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寶箏連連擺手,「王爺不必如此,嘉安公主還衝撞不了我。」
說着,看了一眼委屈成苦瓜的嘉安公主,笑道,「王爺還是好好安撫一下公主才好,公主好像要哭了。
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告辭!」
夏寶箏江湖拱了拱手,轉身一溜跑了。
嘉安公主氣得直跺腳,「皇叔,你看她,你看她!」
白東樓還真是看着她,看着她消失在轉角,那清冷的幽香隨風飄散了,這才收回了視線。
嘉安公主不能置信的看着自家皇叔,喃喃道,「皇叔,你喜歡夏美人!皇叔你怎麼能喜歡夏美人這個小狐狸精!」
白東樓:「……」
俊臉一沉道,「胡說八道什麼!」
嘉安公主撅嘴道,「我才沒有胡說八道,皇叔每次都護着她,皇叔敢說自己不喜歡她?」
白東樓:「……」
俊臉一繃道,「再這樣沒大沒小,叫叫嚷嚷,信不信皇叔封了你的嘴。」
嘉安公主氣鼓鼓的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嚷嚷。
白東樓看着她,沉聲警告道,「往後不許再招惹夏美人。」
她壓根就不是夏美人的對手。
嘉安公主委屈至極,看着皇叔的臉色又不敢嚷,只憋屈的小聲爭辯,「是她先陷害我的。」
她堂堂公主被陷害還不能反擊一下麼,她為什麼要活得這麼憋屈!
白東樓冷冷道,「她不會陷害你,是你自己蠢,被人利用了。」
嘉安公主不服,「皇叔憑什麼就能肯定她沒有陷害我?」
白東樓冷笑,「她要是想要陷害你,你早已死得渣都不剩,哪裏還能站在這裏叫叫嚷嚷。」
嘉安公主:「……」
皇叔什麼意思?
皇叔的意思是,她比不上夏美人那小狐狸精嗎?
她氣不過,嚷嚷又想要爭辯,不想必隆王沒空理她,抬腳大踏步走了。
嘉安公主一股子憋屈無處發泄,氣得直跺腳。
白東樓回了寢殿,鼻息間仿若還殘留着那淡淡的清冷幽香,心頭處淡淡的悸動好一會都無法平復。
他到底是對那人上癮,還是對那香上癮?
活了二十幾年,見過的女人千千萬萬,聞過的香更是萬萬千千,還從來不曾有這樣莫名悸動的感覺。
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只要他想要,又有何難,偏偏這個可是大燕帝的心頭寵。
白東樓抬手捏了捏眉心,提起真氣壓下心尖處的異常,這才坐回桌案前,翻開卷宗,開始研究明天和談的內容。
夏寶箏跑了一大圈,氣虛喘喘回了淑妃的寢殿。
淑妃是四妃之一,住的寢殿很大,後面有一個漂亮的後花園,此刻小宮女小太監們正在忙忙碌碌的烤鹿腿,香味飄飄蕩蕩,勾得人口水直流。
夏寶箏走過來,直接拿手拈起一塊鹿肉塞進了嘴巴里,香噴噴熱辣辣的,滋滋冒油,香得人簡直想把舌頭都吞下去。
淑妃給她倒了一杯梅花釀,笑眯眯問,「把嘉安公主甩掉了?」
夏寶箏端起玉盞,一口抿了,只覺滿口余香,笑道,「嗯,甩掉了。」
「甩掉就好,不說那黑心公主了,掃興,咱們吃咱們的。」
淑妃說着,親手給夏寶箏割了一塊香噴噴的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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