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抱着枕頭,還沉睡成了個小豬一般,可見她沒對自己用什麼手段。
第一次腹部來了感覺,是因為她對自己用了香,第二次是看見了她的身子產生了生理反應,可是這一次,睡一覺,什麼都沒做就有了反應!
男人早起特有的反應!
所以這丫頭身體的清冷幽香,不但能壓住他體內肆虐兇殘的紅花毒,還能讓他男人的功能恢復如初?
君非涼盯着她的小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吉祥公公小心翼翼的嗓音又傳了進來,「皇上,該起了,不然一會趕不上早朝了。」
「知道了。」
君非涼低沉一句,收回視線,掀被起身。
站起身,看了一眼下腹,那久違的雄赳赳氣昂昂模樣,讓他有一瞬的不適應。
為了不讓南安王生事,拿他不能人事,皇室無子嗣,社稷不安穩做文章,大佛寺的時候,他還要假裝自己能行。
可現在,不需要假裝了。
只要這丫頭在自己身邊,他就能行。
轉眸看了沉睡的夏寶箏一眼,第一次覺得,好運終於站在了自己這一邊。
這丫頭,可能就是上天派來幫他的吧。
他深呼一口氣,壓下腹底灼灼的熱流涌動,披衣輕輕走了出來。
吉祥公公已經守在了外頭,立即一疊聲吩咐侍官給皇帝更衣。
君非涼一個冷眼掃了過來,不悅道,「你是更夫嗎,這麼大聲做什麼。」
吉祥公公:「」
他一向都是這個調調啊!
連忙壓低了嗓音,「老奴罪該萬死。」
君非涼懶得理他,張開雙手,讓侍官上來更衣。
更完衣,一行人悄無聲息的踏着月色離開了錦繡閣。
夏寶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才起來還來不及吃一口午膳呢,吉祥公公便派人來傳話了,說是讓她儘快去行宮一趟。
婚姻的工也不是那麼好打的,夏寶箏只能揣上兩隻炸饅頭,一邊啃一邊往行宮那邊走。
途中遇上了賢妃,良妃,德妃,還有柳婕妤。
看來被召去行宮的不是她一個。
夏寶箏給幾位行完禮後,咻一下蹭到了德妃身邊,低低問,「皇上召我們去行宮,是有什麼事嗎?」
德妃低低道,「說是南昭國使臣團中來了一位公主,請咱們去作陪。」
夏寶箏點頭,「原來如此。」
一旁的柳婕妤冷哼道,「皇上昨夜不是宿在了錦繡閣麼?夏美人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夏寶箏驚訝,「皇上昨夜宿在了錦繡閣?」
她怎麼不知!
皇帝不是只在她那裏沐了個浴麼!
皇帝日理萬機,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工作,她理所當然以為皇上洗完白白就走了。
柳婕妤被她這副模樣氣了個倒仰!
這女人,好生能裝!
夏寶箏看向紫陌。
紫陌微微點了頭,心內扶額,小主昨夜與皇上共處一室,共睡一榻啊,小主竟然不知道,是有多能睡哦!
夏寶箏默了。
日理萬機皇帝竟真在她那裏留宿了?
可惜自己睡得沉,竟沒摸一摸皇帝的八大腹肌,虧大發了!
心內惋惜,看向柳婕妤,笑眯眯道,「柳姐姐對皇上的行蹤了如指掌啊!」
柳婕妤:「」
這話大有窺探帝王行蹤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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