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內,狄夷王和阿勒布泰還在喝酒,安嫻見了略有幾分不贊同地走上前去,道:「怎麼還喝啊?下午都喝了一圈了,這會兒還喝?喝多了傷身,再說了,你要是待會兒不舒服了,我可沒那閒工夫去給你弄醒酒湯!」說着,推了推狄夷王。
狄夷王笑呵呵地應了一聲,道:「好,不喝了不喝了。」說完,還真就不喝了。
這叫阿勒布泰略有些不爽快!
你說說,這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拼酒的對手,正喝到興頭上呢,就這麼被人叫停了,這怎麼讓人痛快呢?
阿勒布泰和其他的將軍不一樣,身為將軍,身赴戰場是不能飲酒的,而阿勒布泰呢,他不僅喝酒,還帶着幾個嬌媚的侍女伺候他自己,行軍打仗,做到這份兒上,也真是罕見了!
阿勒布泰不樂意了,就指着狄夷王道:「老兄!你什麼時候這麼孬種?連喝不喝酒都要經過一個女人的同意了?況且還是這麼一個女人,方才東方文清出去追她了,說不定這兩人在外頭發生了什麼,這會兒她回來裝得這麼關心你,搞不好是想要轉移你的注意力,不讓你問她剛才在外面發生了什麼呢!」
阿勒布泰並不是用大楚的話說的,只有狄夷王聽得懂,他眸色沉了沉,轉頭瞥了一眼施施然坐下,一派貴公子模樣的東方文清,又看了看安嫻,並沒有說什麼。
阿勒布泰眯了下眼睛,心裏得意得緊,看來他的法子還真的奏效了,這會兒恐怕狄夷王在懷疑東方文清和安嫻了吧。
懷疑吧,懷疑吧!最好能打起來!打起來最好!到時候,他們苒詹國就能從中獲利了!
孰不知,狄夷王根本就沒有懷疑,他只是裝給阿勒布泰看的。
等到阿勒布泰他們離開之後,狄夷王略有幾分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下午和晚上都是喝酒,而且阿勒布泰分明就是海拼胡喝,這會兒他也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安嫻嘆了口氣,上前去給他揉了揉太陽穴,一邊道:「我就說了,讓你別喝,你還喝的那麼高興。」但,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輕柔起來。
狄夷王輕輕一笑,握住了她的手,道:「我錯了,還請嫻兒原諒則個。」
安嫻嗤了他一下,兩人都笑了。
過了一會兒,安嫻想了想,說:「巴魯格!」
「嗯?」
「我……我想回京城了。」
「好,我儘快想辦法!」狄夷王點了點頭。
安嫻略有幾分急切,卻又有些猶豫,她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是說,我跟他走!」
話音剛落,狄夷王睜開了仍有點兒醉意惺忪的雙眼,緊緊地盯着安嫻,安嫻連忙說:「巴魯格!他說了,只要我願意跟他回去,他就不插手這邊的事情,所以,我想要跟他走!我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女人,肩不能挑擔,也不能上陣殺敵,但是,我不想看到江門山這裏戰火紛飛,百姓流離失所,他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就信他一次,或者,我想法子將他先騙走,這樣……」
「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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