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特別的,每日不是看書,就是垂釣,要麼和夫人嬉戲。」
「不曾同外界接觸。」
小廝把李易的情況向右相匯報。
「司劍那邊先放放。」
右相目光遠眺,語氣淺淡。
「現下有更緊要的事。」
緩緩吐字,右相眸子抬了抬,司劍的份量遠抵不上周家。
在田莊裏待了三天,李易和芸娘回了府。
稍作歇息,李易進了宮。
休養了這麼久,再不露個臉,皇帝怕要忘了他的存在。
「身體大好了?」
皇帝看着李易,關切的開口。
「已經無礙,隨時可為皇上效死!」李易語調激揚。
「當真無礙?不可逞強。」
皇帝態度親和,他和太上皇,徹底鬧僵了,共存的可能性極低。
李易是被無道大師相看過的人,有他在身邊,皇帝安心不少。
「再休息幾日,刑部近來並無要務,不用急切。」
「周將軍在邊境艱苦,朕將他長子和次子召了回來,你無事,可去結交結交。」
「年齡相近,想來會有很多話題。」皇帝端起茶杯,似隨意的說道。
「皇上仁厚,臣整日待在屋裏,竟連這消息都不知道,明晚,臣便親自登門,和周少將軍好好親近親近。」
李易微低頭,不急不緩道。
「你向來不用朕操心,去吧。」皇帝揮了揮手。
「臣告退。」
李易行了一禮,退出了御書房。
這一趟,還真是意外,皇帝竟然把拉攏周家的任務交給他,着實看得起啊。
但武將跟書生,有個屁的話題。
比他還會睜眼說瞎話。
「司侍郎,太上皇召見。」
就在李易思索明晚怎麼上周家的門,一個太監攔住了他的去路。
李易看了看太監,喘了兩口粗氣,「公公,替我向太上皇告聲罪,這身體不中用,趕着回去服藥,等過些日子,我再親自向太上皇討罰。」
語畢,李易越過太監。
太監眉頭皺起,就要強攔李易。
但他手剛伸出,衣角都沒碰到,就見李易咚的倒地,嘴裏發出嚎叫,「來人啊!!!」
「救命啊!!!」
「司侍郎,你」
太監沒遇上過這種情況,整個人都懵了。
因着李易的喊叫,禁吾衛圍了過來,「司侍郎,發生何事了?」
「這位公公,好大的威風,我說了身體不適,改日再向太上皇謝罪,誰知,他竟直接推了過來。」
「還試圖下狠手!」
太監臉皮子狂抽,胸口直起伏,「胡說!咱家連你衣角都沒碰到!!!」
「我還能是自己摔的?」
李易手指着太監,「你是太上皇身邊的人,若不是情況屬實,我豈敢冤枉你!」
「你剛不是很威風,氣焰囂張!這會怎麼慫了!」
「做了不敢認啊!」
李易被禁吾衛從地上攙扶起來,衝到太監面前,就是憤罵。
他的情緒,過於爆滿,以至于禁吾衛下意識覺得他是受害者。
太監口舌沒快過李易,在李易的推搡下,怒氣值不斷上漲,一個失控,把李易推到了地上。
倒地的一瞬間,李易暈了。
老陰逼的人,也敢在他面前張狂,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百口莫辯。
眾人瞧着這一幕,都愣住了。
這就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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