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二十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協警走了出來,很快就分散在公園周圍的地下入口。
「其餘人,跟我走!」
文靜冷冷說道,率先向一個地下出口衝去。
幾十個人帶着各種警用器具魚貫進入地下入口,李強也跟在眾人身後。
進入地下,是一條通道。
通道很寬闊,能夠讓三個成年人並肩行進,陰暗潮濕,還有很強烈刺鼻的臭味,強光手電筒照過,能看到一隻只黑漆漆的老鼠,驚懼的看着這邊,看到人影,尖叫着逃走。
一直在通道里穿行了十幾分鐘,前面突然出現點亮光,一陣陣喧譁聲傳來。
警方再怎麼隱蔽自己行進的聲音,還是避免不了發出一些聲音。
「什麼人!」
聲音驚動了亮光那邊的人,一個驚疑不定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們是警察,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文靜抬起頭喊了一句,率先沖了出去。
「這小妞,倒是挺身先士卒。」
李強在後面看到她速度很快,俯身之間,露出渾圓飽滿的臀部,跟頭母豹子似的。
「媽的!居然是條子!」
「條子怎麼會知道這裏?難道有人出賣我們?媽的,找出那個叛徒,老子要把他千刀萬剮!」
「管那麼多幹什麼!一個人去通知老闆,其他人,跟這些條子拼了!」
守在這裏的人應該都是那些打手,一個個悍不畏死,拿着大砍刀和鐵棒就沖了過來。
砰!
一聲巨響傳來,在空曠的通道里掀起滾滾音浪,李強耳膜都差點被撕裂。
一個打手眉心中彈,身體直挺挺的倒下。
「敢抵抗的,全部擊斃!」
文靜回過頭,沖警方這邊的人說了一句,又朝前衝去。
「真沒想到,這小妞的槍法挺準的。」
看到文靜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直接一槍爆了五十米外一個打手的頭,不由驚訝的說了句,揉揉發疼的耳朵,看向旁邊一個協警:「哥們兒,你耳朵不痛嗎?」
「都帶着耳塞呢。」
協警懶得轉頭看到底是誰在問這個傻B問題,頭也不回的指了指耳朵。
「麻痹!小妞,你給老子等着!」
李強氣得跳腳大罵,那小妞也太黑心了,每個人都有耳塞,也不知道給老子發一個。
「哥們兒,借我用用。」他是那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德性,兩隻手直接把身邊那哥們兒的耳塞全扯了過來,帶自己耳朵上。
「喂,你怎麼這樣?」
那哥們兒剛說了一句,李強已經跑前面去了。
砰砰!
通道里響起零星的槍聲,在警察開槍的情況下,敢拼命抵抗的畢竟是少數,那少數人都死了,大多數都被警方的人馬制服,抱着腦袋蹲在地上,仇恨的看着這幫警察。
文靜那小妞一直沒有停下腳步,帶頭沖在最前面,凡是敢抵抗的人,都被她一槍掀了天靈蓋。
很快,就有二十幾個打手被完全制服。
文靜帶着幾個民警,拿着槍衝進了一個寬闊的空間內,這裏燈火通明,煙霧繚繞,地上擺着一口口鍋,燒着熱水。
一下就看到幾十個年輕男女,正恐懼的抱着頭蹲在地上,而在人群周圍,十幾個拿着砍刀的打手,正圍着他們。
在人群最前方,一個穿西裝打領帶,帶着金鍊子金手錶,叼着煙的中年人,一臉陰沉的站在那裏,手裏拿着一把槍,在他身邊,還有兩個高大壯漢,拿槍指着那群年輕男女。
看到這一幕,文靜心裏一沉,知道這傳銷組織的頭目很冷靜,沒有選擇逃走,而是打算用這些年輕人當人質,與自己對峙。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她舉槍指着那中年人,厲聲說道。
中年人貪婪淫邪的目光在文靜那對大胸脯上來回掃視一陣,突然裂開大嘴一笑:「哈哈,兄弟們,沒想到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條子,兄弟們說說,這女條子哪裏最漂亮?」
「胸!」
那些打手紛紛大吼,十幾雙貪婪的目光,一下聚焦在文靜身上。
文靜氣得臉色發白,咔嚓一聲拉開保險:「快點,給老娘繳械投降!」
「嘿嘿,沒想打這女條子還是條野馬。」中年人不為所動,扭頭吼道:「兄弟們,既然她那裏最漂亮,你們想不想摸摸?」
「想!」
打手們異口同聲。
「好,那我就滿足兄弟們這個要求。」
中年人點點頭,扭頭對文靜說道:「快,給老子把你那身皮扒了,自己走上來讓我的兄弟們摸摸。」
「老娘讓你們投降!」
文靜怒吼一聲。
中年人吐出一個煙圈,搖了搖頭:「哼,現在是我掌握主動,你這臭娘們兒想跟我提條件?」
說着,手裏的手槍突然往下一移,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砰!
子彈正打在一個眼睛青年的腿上,那裏頓時爆出一朵血花。
「啊!」
眼睛青年慘叫一聲,捂着腿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好多年輕人嚇得哭了出來,那些打手提打着他們,讓她們不准發出聲音。
好多人心裏充滿了後悔,他們都是被同學或者親人打着輕輕鬆鬆賺大錢的幌子騙來的,誰知道,來了這裏,就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每天聽那些講師講課,一日三餐,都是去街上檢人家丟在地上的菜拿回來煮着吃。
還根本別想跑,一跑就要挨打,有人直接被打斷了雙腿,有的則永遠消失不見。
文靜的眼珠子頓時瞪紅了,如一頭爆發的凶獸。
「這次,只是打在腿上,下一次,就是腦袋。」中年人吹了吹冒着煙氣的槍口,斜睨着文靜,臉上帶着猙獰的繼續說道:「自己把衣服扒了,走過來,讓我兄弟們摸。」
「好。」
文靜看了眼那些恐懼得瑟瑟發抖的年輕人,咬着牙點點頭,一把丟下手槍。
看到她這個動作,中年人眯了眯眼,眼裏非但沒有喜色,反而是有些凝重起來。
文靜並沒有看到他的神色,伸手就解開警服上面一個口子,雪白襯衣攤開,她那修長雪白的脖子就露了出來。
一邊解扣子,文靜一邊往前走去。
「喔!喔!」
打手們都放聲怪叫起來,不斷吞咽着口水。
又一個扣子被解開,已經能夠看到裏面黑色胸衣的邊角,文靜也走到了中年面前。
中年人一臉貪婪,一口吐掉煙嘴,伸手就朝她胸口摸來。
「老娘讓你摸!」
就在這時,文靜突然暴起,膝蓋直接裝向中年人腹部,胳膊拐也轟向中年人太陽穴位置。
速度太快,那些打手都張大了嘴,沒想到這女警察會突然出手。
砰!
一聲悶響,中年人居然也會武功,抬起膝蓋和文靜撞了一下,陡然爆退兩步,手裏的槍一下頂在文靜眼前。
「所長!」
幾個民警驚呼起來,就要開槍,文靜連忙揮手制止他們,因為她已經看到中年人身旁那兩個打手,猙獰的笑了起來,只要警察一開槍,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打死那些年輕人。
文靜不可思議的看着中年人,停止了動作,知道自己中計了。
中年人得意的裂開大嘴,笑了起來:「小妞,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你一個小黃毛丫頭也是老子的對手?」
說着,他伸出滿是老繭的大手,就朝文靜胸前摸來。
文靜眼裏帶着絕望,眼眶有些發紅,冰清玉潔,守身如玉了二十幾年的她,根本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栽在這樣一個醜陋中年男人的手中。
就在這時,只見他拿槍那隻手的手腕處,突然炸起一團血花,齊根而斷,掉落在地,讓所有人瞳孔猛縮。
「啊!」
中年人發出慘叫。
「老闆!」
身邊兩個拿槍的大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要扣動扳機,也和中年人一樣的下場,手腕處突然炸起血花,齊根而斷。
嘶!
包括文靜在內,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警察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但她來不及多想,一腳將身前的中年人踢倒在地,同時回頭沖手下的警察吼道:「開槍!」
砰砰砰!
幾聲輕響,幾個想反抗的打手被直接擊斃在地。
其餘的,則顫抖着身體蹲了下來,警察們連忙上去為他們帶上手銬,又趕緊把那些年輕人帶出去。
場面太血腥,連他們警察看着都想嘔吐,更別說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
李強突然從後面走了進來,看到趴在地上的中年人正一臉怨毒的看着他,又是一腳踢在他臉上,中年人慘叫一聲,臉上直接腫了起來。
「那小妞的胸連老子都沒摸過,就你這狗爪子,也想摸?」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淡淡說道。
這句話險些把文靜氣死,其他那些警察嘴角也一直抽動不停,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居然是他!」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李強,都沒想到,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在短短瞬間將中年人在內的三人手腕齊齊切斷。
難道是傳說中的小李飛刀?
文靜雙眼四下一掃,就看到了三片帶着血跡的薄薄白瓷片,散落在地上。
是打碎的碗片!
文靜震驚的看着李強,怎麼都沒想到,他居然能夠做到以碎碗片切斷人的手腕,這到底要多麼強大的力量,和多恐怖的精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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