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崔家嫡女和李家李茂早就珠胎暗結,並且有孕之身嫁到李家這事,越傳越廣,再加上有人刻意散佈,這事有了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五姓七望,太原王氏,在長安的王家,王奎此刻在書房中,他此刻站在書桌前拿起毛筆大大方方的練字,很快,他王家府邸新的管家前來,然後在王奎耳邊輕聲了幾句,
王奎手中的筆一抖,一滴墨汁滴在了白紙上,很顯然,這張紙便廢了,但王奎卻是沒有絲毫在意,而是詫異的看着管家,他認真的問道:「此話屬實?」
管家道:「暫時不知,但長安城現在已經是流傳開了,」
王奎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找人幫忙添一添火,做的隱蔽點。雖然當初崔氏割讓了一部分利益給我王家,但是我可忍不下那口氣。」
管家應道:「好的,家主,」
管家風風火火的前去安排人去替這件事情煽風點火了。
有了王家的暗中幫忙,這件事的傳播速度幾乎更加廣闊,
而且,王家的管家,更是暗中請了些混混,到處在各種公開場合,西市,東市上,到處散播。
好傢夥,好傢夥,這種情況就相當於一滴水滴入了沸騰的油鍋里一般。
當鄭正錦攜手李樂嫣在皇宮裏用完午飯走出皇宮之時,長安城當中差不多已經快要人盡皆知的地步了,但卻還有最關鍵的人還蒙在鼓裏。
隴西李氏,在長安的府邸,也是在東市不遠處,超級富人區。昨晚因為和新娘子完成洞房的李茂可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個人的臉上都蕩漾着不可言語的笑容。
李家家主也很滿意崔氏的這個嫡女,嫁到李家之後,今天早上,一大早便前來向她們老兩口請安。
但此刻,李家的管家卻是倉皇的跑到李家現任族長的耳邊呢喃幾句之後,李家族長的臉色變的極度難看,就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樣。
他低聲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管家低聲道:「族長,這事已經在整個長安傳開了啊,不知道到底是誰!現在怎麼辦啊?」
謠言猛於虎,李家族長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我李家向來以和為貴,從不曾和別人結怨,到底是誰要敗壞我李家的門風,混蛋。」李老頭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憤怒之情不以言表。
管家低聲在李族長耳邊說道:「族長,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那王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李家族長顯然是沒想到這裏,聽了管家的話之後,立即說道:「你說的有道理,若是崔氏真的膽敢如此,那我定然不會放過崔氏的。可當務之急我們應當如何做啊,按你說的流言已然是傳的到處都是了,那麼這事想必已經傳到了宮裏那位的耳朵里了,那我隴西李氏豈不是要成為天大的笑話。」
管家附耳在李族長耳邊說道:「族長,不如將這件事公之於眾,若是能證明此事是謠言,那麼那些流言蜚語便會不攻自破。若此事是真的,那麼完全可以找崔家,畢竟我李家可是受害的一方。」
李族長的腦海中天人交戰,現在整個長安都是流言,既然如此還不如將這件事情大大方方的公開,若是此事是有人故意造謠,惡意破壞崔氏和李家之間的聯姻,那這件事他李族長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他腦子中尋思着對策,然後對管家說道:「你安排長安城中比較有名望的十名大夫前來為我那兒媳婦診脈,還有,拿着這個令牌前往宮中去請太醫署的大夫來。我倒要看看崔氏到底是否真的這般惡毒。」
崔家,
此刻的崔耿更是憤怒的將書房中的許多珍貴文具都砸了一遍,他口中怒罵道:「到底是哪個混蛋造謠,這是要逼死我家閨女啊?」
他仔細分析了一下,此刻,估計最不想大家族聯姻的便只有宮裏的哪位了吧,但那位應該不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鄭仁基?不對,那貨已經離開長安有一段時間了,定然不是鄭仁基,太原王氏?王奎那個老東西?應該不會,畢竟那老東西還沒有這樣的腦子。」崔耿沉浸下來之後,開始分析到底是誰如此針對他崔家,、
可是他想了半天,都沒有合適的人選,沒辦法,他崔家家大業大,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
「管家,你去查一查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最先散佈出來的。」崔耿此刻感覺有點心梗。難受的一匹啊。
管家應聲是,然後便退了出去。
此刻,鄭正錦牽着李樂嫣的玉手,走在朱雀大街上,兩夫妻都是屬於奇裝異服了,而且兩人的顏值也很高,那回頭率自然可謂是數不勝數。
鄭正錦目光坦然,看就看唄,他又不會少二兩肉,但李樂嫣卻不同了,她從小就屬於在深閨當中長大,面對那些觀看國寶一樣的眼光看着她,讓她不由的有些羞怯,
不過還好,鄭正錦的大手給了她好似能坦然面對一切的目光。
但她昨晚由於洞房的原因,多多少少有點不舒坦,和鄭正錦兩人一起,逛了沒多遠,然後她便累的不行。
鄭正錦只好說道:「娘子,我背你吧。」
李樂嫣心中甜蜜,但是在這個時代,民風雖然開放,但女子的地位卻依舊還是很低。何況這還是在大街上,她可不想自己的夫君被朝堂上的那群言官說什麼有傷風化。
於是她只能說道:「夫君,我記得不遠處就是程知節大將軍送你的那棟酒樓了,不如我們去那裏歇歇腳吧。」
鄭正錦聞言,笑眯眯的說道:「那為夫就抱着娘子去酒樓吧,畢竟酒樓雖近,我可不想娘子身體不舒服呢。都怪為夫,我有些事情疏忽了。」
鄭正錦頓時在李樂嫣的嬌呼聲中將其公主抱在懷中,然後施施然的走向了那間尚未營業的酒樓。
此刻的李樂嫣將腦袋埋在懷裏,她簡直羞怯的不敢見人,臉蛋兒紅暈漸漸瀰漫開,紅到了脖頸,然後她乾脆將腦袋埋進鄭正錦的懷中,這樣,外面街上的人可就沒有人認出她是李樂嫣了。
很快兩人便到了所在的酒樓,
而現在的酒樓中雖然沒有營業,但依舊有人駐守,張三安排了王府的人前來鎮守此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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