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值錢,看來你的巫王父親很疼你啊。」蝸神色帶着驚訝的看着在瑟瑟發抖的祿。
祿不怕不行啊,他親眼看着呂行世把他帶來的圖騰戰士跟泥娃娃一樣解剖得差不多了。
在對方的口中這叫做耗材,而他則是被稱為珍貴的耗材。
因此自己是什麼待遇可想而知了。
好在,自己的巫王父親沒有放棄他,托關係聯繫到了蝸。
「呂,你怎麼看?」蝸把太陽巫王贖買祿的清單給祿看了一份。
「簡單,真貨咱們留下來,克隆個假貨送過去,反正他要的是兒子,只要有血緣關係就可以了。」呂行世打算兩頭吃。
祿他要,太陽巫王的贖金他也要。
反正又不是沒有克隆過巫王子嗣,再來一次也很有經驗。
更別提現在他的克隆技術和自身實力有所進步,保證還一個一模一樣的祿回去。
甚至還能夠定製性格。
「對了,你順便問一下太陽巫王,看看是否要咱們幫忙調教一下祿,保證給他送回浪子回頭版的祿,不過得加錢。」呂行世一想,這不得趁熱打鐵,多斂點財。
祿神色越發的驚悚了起來,他明白了呂行世的意思,就是把另一個假的自己送回去,而真的自己留在這裏受苦受難。
「不…不行,我的父親會看出假貨的,你們放我回去,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來銅樹部落了。」祿趕忙說道。
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踏足青銅疆域了,這裏給他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而是一場讓他無法醒來的噩夢。
蝸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麼呢,來都來了,怎麼能讓你回去。」
「就算認出來了又能怎麼樣,太陽巫王會過來救伱?」蝸陰陽怪氣的說道,從一開始,主動權就在他們的手上。
所以就算是拿了資源不把人還回去,太陽巫王也是乾瞪眼。
「你沒事老嚇他幹什麼,你看這一嚇,指標又亂了。」呂行世瞪了眼蝸。
他知道蝸一直都看不慣地方,但是怎麼說都是實驗品,對方都犧牲自己了,給點好臉色有什麼難的?反正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行行行,我不嚇他了。」蝸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開,隨即說道:「太陽巫王拒絕了我們的浪子回頭版的祿,表示只要原來版本的就可以。」
呂行世一聽神色上流露出了遺憾:「太可惜了,他們什麼時候來接人?」
「馬上就能過來。」蝸回答道。
「這麼着急,拖一拖,怎麼說也得等明天過來,我培育個克隆體哪裏有那麼容易。」呂行世讓蝸去拖時間。
蝸沒問要怎麼拖,更沒說拖不住怎麼辦,對於他來說,這本就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他的回答很簡單,就只有一個『好』字。
他來辦,辦不成損失就是部落和他自己的。
畢竟呂行世是需要祿來進行實驗。
作為巫王子嗣的祿,身上的太陽血脈很可能事關自己侵蝕銅樹圖騰最後的三分之二進度。
雖說蝸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倆之間會有關係,但是他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呂行世能夠搞定的事情,自己最好不要亂插手。
一番嘰里咕嚕的溝通後,蝸給予了回饋:「搞定了,明天晚上交人,他們到時候直接用傳送類寶物過來把人給接走。」
「一群狗大戶,寶物真的就隨便用。」
蝸罵罵咧咧的說道,別說是他們銅樹部落了,就連青銅王庭,實際上都沒有多少類似的寶物。
連人家青銅巫王出行,都得靠兩條腿跑着去。
結果太陽王庭接個巫王子嗣,都是用傳送類寶物。
甚至對方身上都有着大量的寶物,此前全都被他給搜刮出來了。
雙方的差距,簡直是肉眼可見的巨大。
「等你以後足夠強了,宰了這個狗大戶呀。」呂行世調侃了一句。
一聽呂行世這麼說,蝸沉思了一下,這才說道:「我覺得我沒什麼機會,還得靠呂你。」
呂自從用某種實驗成了大巫之後,身上的實力是越來越強大了,讓他根本就看不透,以前覺得自己成了大巫,說不定能夠追上對方。
現在再一看,別說是追了,甚至連呂行世跑哪裏去了他都看不見。
所以他就躺平了,反正有事喊呂沒事喊繪,自己這個大巫當的確實是舒坦。
什麼?被繪奪權和給呂當小弟有失自己大巫的身份,對此蝸表示他有個屁的身份,自己這大巫還是這倆讓給他當的,不然自己哪來的機會。
再者,多少人想跪都沒門路呢。
「啊這,你得支棱起來,怎麼說你都是主角。」呂行世覺得蝸是不是養歪了?
「呂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說說,誰是主角?」蝸他以前確實相信了呂行世的鬼話,以為自己真的是主角,結果發現他要是主角肯定是廢材流,而呂行世絕對是龍傲天流。
「你不當,你弟弟渡來當也可以吧。」呂行世倒是無所謂,反正只要主角不是他就行。
初出茅廬的時候覺得當主角好,現在知道主角是幹什麼的。
主角不僅僅對應着權力,還有肩負的責任。
呂行世又是那種既想要權力的好處又不想承擔責任的性子,大概率是當不好。
當然,要是開局能選主角,他肯定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
主角的責任越大,好處自然就越大了,特別是他的最終目標是世界本身,用主角的身份來背刺世界,效果那是槓槓滴!
「好了,別扯淡了,去準備一下明天的交接事宜吧,怎麼說都是給咱們送了這麼多的好處,不能怠慢人家。」呂行世表示一分錢一分貨,對方給的錢多,那他們也不能太過於失禮了。
「好…」蝸剛剛起身,卻忽的眼前一黑,被呂行世眼疾手快一把就扶住了,而後鼻腔里流淌了鼻血出來。
神色恍惚了一陣,這才回過神來了。
「什麼情況?」呂行世檢查了一下,發現蝸並沒有什麼問題。
「我…剛才又看見之前的幻覺了。」蝸擦拭了一下鼻血,看那模樣已經恢復過來了:「而且比上一次更為真實。」
「這預兆正在靠近,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可以確定,這個預兆所昭示的東西正在靠近我們。」
蝸起身後認真的對呂行世說道。
呂行世則是眉頭緊皺,作為主角,這是第二次了,本來他就已經很重視了,現在自然是更為重視。
「這件事…」呂行世正要開口。
繪疾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呂,蝸,渡他又發燒了,這一次還更為嚴重,甚至開始抽搐了。」
「你看,你們兄弟倆肯定有什麼羈絆…額,你怎麼沒事?」呂行世看向了祿,理論上他和蝸也有血緣關係:「看起來你沒有什麼特殊性,還以為你能逃得一命。」
祿則是一臉茫然,他為什麼要有事。
「蝸你看好祿,別讓這小子趁亂跑了,我去看看渡。」
呂行世囑咐了一句蝸之後,就跟着繪一同去營帳。
路上的時候,繪給呂行世描述了一下渡的情況,除了發高燒外,還會表現出類似於害怕的情緒來,並且意志極為活躍,似乎是體內那個成熟的意識在拼命,得虧呂行世設下的封禁夠強大。
呂行世可以確定,蝸的幻覺和渡體內穿越者意識的拼命,這之間肯定有着某種密不可分的關聯。
不過是什麼關聯,他暫時不知道,蝸描述出來的最多只是災禍,或許渡體內的穿越者意識知道,但是卻不能解封,一旦解封就前功盡棄了。
『大不了就讓大赤德天帝入場,打爆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呂行世心裏想着。
…
一道血腥的屍山血海模樣從輝光巫王身上的九道血紋里凝聚出來,大量的血液猶如紋路一般攀附在他的皮膚上,看起來極為的妖冶。
「這就是血相嗎?哪怕只是第一重,就讓我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輝光巫王感受着體內爆炸性的力量。
有了這份體魄和意志上形成質的飛躍,他能夠再一次融合新的血脈了。
這還得多虧被他融入體內的青銅血脈了,要不然以他自身的輝光血脈,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兇猛的提升。
「只可惜所有的族人死在了天殛之光下,如今的輝光疆域所有生靈都變成了屍山血海的血相了。」輝光巫王神色裏帶着遺憾。
「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接下來要怎麼融合新的血脈?」
輝光巫王直視着自己血脈深處的人影。
「擁有了屍山血海作為血相的你,原本的輝光血脈已經不是很適合你,下一道血脈可以選擇血靈血脈,此前你曾經用血影血脈作為轉移反噬的容器,已經為此打下了足夠的基礎。」
「當血靈血脈和輝光血脈結合後,你的血脈就會變成血光血脈,完美的適配屍山血海血相。」
「結合成功,你的血相就能夠順利達到十重,能夠直接跳過中間九重的積累。」
「而這,將會是你成為蠻荒共主的第一步,也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因為要快一點行動,血靈巫王在十天後會被圍攻而死,你要是能夠獲得血靈巫王身上的血脈,其效果遠勝於血靈巫王子嗣,並且不用擔心血脈反噬。」
那道處於輝光巫王血脈深處的人影述說着他接下來的計劃以及即將發生的未來。
輝光巫王眼睛一眯,血靈王庭的事情他知道,此前被血目、血骨、血災、血舌四大王庭圍攻,那麼按照血脈深處的人影透露出的未來,確實是處於劣勢。
「我知道了,我會立刻啟程活捉血靈巫王。」輝光巫王說道。
想要進行血脈融合,必須是要活的,死了那就沒有價值,因此對方才會說要快一點行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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