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極快的調了一包香塞在了她的鼻尖下。
白東樓看着小侍衛這利索的動作,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一看,認出來了,是夏美人!
不由得驚訝道,「夏美人沒事了?」
夏寶箏仰頭笑道,「沒事了,有勞王爺關心。」
白東樓眸色微變了變,忽然冷聲道,「想來是夏美人一開始就沒事吧!」
夏寶箏淡淡一笑,「王爺這是希望我有事?」
白東樓:「……」
如果她沒事,他不可能會答應與大燕一起做戲的。
他想要揪出南昭叛徒,方法有很多,不需要做戲,現而今與大燕做戲揪出西羌叛徒,等於他南昭與大燕徹底捆綁在了一起,與西羌交好再無可能!
當初就是因為她被嘉安公主的糕點毒暈厥,多日不醒,他心內愧疚,為安撫大燕,才答應一起做戲的!
君非涼清冷道,「嘉安公主的糕點有劇毒這是事實,必隆王也不必因為與西羌交惡而僅僅於懷,西羌狼子野心,不但想分裂大燕,想必也垂涎南昭,不然南昭使臣當中就不會出現叛徒了。
與虎謀皮,終究不是長遠之計,而大燕,是誠心要與南昭合作,共同謀發展的。」
必隆王騰騰升起的怒意,頓時便被壓了下去。
西羌早在兩年前就開始收買南昭的大臣,確實是狼子野心,現而今南昭已然與大燕同坐一條船,為了大局,這一點芥蒂不得不壓下了。
當即沉冷道,「希望皇上說話算話,往後守望相助,共同發展。」
君非涼淡淡道,「王爺放心,大燕向來以誠待人。」
白東樓點頭,「有皇上這話,本王就放心了。」
咳,咳咳咳……
暈厥過去的徐才人忽然清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夏寶箏,眸底有一剎那的茫然,但很快便回過了神來,眸光飛速搜尋了一遍,視線落在了皇帝的身上。
還以為要天人永隔,沒想還能再見一面。
君非涼看着她,俊臉陰雲密佈,周身散發着地獄般的寒意,「你是西羌的奸細?」
徐才人眼角倏的滑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喃喃道,「如果臣妾說不是呢,皇上信嗎?」
君非涼眸底一瞬聚滿寒霜,「不是的話,你為何在這裏?」
徐才人淚珠兒一串一串的滑落,無聲的,壓抑的,像一場無聲黑白片。
好一會才喃喃出聲,「臣妾是受人脅迫。」
「受何人脅迫?」
徐才人淚水糊了一臉,喃喃道,「臣妾不知他是誰,他卻知道臣妾的全部,他拿臣妾爹爹的性命威脅臣妾,讓臣妾聽從他的吩咐辦事。」
君非涼寒眸銳利如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什麼時候開始脅迫你?都脅迫你做了哪些事?」
徐才人眼淚止不住的流,「半年前開始的,脅迫臣妾做的都是一些小事,比如月前讓臣妾想辦法引德妃姐姐去冷宮,比如讓臣妾深夜唱莫名其妙的小曲子,比如今夜,讓臣妾裝扮成西羌奸細,過來這山洞裏與必隆王交涉。
他說過,如果臣妾今夜能裝扮成功,那麼臣妾的爹爹便沒事,要是失敗了,爹爹便會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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