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事情呂行世並沒有關注,呂行世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則是開始思考自己下一步。
教訓是教訓了,但是卻也不能放過他們。
只是如何把自己的嫌疑摘出來。
至於忍了?他憑什麼忍,自己又沒有做錯。
他才八歲,剛剛舉行成年禮沒多久。
其實不僅僅是自己遇見這種事,其他部落里被安排來進修的部落巫,都遭遇了類似的情況。
按理說王庭應該阻止的,但實際上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得利的是王庭人。
部落巫待的再久,遲早有一天會離開的。
然而這就很有問題了,進修的名額是部落用戰功換取的,又不是白得的。
呂行世並不討厭自己雙標,但是討厭別人對自己雙標,這也算是雙標的一種。
「青銅和白銀兩大王庭的巫的傳承我已經全都記在腦子裏了。」
「接下來就是…」
「白銀血脈。」呂行世很想知道白銀血脈和青銅血脈之間有什麼不同。
青銅王庭在戰爭勝利後,俘獲了大量的白銀血脈者,這些人要麼成為了奴隸,要麼就是被迫歸化。
想要拿到白銀血脈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想要拿到高濃度的白銀血脈,就有着不少的難度在。
首先就是高濃度的白銀血脈者都被殺了,大概原理就跟身高高過車輪的全都砍了一樣。
至於下一代也不用擔心,在進入青銅王庭後,下一代生出的子嗣必定是青銅血脈。
血脈,受到了圖騰的影響。
所以呂行世現在要是不拿的話,過上個十幾二十年,白銀血脈就會消失掉的。
「後天增加血脈濃度,以量堆質不知道行不行。」呂行世想着這件事情。
一個白銀血脈的俘虜血脈濃度不夠,但是提取個千八百人出來,通過技術手段提純起來或許可行。
唯一的問題是需要的數量過多,大規模提取會有風險。
呂行世自然不可能說每個人就提取個一滴血,最少都得給他榨乾。
死一兩個不會有什麼問題,上千個白銀奴隸死亡,肯定會引來青銅王庭的追查。
仔細一想,好像也不是沒有正大光明的辦法。
那就是讓繪以銅樹部落的名義,跟青銅王庭進行購買。
青銅王庭肯定是會賣的,只是這裏面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在,那就是銅樹部落哪來那麼多的糧食?呂行世可以給,但是來源不好說。
而且也不符合邏輯。
你一個小小的銅樹部落,要這麼多奴隸幹什麼,你自己都屬於勉強養活的行列,更別說養活上千的奴隸。
也就只有青銅王庭在吞了整個白銀王庭後,這才有足夠的餘力來養。
但是呂行世也確實是眼饞白銀血脈的能力了,通過白銀王庭的巫的傳承里,呂行世得知了更多白銀血脈的能力。
白銀血脈在覺醒的時候,不僅僅是有概率獲得巫的資質,隨着白銀血脈的成長,也會讓圖騰法術更加強大,並且能夠讓人駕馭圖騰的時候獲得更多高品質的圖騰法術。
以上限為例,繪如果身上是白銀血脈而不是青銅血脈的話,現在的他就不是只能獲得十二道圖騰法術,最少都得是三十六道。
白銀血脈側重於巫,而青銅血脈則是側重於圖騰戰士。
所以在平均體型上,白銀血脈的體格要遜色於青銅血脈的體格大概百分之三十左右。
要是呂行世能夠結合兩道血脈的優勢,那麼就是真正的魔武雙修…好吧,他其實也想要黃金血脈。
三大血脈合一,或許能夠讓自己達到更高的層次。
「實在不行的話,找繪幫忙吧。」呂行世知道,如果要用正規渠道,肯定是繞不開繪的。
與其偷偷摸摸,還不如正大光明。
至於死了上千的白銀奴隸?這根本就不是事情,就算是說出去,青銅王庭都不會在意呂行世動手,甚至是虐殺,青銅王庭都只會表示你這手法很有學習價值,而不是為一群曾經的敵人討回公道。
這裏是原始時代,野蠻和血腥才是主基調。
哪怕文明已經初步發展出來了,可大部分人依舊在茹毛飲血。
「只能先進行一小部分的實驗,等後續需要數量的時候再想辦法購入。」呂行世肯定不會現在就讓繪幫忙。
他跟繪的距離都不知道有多遠,十萬八千里都算是近的。
找人送信?這就更離譜了,原始時代哪有這業務。
也沒有人會幫呂行世,封建社會的古代都沒有什麼人出遠門,更別提原始時代了。
至於王庭使者,這個倒是會,可這些人來去匆匆也不一定順路,而且對方憑什麼要幫你。
呂行世一窮二白,銅樹部落也給不出報酬,只會直接拒絕掉。
「然後就是一個安全的實驗室了。」
在這個王庭安排的住所肯定是不能進行血脈實驗了。
挖個地下室這個想法一閃而過,然後就被呂行世否決掉。
大家確實是原始人,但是這群原始人是掌握超凡力量的人,不管是五感還是直覺,都遠超正常人,真要在地底挖個地下室來做實驗,怕不是沒幾天就得被發現。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人煙的地方。
這種地方簡直是好找的不得了,地廣人稀的原始時代,想不遇見凶獸可能有點難度,但是想不遇見人,那難度低得可以忽略不計,除非是真的運氣差。
「出門去走訪一下。」
呂行世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結果一出門就被人給攔住了。
「呂,是吧。」對方神色裏帶着威嚴。
「是我,你哪位?」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王庭執法衛隊,你今天在大街上傷人,他們把你告了。」對方直言說道。
呂行世這才想起來,王庭里確實是有着律法,只不過很粗糙,而且執行全看人。
這是用來作為穩定王庭的手段。
部落自然是沒有了,一共就那麼點人,整什麼律法。
「他們搶我,還不允許我反抗了?」呂行世覺得有些好笑。
「你可以讓他們搶,然後來王庭執法衛隊告他們,而不是自己打傷他們,這觸犯了王庭的律法。」對方早就有了準備,一副誰讓伱反抗的語氣。
「然後王庭執法衛隊就會幫我解決嗎?」呂行世不天真,對方這句話一出來,就跟我來說句公道話一個性質,就是說我來拉偏架了。
「我們會按照律法來處理。」一開口就是廢話。
呂行世自然是見過王庭那粗糙的律法,怎麼解讀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到處都是漏洞。
「那我這件事你該怎麼處理。」呂行世問道。
「驅逐,你被驅逐出王庭,並且非戰時徵召,永遠不得踏入王庭範圍。」對方毫不猶豫的說道。
「可以,我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走。」呂行世一聽,神色不由得一樂。
青銅王庭對他的價值本來就剩下兩個,一個是青銅圖騰,另一個是白銀奴隸。
然而這兩個東西他想要動手,都不能正大光明,而對方把自己趕出去,相當於排除了自己的嫌疑。
他甚至還能夠暗地裏引發騷亂,藉機宰了齶和倡兩人出氣。
執法衛隊的成員神色浮現出錯愕來,他沒有想到呂行世居然就這麼答應了。
其實他的本意根本就不是驅逐呂行世,按照他的設想,呂行世肯定會不依不饒鬧起來,然後他再給點教訓,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呂行世是以戰功獲得的名額,只有巫有資格驅逐他。
他得了齶的一些糧食,是為了故意讓呂行世難堪,結果弄巧成拙,呂行世竟然直接離開。
「這個…其實也不一定要離開的,只要你去跟齶道歉並取得他的原諒,還是能夠留下來的。」執法衛隊成員趕忙說道。
真要走了,他得跟着受到牽連。
特別是知道前因後果,會引起各個部落的不滿。
「呵,他搶我東西,我還得給他道歉。」呂行世冷笑了一聲,這件事不出意外,只能說齶這個巫二代乾的,以為所有的部落巫都好拿捏?
說着,呂行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的就這麼離開了。
這一下子,衛隊成員是徹底慌了。
呂行世腦海里則是盤算着事情應該不夠大。
既然對方送上了理由,那呂行世就借着這個機會,把銅樹部落和青銅王庭之間的盟約解除掉。
畢竟是王庭的錯。
什麼?衛隊成員是因為收受了糧食而故意針對,不是有意的?
對方代表的可不是自己,而是整個王庭的律法和臉面,要不然他們哪來的底氣幹這種事情。
「該死,部落巫就是部落巫,非得讓大家都下不來台,認一個錯不就行了,其他部落巫都能忍,你憑什麼不能忍。」這名衛隊成員看着漸行漸遠的呂行世,不由得罵了一句。
現在他只能去找齶了,怎麼說也是他讓自己乾的,這件事可大可小,只要齶的姑姑韮願意說幫襯一下,不就是走了一個部落巫,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前提是韮願意幫忙,畢竟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再,呂是韮帶過來的,對方似乎很看重這個部落巫。
其次就是韮現在不在王庭,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這就很要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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