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剝皮作為威脅確實是很好用。
呂行世向對方展示了自己的手藝後,一下子就老實了。
年輕人名為關疏,本是縉國的不第秀才,洞天真傳沒來之前,作為一名秀才,日子過的很滋潤。
窮酸是不可能窮酸的,畢竟縉國可是文風極盛。
可是天地復甦後就不行了,洞天真傳禍亂沒多久,呂行世又來了,這讓關疏差點沒給餓死。
再然後,他就遇見了一個名為黑天的神秘組織,對方邀請他加入其中。
一開始他確實是不想加入黑天,畢竟對方神神秘秘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就這名字,聽着就很有問題。
可惜架不住黑天三番兩次給予的錢財,再加上對方軟磨硬泡,各種手段齊出,逼得他半推半就加入了黑天。
加入黑天后,組織就逼他練武,只可惜他實在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也有着想通過擺爛脫離黑天,不過黑天似乎是察覺到了關疏的想法,所以很快就沒有讓他繼續練武,而是讓他去接受一份傳承烙印。
該烙印名為惑心印,能夠加大自己的威嚴,並且能夠讓人能夠信服自己。
但是關疏卻留了一個心眼,他看得出來自己身上的傳承烙印並不完整,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然後他就被安排出去,任務是敗壞呂行世的名聲,再然後就遇見了呂行世。
「聽着有點像是邪教組織,不過你們針對我幹什麼,我記得我和這所謂的黑天沒有交集更沒有利益衝突吧。」呂行世好奇的問道。
呂行世說完這句話,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他們耳朵不聾,理解能力也不差。
自然是明白了呂行世的身份。
關疏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自己這是撞到了正主的手上,難怪對方一點都不怕自己。
「這…這是個誤會,陛下。」關疏都快哭了,這算是個什麼事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出狼窩,結果一眨眼就又進了虎口。
「你還記得黑天組織的駐地在哪裏嗎?」呂行世問道。
他自然不打算現在就去處理,人都已經到燕國門口了,再折返回去幹什麼。
呂行世也從關疏的口中得知了黑天組織對他的敗壞名聲計劃早已經遍地開花,憑藉着他一個人想要解決,沒有那麼容易。
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去搖人,然後大軍壓境,屆時誰說他壞話或者是冒充他,直接處死掉就可以了。
呂行世不在意名聲,但這麼做爽啊。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口嗨沒問題,只是代價要自己承擔。
這裏可不是什麼和平的現代化社會,而是武力和皇權交織的封建武俠世界。
他還是最大的地主,皇帝。
「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當初他們送我去的傳承之地倒是驚鴻一瞥,是在某個山谷里或者是盆地之中,地處隱蔽。」關疏知道的確實是不多,他被吸收進黑天組織後,並非是核心人員,更像是外圍人員。
「所以,他們是圖你什麼?」呂行世更加好奇的問道。
關疏看起來模樣確實端正,但模樣端正有什麼用,能力好像就一般。
「這…我倒是曾經偷聽到一些,他們說我身上似乎有某種潛質。」關疏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就是這麼說有點自吹自擂的嫌疑。
「潛質?」呂行世上下打量着對方,根本就沒有看出來哪裏有什麼潛質在。
「其實我也覺得沒有,畢竟是我偷聽來的。」關疏也無奈。
「總不能是獻祭的好體格吧。」呂行世吐槽了一句,隨後說道:「看在你交代的這麼實誠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說遺言的機會。」
呂行世自然不可能放過對方了,冒充他如果是實在餓急了為口吃的,那呂行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畢竟遇到了困難,他也沒有多少實質上的損失。
然而對方是故意來敗壞自己的名聲,別管他是不是被逼的,就問做沒做吧,只要做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死是肯定的。
「陛下,我是被逼的啊,您饒我一條命吧。」關疏沒想到呂行世變臉變的這麼快,哭喪着開口求饒。
「憑什麼?」呂行世反問了一句。
「我…我可以為您效力!」關疏趕忙說道。
「價值不夠啊,你的能力實在有限。」呂行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燕國不缺人才,想要到他手底下打工,除非像趙滑跪得快,或者是像嚴戚投名狀納的好,再不行也得像是馮人傑這種品種特殊的偏門人才,呂行世才會考慮收為員工。
關疏這種要能力但是能力一般,要特殊卻平平無奇甚至連投名狀都給不出來的,呂行世怎麼可能收下來。
送他上路才是最好的。
關疏聽到這話,卻突兀的低下了頭顱,自知自己沒了活路。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他低沉的開了口。
下一刻,對方胸口處的紋身詭異的擴張了開來,顯然是用出了某種同歸於盡才能用的手段來。
猛地起身就朝呂行世撲了過來。
「一起死吧!!!」關疏神色裏帶上了瘋狂。
紋身頃刻間就覆蓋了他的皮膚,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覆蓋了一層煤灰,還很勻實的那一種。
唯獨額頭上浮現出了反差的白色紋路。
朱厭動手,鐵棍瞬息就制住了對方,然而關疏卻依舊在張牙舞爪,看樣子是失去了意識。
「嗯?」呂行世察覺到了一股全新的波動從對方體內擴散開來。
「燕帝呂行世,不愧是有大運護體。」
『關疏』開口了,只不過聲音裏帶着嘶啞,顯然是換了一個芯子。
現在控制關疏身體的人,應該是黑天組織的某個人。
「沒錯沒錯,我能有如今這成就,全靠我運氣好。」呂行世倒不在意對方的意思。
「可惜,你的好運不會永遠庇護。」『關疏』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來,神色裏帶着某種優越感。
「啊,你說得對。」
「那麼我很想問一下,我哪裏得罪過你們,還是說咱們有什麼利益衝突?」
「不然怎麼就故意針對我呢。」呂行世語氣很好的詢問着。
他正在解析對方的狀態,然後給對方來一下狠的。
「你擋了黑天的路,必須死!」
「所以,你等死吧。」對方似乎篤定呂行世死定了。
「那麼黑天是什麼?」呂行世問道。
可對方顯然不想繼續回答呂行世了,而是嘿嘿怪笑了一聲。
「算了,你不說也沒關係,一群藏頭露尾之輩罷了,鬼蜮伎倆想成事,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呂行世呵斥着。
無論是爭霸天下還是顛覆世界,依靠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
唯有堂堂正正,才能夠讓你做的事情無人敢爭議。
小事也就算了,大事還用這種手段,想成功都難。
這話可把對方氣的不輕,都想要開口反駁,卻猛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呂行世為什麼要跟他婆媽這麼久,按理說早該動手了。
「不好,你想要…啊!!!」尖銳的哀嚎從『關疏』的口中爆發出來。
「你猜對了,我就是在拖延時間。」呂行世笑着說道,就在剛才,呂行世直接以江山無限心神版順着對方控制關疏的聯繫直接反制了對方。
這一招下去,對方就算是不死,也得重傷成為廢人。
呂行世看出來,對方主修心神,呂行世雖然不主修心神,但是他全面發展沒有短板。
「黑天,與你不死不休!!!」對方怨毒的放狠話。
見此,呂行世沒有回嘴,而是再給對方來了一下子,然後就沒有動靜。
「好嘛,剛才確實死不了,現在死的不能再死了。」呂行世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人,換成呂行世挨了毒打,跑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回過頭來再給毒打他的人放狠話。
第一招不死,第二招必死無疑。
而關疏,此時七竅流血,也跟着斷了氣。
「行了,你們該說遺言了。」呂行世的目光看向了那群劫匪。
正好遇到了,那就一起給除了吧,省的下一次再打着他的名號搶劫。
…
「他死了。」一名渾身皮膚漆黑卻摻雜着白色紋路的高大男子說道。
「呵,誰讓他去挑釁燕帝的?」
「第一次就已經重傷垂死,沒想到還敢再過去一趟,他不死誰死?」一個同款外貌的女子語氣裏帶着譏諷:「平日裏就仗着自己的《分神萬化大法》肆無忌憚,真以為天下人就他一人是強者不成。」
「死了,活該。」一個魁梧的漢子自然是同款黑白模樣,但是說話卻很簡潔。
「少了他,計劃會停滯的,我們還需要一個會《分神萬化大法》的人。」
「請黑天再製造一個兄弟姐妹出來替代他吧。」剛開始開口的那人再一次說道。
這話自然沒有人反對,大家各司其職,死的那人雖說討厭,但是每一次都很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只是這一次踢到了鋼板,所以死的不能再死了。
「讚美黑天,我們黑天之子,必然會迎接黑天的降臨。」一個蒼老的聲音插嘴進來,似乎神神叨叨的。
這個老者的到來,讓其他黑天之子臉色跟着一變,浮現出了忌憚的模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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