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該去哪裏,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樂筆趣 www.lebiqu.com現在好像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劍斷了,宇師兄死了,眾師兄弟也在之前的恆域中犧牲了。凌霄觀也荒廢了,不久之後也可能會被妖魔佔領。
想到這些,萱內心感到無比孤獨和無助。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大師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一夜,萱就坐在山洞那塊空地上,坐了一夜。腦袋裏卻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也沒有任何情緒,可是心仿佛也空了。
這一夜很長,周圍也都安靜的可怕。可是萱沒有一點感覺。慢慢的天亮了,太陽的曙光透過山洞頂上的縫隙照射進來。
陽光撫照到萱的身上,頭髮上,臉龐上。
萱感受到陽光的溫暖,心也變得暖起來。以前的種種恩怨仿佛已經釋懷。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好像是很多人聲。
萱轉過身去查看,聲音好像是山洞口傳來的。
還沒等萱弄明白怎麼回事時候,已經有一堆人找到了她。
那些人都穿着白色道士服,由一個身着灰藍色道士服的中年男子帶領着,看到萱就大喊:「妖孽!」
萱被這突如其來的這些人的架勢嚇到了。仔細看帶頭的竟然是小時候將她交給師父的道士。
這一群人看到萱就擺出一副要斬妖除魔的架勢,一個個義憤填膺。
萱站起身,面對他們,疑惑地問:「你們是誰?為何叫我妖孽?」
「你就是妖孽!」穿灰藍色道士服的中年男子抽出劍指着萱,說道。
其他白衣道士看到帶頭人如此,也都紛紛抽出劍指着萱,大聲喊着:「妖孽!」
「你們憑什麼說我是妖孽?」萱看着劍拔弩張的眾人,一臉疑惑。
「你就是妖孽,要不是因為你,宇師兄也不會入魔!」人群中有人指着萱大聲說道。
「對,對,要不是她這個妖孽,他們凌霄觀的眾師兄弟也不會慘遭妖魔迫害,導致滅門,現在被妖魔佔領。」人群中又有人附和着。
「說起來,這個妖孽長了一張禍患的臉。」
「師兄,我們快點把她鎮壓了!」
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說着,那架勢恨不得把萱生吞活剝了。
萱看着眼前昔日這些一心修行的道士,如今卻一個個道貌岸然地在這拿着劍「指點」她。
萱看着他們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可笑。她仰頭大笑起來,烏黑秀滑的長髮在風中飛舞。
「師兄,看此女子如此囂張。我們快些佈陣吧!」人群中有位白衣道士對着帶頭的道士說道。
「好,佈陣!」帶頭的那個着灰藍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看着眾人說道。
隨着他一聲令下,眾人馬上分散開來,在萱外圍形成一個圈,把她團團圍住了。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只見眾道士同時一邊執劍對着萱,一邊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詞一長串咒語。同時也在變換腳步,轉着圈走着。
隨着眾人的轉動,在萱腳下形成了一道道線,最後和外面的圓形成了一個很強的陣法。
萱感受到了這個陣法的強勢壓迫,準備衝出去,但是卻發現周身竟然無法動彈了。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萱瞪着帶頭的穿灰藍色道袍的道士憤怒地問道。
「想不到吧?對你,我們只能用上古流傳下來的最古老的陣法:伏魔陣。」藍袍道士笑着說道。
由於萱前世是從九霄天跳下來的慕然,也是落入凡間的第二世,投生在了南海龍族。
她的父親是龍族裏面身份很高的神族,母親只是身份低微的白色水蛇,她便是白色蛟龍之身。
由於之前萱受宇師兄影響入魔過,又在這個伏魔陣中,慢慢的蛟龍本體便顯現出來,但是卻變成了黑紅色的人身蛇尾。
「大家快看啊!這妖孽顯形了!」藍色道袍的中年男子看到萱變成這樣興奮地對着眾人大喊道。
「卑鄙!」萱握緊了拳,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憤怒地說道。
困住萱的陣法越鎖越緊,一道道金黃色的光籠罩着。
眼看陣法已成,藍袍道士就第一個持劍飛過去,一邊大喊着:「妖孽,受死吧!」
說話間,藍袍道士已經飛到萱跟前,對着萱的頭頂就插入一劍,其他眾道士看到如此,也都紛紛飛過來將手中的劍從萱頭頂插入,打算將他們眼中的「妖孽」萱徹底殺滅。
感受到幾百把劍從頭頂插入,萱疼痛萬分,一時間抱住了頭不停撞着法陣。
萱渾身白衣素裹,站在金黃色的陣法中,渾身不斷散發着白色的靈氣。竟然把陣法破了好多處。
「她竟然沒事?這不可能…」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不禁大驚,神色異常地喃喃自語道。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人群中有人喊着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問道。
他這才回過神來,擦了擦額頭不由自主流出來的汗說道:「繼續!劍還不夠!還需要用千萬把劍封印她!這妖孽有點道行!」
眾人聽到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如此說,紛紛運用各種術法,將自己放在各處的劍召喚了過來,隨着他們念念有詞的咒語,千萬把劍一起從萱頭頂插入。
「啊…」感受萬劍穿刺,萱不禁疼得叫了出來。
悲痛和劍傷讓萱的頭髮慢慢變白,最後完全變成一頭銀白色的秀髮,在風中飛舞。她在陣法中因着疼痛慢慢蹲下來。
「這妖孽快不行了,我們快將她本體封印在地上。」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對着眾人喊道。
「師兄,我們何不把她徹底滅殺,何須留着這妖孽?」人群里有一人問道。
「這妖孽,殺不了,也殺不得。只能將她先封印了。」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眾人聽到藍衣道袍的中年男子如此說,也不敢再有異議,便和藍衣服道袍的道士一起將萱的本體和主意識封印在了一起,同時封印在了地上。
一陣操作後,萱感到一陣暈眩,昏倒在了地上,法陣之中。
眾人看大功告成,也都紛紛收功,慢慢離去。最後只剩下那個灰藍色道袍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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