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
「還得跪着迎接?」蝸有點懵逼,看着那十名自稱來自於太陽王庭的圖騰戰士,那股子傲意撲面而來,他很想問你們腦子呢?
「太陽巫王的子嗣又不是青銅巫王的子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呂行世不動聲色的轉移着仇恨。
先給青銅巫王拉一波仇恨再說。
對於太陽王庭,他們還是有所了解的,按照劃分,屬於蠻荒的t0等級,而青銅王庭算是t3,而輝光王庭是t2。
這份劃分,是呂行世基於綜合勢力、存在年限形成的,只能作為參考己用,真要拿來當做對比就沒有什麼意義。
「呵,這是你們的榮幸,就算是青銅巫王親自過來,他也不敢說些什麼。」為首的一人趕忙說道。
這給呂行世一種莫名的既視感,就像是某個聖地的聖子出巡,來到了主角所在的偏遠城鎮差不多。
事實上確實如此,然而現在的問題是淺河裏蹲着一條蛟龍和一條真龍,連所謂聖子的後台都得小心對待,結果你一個聖子居然還過來耀武揚威,是否顯得有點太過於自尋死路了?
「行吧,你們把人喊過來,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解決。」呂行世一招手,示意你們干你們的,然後就帶着蝸去旁邊等着。
「呂,巫王子嗣應該不是都沒腦子吧。」蝸一開口就是直至要害。
夔這位青銅巫王的子嗣跟瘋狗一樣,上來就對着他狂吠,後來被他們當成祭品了。
現在又來了一個太陽巫王的子嗣,比夔還要瘋狗,一來就搞什麼跪迎,沒有把他們當成人。
哦,忘了還有岢的後媽釧,好像也是嘴不把門的樣子。
真要是所有巫王子嗣都這德性,那巫王們不得老操心了。
「瞎扯,你後媽不就很正常。」呂行世立刻糾正了回來,人家湄是有點小心思,但是人家就很正常,所有的算計謀劃讓所有人都得了好處還如沐春風,為的也是自己的孩子渡。
這種算計大家基本上都很喜歡。
「哦,有道理。」蝸也反應過來,自家父親拐了個巫王子嗣後媽。
「我後媽只是個個例吧,所以腦子好使?」蝸很快又反應過來,他後媽就只有一個個例,可是對面有三個個例,由不得他這麼想。
呂行世嘆了一口氣:「要是你遇見的都是腦子正常的,伱跟他們怎麼起衝突,又怎麼給你找麻煩。」
真要沒問題,誰家堂堂太子爺沒事千里迢迢過來欺負一個偏遠的村子的小村長,還擱那耀武揚威,多跌份。
「嘶~恐怖如斯。」蝸倒吸了一口涼氣,又說道:「難怪我麻煩纏身,那這樣子,我去把他們打死好了。」
話音落下後,那十名太陽王庭的圖騰戰士目光就轉了過來,目光裏帶着不屑,就區區小部落的人,也能殺得了他們?
「你說話聲音小點,被他們聽到了。」呂行世他倆這些話,根本就不背着人,又補充道:「你給殺了,剩下的人怎麼辦?得全都引過來再殺不遲。」
呂行世對於太陽血脈是眼饞得很,這可是號稱t0級的血脈,這要是製作成附魔,效果肯定夠好。
至於替換血脈,這個就算了。
根據他的研究表明,血脈之間並沒有什麼等級高低,無非就是看開發程度。
因為大家都不會開發,所以開發一直是零,只能靠血脈基礎強化分類。
這才導致了一些血脈強勢,而一些血脈弱勢。
「看着幹什麼,去請那位什麼巫王子嗣過來呀,我們會好好迎接他的。」蝸聽呂行世這麼講,轉頭就朝着那十人呵斥了一句。
有呂行世兜底,別說是太陽巫王的子嗣了,就是太陽巫王親自過來,他們倆都能夠嘎嘎亂殺。
他負責嘎嘎,呂行世負責亂殺。
「啊這…你這算不算狐假虎威。」呂行世看蝸着口氣,頗有些哭笑不得。
「你變強之前,咱們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窮部落,你變強之後,我要是還忍着其他外來者的氣,那你這強不就白變了。」蝸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等等,我捋一捋。」呂行世一反應過來:「怎麼就我變強了,不是應該你嗎?」
「我?」蝸指了指自己說:「我覺得我不行,天塌下來了都得靠呂你這個個子高的頂着。」
他示意着雙方的體型差距,呂行世現如今身高二十五米,眼瞅着就朝三十米飆升去,而蝸則沒有多大的變動。
所以說呂行世個子高,呂行世確實沒有辦法反駁。
太陽王庭的圖騰戰士早就注意到了呂行世的體型,但就只是個三道血紋,根本不足為懼。
血紋是呂行世自己凃的,並不是真的血紋,此前他的實力就不能用血紋判定,後來血紋更是乾脆都被吞沒了。
「不是,你們怎麼還在這裏,請人呀,咱們速戰速決。」蝸轉頭看向了那十人。
「呵,小部落就是小部落,你恐怕連寶物都沒有見過吧。」為首的一名圖騰戰士不屑的說道。
通訊類寶物,他們自然是有的了。
所以早就已經通知了祿,此時正在帶人趕來。
「你們還不快讓所有人出來跪迎,免得激怒了祿,你們這小部落怕是得覆滅掉。」另一名圖騰戰士戲謔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來,蝸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也就是你們沒有價值了?」蝸語氣變得森然了起來。
跟他開玩笑,他不像是呂行世那麼開不起玩笑直接動手,甚至罵他兩句,他也會反吐槽一句。
但是對方這份對於自己部落的戲謔,他就忍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死好了。」
蝸的聲音落下,就有一名太陽王庭的圖騰戰士死亡,死的正是那名戲謔他的人。
腦袋都被打爆掉了,濺得到處都是。
剩餘的人在反應過來後,神色一僵,事態發展和他們想像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大…大巫…」為首的圖騰戰士磕磕碰碰的喊道。
能夠殺九紋如殺雞的人,只有大巫才能夠辦到。
「你把祿成為大巫的機緣寶物給使用了,太陽巫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另一名圖騰戰士下意識的喊道。
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對方都是大巫了,怎麼可能會害怕太陽巫王?
「留兩個,我覺得他們的太陽血脈挺不錯的。」呂行世開口說道。
轟!
下一刻,剩餘七人的頭顱跟着炸裂掉。
呂行世說留兩個,蝸就真的只給他留下來兩個。
「要他們的血脈有什麼用,不如直接選那位太陽巫王的子嗣,豈不是更好。」蝸嘴上這麼說,那倆人已經被他打成高位截癱,就這麼拖拽了過來,非常嫻熟的捆綁起來,然後扔到一旁。
「嘖,哪能一樣,人家可是巫王子嗣,價值不低的。」呂行世表示這可是好貨,不能亂用。
「那你去處理了那什麼祿?」呂行世又問道。
「不好吧,怎麼說都是巫王子嗣,還是強盛的太陽王庭,不如等他過來,我再動手不遲。」
「正所謂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萬一陰溝裏翻船了怎麼辦。」蝸還是很從心的,能發揮出最大的優勢,何必為了一點時間而平白失去勝算。
「那行吧,你慢慢算,我回去做實驗,能留活口就留活口,我有點用。」呂行世拖着那倆人就往實驗室的方向走。
根本就不用擔心蝸,除非是作為大巫的巫王親自來殺他,不然蝸基本上就是虐菜。
除非蝸打假賽,不然想要輸都不可能的。
「誒?你可以在這邊看着,點新鮮的。」蝸說道。
「再新鮮能有多新鮮,追上去直接啃不成。」呂行世翻了個白眼,根本就不理會蝸這荒唐話。
…
「傃他們死了?一個小部落的巫,怎麼可能一瞬間殺死八名九紋圖騰戰士?」祿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十名圖騰戰士死了八個。
跟隨着他一起來的圖騰戰士都在一件寶物上留下了氣息,能夠監控他們的生死,正是因為有這件寶物,祿才能夠帶着這麼多人傳送過來。
「那不然我們直接動手,避免…」一名圖騰戰士給出了個建議。
只是話沒有說完,就被祿打斷了。
「避免什麼?無非就是動用了某種寶物罷了,這種可遇不可求的寶物,他們能有幾件?」
「有一件就已經非常不錯了。」祿不屑的說道。
「他們敢對圖騰戰士使用這種寶物,還能敢對我使用?」
這話的傲意,快要衝破天際了。
「不過他們死得好,本來還得找理由滅掉他們整個部落,現在不用找了,直接動手就行。」祿只覺得心情舒暢了很多。
他日後是要成為大巫登臨巫王的寶座,做事得講條理,哪怕只是冠冕堂皇的遮羞布,那也得有。
不然真要是隨心所欲,會讓自己的王庭失去名分大義的。
現在就是在習慣未來的生活。
至於自己成不了大巫?這種事情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出生高貴,還有着完美濃度的太陽血脈和極高的巫的資質。
他如果沒有資格,誰有資格?總不能是他那個同母異父流着低劣血脈的哥哥吧。
在他看來,雙方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註定要高高在上,而對方只能在泥土裏刨食,一輩子不得翻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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