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文靜一把抹掉眼淚,狠狠瞪了李強一眼,想發火,卻又發不出來。
這個死混蛋,永遠都是這麼可惡!
又抹了下眼睛,文靜問道:「死混蛋,那個殺手怎麼樣了?」
「死了。」
李強不想多說這件事,他還在想到底是誰僱傭了眼鏡蛇來殺自己,到底是自己來蓉城後的敵人,還是以前的敵人追蹤到了自己的蹤跡。
不過應該不可能是以前的敵人,要是以前的敵人,絕對不會僱傭一個眼鏡蛇來殺自己,因為只要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人,肯定都清楚,十個眼鏡蛇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當然,也不排除是有人在故意試探自己,看自己實力恢復了沒有,如果自己沒恢復,可以想像,將會有無數的敵人鋪天蓋地的湧進蓉城。
自己可是被花旗國政府懸賞了十億美金的,這是一筆足以令絕大多數人垂涎三尺的財富。
看來這個問題也要留心注意,現在的自己還不宜暴露身份,至少在近段時間。
不過,李強覺得最大的可能,還是來蓉城後樹立的敵人。
自己來蓉城後的敵人中,有能力僱傭一個世界級精英殺手的,恐怕只有霸王集團和三虎幫,不管是這其中的哪一個,如果被自己查出來是他們僱傭的殺手,自己絕對要讓他們徹底消失在這個地球上。
今天要不是自己發現得早,文靜早就被人一槍打死了。
這時,王兵走了過來:「強哥,你沒事吧?」
「沒事。」
李強搖搖頭,王兵鬆了口氣,他接到文靜電話的時候,還以為那個殺手有多強,連強哥對付起來都吃力,誰知道自己來了以後,李強已經把那個殺手解決了。
「李強兄弟。」
這時,陳飛也帶着一大幫手下趕了過來,李強三人看到,還有幾個刑警用擔架抬着一具蒙着白布的屍體上了一輛警車,哪輛警車很快就呼嘯而去。
「李強兄弟,還希望你能跟我們回警局做一下筆錄,我們要查出那個殺手的來歷,和到底是誰僱傭了他,這也是對你有一個交代。」
聽到陳飛的話,李強就撇撇嘴,要是你們警方能查出來,那就好了。
尼瑪,這大晚上的,正是睡覺的時候,您能別折騰嗎?
李強心裏腹誹一下,一下就捂着手臂上的傷口驚叫了起來。
「啊啊,我不行了,好痛……」
整個人順勢就向文靜撲去,倒在她懷裏,雙手還緊緊摟住美女警官纖細的腰肢,腦袋扭了扭,枕在了美女警官胸口上,舒服的睡去。
「強哥!」
王兵在一旁驚呼道,他是一個一根筋的老實人,哪裏知道李強的花花腸子,還以為李強真的受了傷呢。
「唔,好軟的枕頭,好舒服。」
文靜聽到這傢伙夢囈般的說道,耳根子一下就紅了起來,狠狠瞪着這個無賴,想直接來個過肩摔把這死混蛋摔在地上。
不過一想到這傢伙之前奮不顧身為自己擋子彈的一幕,就心軟了,最後還是沒有把這傢伙摔地上,就這麼摟着他,讓他把腦袋枕在自己肩上。
看到副隊長被一個男人這麼大佔便宜,周圍的刑警都識趣的扭過頭不敢看,心裏卻酸酸的,對那小子真是羨慕嫉妒恨。
陳飛古怪的看了文靜半晌,訕訕的笑道:「算了,文靜,你先和李強回家裏休息一晚上吧,他剛才和那個殺手大戰一場,肯定很疲憊,筆錄的事兒等明天再說。」
說完還讓人找一輛車來,送文靜他們回去。
文靜只能無奈的點點頭,扶着李強坐上警車。
王兵見李強受了傷,害怕今晚要是又有殺手找上門來,李強他們會很危險,也想跟着回去照顧他們,被李強暗中一腳踢下車去。
王兵撓着腦袋看着呼嘯而去的警車,大惑不解的喃喃自語:「怎麼回事?強哥不是受傷了嗎,他怎麼踢我?」
「王所長,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你還是別管了。」
陳飛在一旁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王兵,他還是很客氣的,並沒有因為自己資歷比他老許多就擺架子。
這個王兵別看腦筋轉不過彎來的樣子,但卻是一個狠人,上次的珠寶店劫案,一個人就擊斃了九個劫匪,這才有了這滔天的功勞,從一個連正式編制都沒有的協警成了現在的學府路派出所所長。
文靜雖然調回了刑警大隊,但她現在還是住在學府路派出所後面的公寓裏。
李強好像真的受了傷而且疲累不堪,整個身體都吊在文靜身上,幾乎是被文靜拖着上樓。
幸好文靜的體力很好,力氣也大,這才能把這傢伙拖上來。
饒是如此,等兩人終於爬到文靜的門口時,文靜也累得臉紅脖子粗,狠狠掐了李強一下,這個混蛋,真是比豬還沉。
李強一點反應都沒有。
「所長,你和李少又喝酒了?」
對面的於姐聽到動靜打開門,就看到摟抱在一起的兩人,連忙走過來幫忙扶住李強,本來見文靜累得很,想把李強拽出來自己扶着的,誰知道他一直摟着文靜,死活不肯離開文靜的懷抱。
殺手的事還需要保密,文靜自然不可能跟於姐說,紅着臉點了點頭,掏出鑰匙掏開門。
好不容易將李強放在床上躺下,文靜也累得坐在地上,心裏恨死了李強這死混蛋。
「我去打點熱水,讓他擦擦身子,他好像發燒了。」
於姐看了看李強,便走回自己家裏去打熱水去了。
「發燒了?」
文靜一聽於姐的話,連忙站了起來,把手背放在李強額頭上感受了一下,發現這傢伙還真是發燒了。
「這傢伙除了那道子彈的擦傷,後來沒受傷啊,而且以他的體質,怎麼會發燒?」
狐疑的看了李強幾眼,見這傢伙跟死豬似的睡在那裏,心裏的狐疑少了許多,就去柜子裏找酒精棉簽紗布,準備等下給李強處理一下傷口。
於姐很快打來了熱水,見文靜已經休息夠了,就說道:「文所,還是你給李少擦吧。」
人家是小兩口,有些事必須得他們自己來,自己給李少擦身子不太合適。
文靜臉一下就紅了起來,糯糯的道:「我不會。」
「文所,你就別害羞了,擦身子就跟洗臉一樣,有什麼不會的。再說了,上次可是人家李少親自給你擦的身子。」
於姐說了一句,就轉身出門去了,還很好心的把門關上了。
現在是人家小兩口的私密時間,自己還是不打擾的好。
一聽於姐的話文靜就氣不打一出來,李強這死混蛋他巴不得親自給我擦身體,上次要不是自己見機得快,早就被這混蛋得逞了。
一想到這裏,文靜就恨不得三拳兩腳把李強給打死,用帕子在水盆里透水再擰乾,就開始給李強擦臉。
發燒的人可不能光擦臉,還得全身上下都擦一遍,這樣才能很快的降溫。
文靜紅着臉使勁搖了搖李強:「混蛋,把衣服脫下來。」
李強好像真的發燒了,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了文靜一眼,咧開大嘴一笑:「唔,小靜你要我脫衣服啊,好,我脫,不過你可不能趁機欺負我。」
說完就搖搖晃晃的直起身子,把上面的大體恤和下面的大褲衩一股腦的脫了下來,只留下一條四角褲。
文靜本來就被這死混蛋的話氣得半死,現在看這死混蛋又把衣服褲子一股腦的脫完了,就這樣擺在自己面前,頓時氣得一巴掌扇在他大腿上,紅着臉吼道:「死混蛋,你!」
話還沒一說完,李強已經重新躺回床上呼呼大睡。
想到今天李強好歹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文靜心裏的氣很快消了大半。
「死混蛋,明天再找你算賬!」
恨恨的罵了一句,文靜擰乾帕子開始給李強擦身體,最讓她難受的是擦下半身的時候,那簡直是一種煎熬,都是閉着眼睛擦的。
給李強擦完身體,文靜連忙把被子蓋在他身上,把他一條手臂扯出來,開始上藥處理傷口。
做完這些,已經是將近凌晨一點了,文靜也困得厲害。
不過她是一個愛乾淨的人,一天不洗澡渾身難受,更不要說之前喝了那麼多的酒,流了很多的汗,這樣根本睡不着。
只能找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
等洗完了出來,文靜一邊拿吹風吹頭髮,一邊看床上的李強。
「咦,這傢伙剛才明明是睡在那邊的吧,怎麼現在這這邊?」
狐疑的看了李強半晌,也沒看出到底怎麼回事兒,文靜只能把這個疑惑放在心裏,殊不知,床上早就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某人,此時悄悄的鬆了口氣。
想起睡覺,文靜又犯了難。
這單身公寓是套一,只有一張床,自己平時只有睡覺的時候才會來這裏,連沙發那些都沒有。
「難道,要讓我跟這混蛋一張床上睡覺?」
美女警官臉色陰晴不定了半天。
「算了,睡就睡,反正上次也和他在一張床上睡過了。」
終於找了個說得過去的理由,美女警官打着哈欠躺在床上,扯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讓自己離李強遠遠的。
沒兩分鐘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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