了,首付都要百來萬了。
「媽,這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能解決。」
徐牧森笑着站起身來到桌子前,卻突然發現自己桌子中間的那個隱藏的小抽屜被拉開了一些距離。
這個抽屜是他以前用來放自己一些秘密珍藏的小玩意的。
他拉開看了看,裏面的照片和信封,他頓時想起了都是關於姚茗玥的。
倒是裏面的一個遙控賽車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拿了出來。
頓時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他以前特別想要的遙控賽車嗎?
記得那是五六年啊,這個遙控的小塞車也不便宜,要幾百塊錢。
要是以前給家裏撒撒嬌說不定就能給買了,但是自從家裏出事之後,幾百塊錢那是幾乎一整家半個月的生活費了。
自然不可能用來買一個玩具。
他自己一天天幾塊幾塊的攢了很久很久,想要作為自己馬上生日的禮物。
但是後來,他還是選擇給姚茗玥買了她一直想要的芭比娃娃。
以為自己和小賽車就沒有緣分了,結果就在一個月後他的生日上,老媽還是給他帶回來了這一兩遙控賽車作為禮物給了他。
所以這份禮物對於徐牧森的意義很不凡,一直都珍藏着。
「這個小車啊,你還一直放着呢。」
徐母也是認出來這個小車了。
「當然放着,當初我還以為我和這個小車沒有緣分了,但是沒想到生日那一天老媽你還是送了我這份禮物,果然老媽你還是心疼我的。」
徐牧森一臉感動的捧着小車。
結果徐母則是愣了一下,然後看了兒子一眼:「傻兒子,這可不是我送你的。」
「啊?」
「啊什麼啊,那個時候咱家裏窮的要死,還買遙控車,我看你像個遙控車。」
「這不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嗎」
徐牧森也懵了,不是老媽送的還能是誰?
別人也不知道他想要這個東西啊。
「是生日禮物,但不是我送的,是茗玥讓我帶給你的,她以前沒告訴你嗎?」
徐母看着自己傻兒子,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怎麼還能不知道呢。
徐牧森愣住了,他低頭看着自己手裏的遙控車。
姚茗玥送的…
是啊,除了老媽,他也只有在姚茗玥的面前說過自己喜歡什麼。
可是那個時候他們家裏都很窮,姚茗玥每天的零花錢也沒有多少。
兩個人經常會暢想等自己生日的時候,可以自己被自己買一份生日禮物。
可是一個芭比娃娃只要一兩百,徐牧森能攢夠錢,她肯定也早就攢夠了,只是,這輛小車就需要攢的更久
所以,每次姚茗玥在門店裏看到芭比娃娃卻一直沒有買,不是買不起,而是因為她要繼續攢錢買這個嗎
徐牧森拿着小車,直接走出了門外。
「你去哪?」
「找茗玥。」
徐母看着兒子遠去的背影,她默默嘖了一聲,為啥總覺得自己這大寶貝兒子現在走的路子越來越不對勁了呢?
徐牧森直接去了姚茗玥家裏,兩家人互相都有鑰匙,徐牧森直接上了樓。
敲了敲姚茗玥的房門。
「等下…」
姚茗玥似乎是在做什麼一樣,停頓幾秒鐘之後,這才跑過來開了門。
看到是徐牧森,她還驚訝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
「問你點事。」
徐牧森直接進入了房間裏。
姚茗玥的房間風格很簡單,但是也處處體現着精緻的細節。
她的書桌上還壓着幾本書,像是剛剛在這裏寫過東西。
「你找我幹什麼?」
姚茗玥去擋住了他的視線,像是怕被他發現什麼一樣。
徐牧森把手裏的玩具遙控車拿了出來:「這個,是你以前送給我的?」
姚茗玥看到這個小車,她的眼眸閃爍了幾下,倒是也沒有否認:「是啊,不是我買的,難道還是你的小女朋友給你買的啊。」
徐牧森反倒是想了片刻:「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反正禮物你拿到了,告不告訴你都一樣咯。」姚茗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徐牧森卻是能猜到一些原因。
那個時候家裏遭遇變故,徐牧森的落差也是極大的,身為哥哥,他有很強的自尊心。
他可以給姚茗玥買芭比娃娃,可是不能接受姚茗玥給他買遙控賽車,他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已經落魄到需要妹妹來照顧自己了。
所以,姚茗玥就沒告訴他,而是讓徐母當做生日禮物送了給他,既滿足了他的生日願望,也不會讓徐牧森覺得心裏彆扭。
是啊,姚茗玥就是這樣,雖然性格從小就很乖張,長大之後又逐漸扭曲,可是對於徐牧森,她從來都是把自己最好的給他。
徐牧森想到這裏,他微微嘆了口氣,眼底越發柔和:「雖然過去很久了,但還是謝謝你。」
姚茗玥的眼眸也閃爍着光澤,她看着徐牧森手裏的小車,也看向了自己床頭放着的芭比娃娃:「我們這算是互換禮物,不用謝。」
「這個遙控賽車可比這個芭比娃娃貴多了,算起來還是我佔了便宜。」
徐牧森笑了笑,想起來以前姚茗玥每次路過芭比娃娃店卻只是依依不捨的看一眼就離開,明明是錢已經攢夠了還要繼續攢着給他買遙控賽車的時候,他心頭就一陣陣暖意。
對於當時只有十幾歲的他們來說,能放棄自己最喜歡的而去照顧對方的感受,已經是很難的的事情了。
姚茗玥也被勾起了回憶,她臉頰紅紅的笑着:「反正我今天也占你便宜了,一筆勾銷了。」
「正感動呢,能被這麼破壞氣氛嗎?」徐牧森無奈的搖頭。
姚茗玥晃了晃腦袋,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歪點子:「好呀,那既然你這麼感動,那這樣吧,給你個機會請我吃飯,不多不少,補上這個差價就行,可以嗎?」
徐牧森有點懷疑的眼神看着她,還拉開了一步距離:「正經吃飯?」
「不正經的也行,反正我也知道你的尺度在哪了。」
姚茗玥一臉女流氓的感覺,但是她羞紅絕美的臉頰,卻有一種強烈反差感。
徐牧森搖搖頭,他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遙控車,又抬頭看着姚茗玥。
他的內心此刻就像是破了殼的雞蛋。
總覺得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動的破殼而出。
徐牧森還是決定說的明白一點。
「姚茗玥,我希望我們的關係能越來越好,但是…不是以這種方式,這樣對你也不公平。」
徐牧森說着,可姚茗玥卻笑着打斷了他:「我知道,我姚茗玥做事可能會不擇手段,但是絕對不會用一些不入流的小算計,我和她聊過天,如果有一天真的決定了什麼事,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你們?」
徐牧森看着她,她和安暖暖,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她們能聊什麼?
「總之女生的事情就不要打聽了,最起碼就現在而言,我不會真的把你吃了,這一點你放心吧。」
姚茗玥反客為主一樣,目光還順着徐牧森的身體看了看。
徐牧森有點無奈的搖頭。
他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踏不踏兩隻船的,徐牧森的心頭也閃過各種想法。
自己重生而來,或許就是給了他更多機會。
姚茗玥他現在知道不可能和她徹底的割捨,暖暖這邊,徐牧森同樣也不會鬆手。
所以擺在眼前的,似乎真的只有一條更邪門的路走。
他想了片刻,心裏似乎也逐漸開始考慮着什麼決定,隨後開口道:「我也不喜歡被人一直安排的感覺,有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在此之前,我們都冷靜一下。」
他又沉默一會。
「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晚安。」
徐牧森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姚茗玥看着他的背影離開,走到床邊,看着徐牧森慢慢從道路拐角回到家裏。
他會解決,那怎麼解決呢
這句話聽起來渣渣的,要是放在一起,姚茗玥肯定會把他捆起來,放在地下室里冷靜幾天。
但是現在,至少…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的事情考慮在他以後的生活之中了。
一個真正失去過一切的人,或許真的會做出自己以前絕對無法理解的事情,就像是溺水的人,縱然是一根稻草,她也會竭盡全力的握緊。
要不然,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姚茗玥回過頭,看着桌子上被她壓下去的,那是一封封信,給予他的,曾經的那一封封表白的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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