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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淑,你在糾結什麼?你在用他的過去在懲罰他,還是懲罰你自己。」荼蘼後來這樣問她。
「……」以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我也有過去,你不是也曾經不能原諒嗎?現在我們不一樣做朋友嗎?為什麼我你都能諒解,你自己的丈夫你不能諒解。」荼蘼再問。
「那不一樣,那還影響着現在。」她說。
「一個文森嗎?」荼蘼緊接問,「我告訴你,以淑,我曾好幾年在東南亞一帶混跡,我認識過很多人。毒犯,掮客,軍火商,這些人不一定全壞,也不一定全好。他們也許是某個國家的通緝犯,你要把那些人通通抓回來嗎?」
「荼蘼,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你知道我們之間討論這個沒有結果。」高以淑皺起眉頭說。
「對,沒有結果,討論文森也不會有結果,他只是你在執行任務時碰到的一個罪犯,但現在你任務結束了,你不再是個兵,他在新加坡是合法身份,他為什麼不能住連城皇宮。或許你接受不了我的價值觀,也接受不了阿龍的價值觀,如果你一直無法接受的話,那你跟阿龍沒必要在一起。」
荼蘼最後一句話說的非常直白和直接,單刀直入戳進她的心裏。
「問題是,你捨不得對不對?」荼蘼太了解這個好友,「如果你捨不得,就不應該為了不相干的人影響你們的夫妻感情。」
「我知道,道理我都懂。」
「可是你做不到,大概是你沒有嘗過失去……」荼蘼說完,重重嘆息一聲。「你沒有真正嘗過失去的滋味,你一直擁有着阿龍哥的愛,他一直在原地等你,你回頭就能看到他。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他,或許你就會覺得你現在所在意的根本不算什麼。」
結束電話,以淑有些心不在焉,她出房間時龍罡天已經不在了,他留下紙條。
「連城皇宮有公事處理,早餐8點30分會送到,記得吃。」
看到他的紙條,她緩緩的握在手心裏。
此時已經快到八點半,果然服務生送來了早餐。
以淑隨意吃了兩口,也沒什麼胃口。一上午,她呆在酒店,龍罡天也沒給自己電話,快到中午她覺得煩了,便退了房離開。
退房時給他發了條信息,不到一個小時她出現在連城皇宮的門口。
她打電話給他:「你還在忙嗎?」
「剛忙完,正想打電話給你。」龍罡天語氣倒很輕鬆,好像昨天什麼事情沒有發生。
「我在連城皇宮門口。」她說。
「那我下來接你。」龍罡天掛掉電話,不到十分鐘便出現在門口。
「你確定要住這兒?」他昨天晚上還挺嫌棄的。
「那個酒店太貴了,沒必要浪費這個錢。」以淑說。
龍罡天以為以淑對金錢應該是沒什麼概念才是,他拿了行禮摟着她進去。
回到他們的房間,以淑說:「我們還是按既定的行程去玩,行嗎?」
「我認為可以。」他也不想提不愉快的話題,其實沒什麼好提的,提到這個只會讓大家不愉快。他將她拉到懷裏,撫上她的臉頰,「不過我覺得,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做。」
「什麼?」以淑不解的看他。
龍罡天微微一笑,手伸到她的頸後,重重親上她的嘴。他的很深,甚至有點粗魯,磨的以淑的下唇有點疼。他的手沒輕沒重的扣着她的頸,另一手貼着她的腰際,從她的衣衫下擺往上摩挲。
以淑有些犯懵,但也沒想反抗,嘴唇只能被動的讓他吸咬着,身體還開始變軟。只是他後來的動作越來越大,她微打了個激靈,抓着他的衣襟,微推開他:「你怎麼了?」
他怎麼了?龍罡天聲音有些粗喘,雙眸緊緊的凝視着她:「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以淑還不明白,他的手還在她的腰窩裏摩挲,讓她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男人,越來越會**了,這麼一會兒她身體都不自覺軟呼。
「不要在別的男人面前喝酒。」特別是厲晉面前,他會在乎,會吃醋,會很介意很介意。
「好。」以淑點頭,「昨天是意外。」
「那就讓昨天成為唯一的意外。」龍罡天道。
「嗯。」以淑也沒想過會跟厲晉有牽扯。
龍罡天這才算滿意,再次親上她。
「還親。」她的唇都被他親的痛了,他知道他親的有多用力嗎?
「昨天吵了一架,咱們得親回來。」龍罡天將她狠狠的壓倒。
這次的龍罡天發了狠勁似的,結果一個下午他們都沒能出門,傍晚以淑趴在床邊,看着正在扣扣子的龍罡天一臉怨念:「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浪費了。」
「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是浪費?」龍罡天坐到她床邊,手落在她的頸邊,小麥般的健康膚色,皮膚滑膩膩的,手感極好,讓他愛不釋手。
不是,跟他這麼在一起,有難以言說的快樂。
「想不想夜遊新加坡?」龍罡天俯下身,在她的耳尖上親一口。
這一動,以淑的身體便發麻,馬上決定爬起來。誰知道這麼一爬起來,便感受到腰際那刻骨銘心的疼痛。
「疼嗎?」龍罡天摟上她的腰,讓她慢慢坐起來。
「你說呢?剛才你跟瘋了似的。」以淑控訴。
可不是瘋了嗎?其實昨天晚上,他就差點瘋了。
「我幫你揉揉?」龍罡天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
「不用,我餓了,我要吃飯。」以淑說。
「好,我帶你去吃好吃的。」龍罡天給她找來衣服讓她穿上。
兩個人出了房門,就在酒店樓下吃的晚餐。
以淑不愛吃西餐,龍罡天讓廚子給做了幾個簡單的小菜,再配上米飯。以淑也是餓了狠了,一連吃了兩碗。
「嗨,龍……」以淑身後響起不太標準的普通話。
她立即回頭,便看到文森緩緩走過來,臉上掛着笑容,他是認識高以淑的,卻也不驚不詫。以淑一看到他立即不淡定,差點衝過去將這個人按倒在地。
「你也下來吃晚餐嗎?」龍罡天想撫額,好不容易順了以淑的毛,文森這小子卻又出現。
「是啊,聽說連城皇宮的中餐做的特別好,我一定要來嘗嘗。」文森站在他的餐桌旁邊,「不介意我坐下來吧?這位就是你太太?」
「對,我太太高以淑。」龍罡天淡淡的介紹,「我們已經快吃完了,只怕不能陪你。」
「沒關係,我隨意吃點就好。」文森說完,大大方方的拉開以淑旁邊的椅子坐下,「龍太太,你好,我叫文森。」
以淑盯着這個男人看,洶湧的怒意差點就衝出來。這個無恥的男人三個月前剛跟她在南海交過手,他打傷了花蝴蝶害她提前結束特種兵生涯,現在居然若無其事的在他面前當陌生人。
「龍太太為什麼這麼看着我?我們認識嗎?」文森笑容滿面,「龍,你太太這樣,我會誤會她對我有意思?」
「你中文倒不錯,還知道用有意思這個詞。」龍罡天道。
「這不是你這個老師教的好嗎?」文森回。
以淑一聽這話,立即轉頭看向龍罡天,他居然還是文森的老師!
「龍太太,你還沒回答,我們認識嗎?」文森不怕死的還去挑釁以淑。
「我們,當然不認識。」以淑冷聲說。
「我倒是覺得龍太太很眼熟,特別像我在南海碰到的一個朋友,龍太太在三個月前可去過南海?」文森問。
「……」以淑氣的牙齒磨的霍霍響。
「我們吃好了,讓服務生過來收一下,重新給你上菜吧!」龍罡天說道。
「ok!」文森笑着說。
「以淑,我們走吧。」龍罡天對高以淑伸出手。
以淑心裏再不甘願,還是聽龍罡天的,把手給他由他牽着走。誰知道沒走兩步,她看到前面一個服務生走過來,餐盤裏放着一杯水,她當下想也沒想,拿起這杯水立即回頭,直接淋在文森的頭上。
文森穿着一個淺藍花色的襯衫,頭髮到脖子到襯衫全都濕了個透。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這裏。
「抱歉,文森先生,你說話實在太不中聽,我忍不住就把水倒你頭上,你不會介意吧!」以淑皮笑肉不笑的說。
文森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南海交戰時,他就折了不少手下,就拜她所賜。他沒想到的是,她是龍罡天的妻子,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擔心,反而大方的出現甚至挑釁,誰能想到高以淑會不顧身份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還問他介意?該死的他頭髮還在滴水,一身濕嗒嗒的在公眾場合,他該死的能不介意吧!
「我妻子比較調皮,文森,別跟她生氣,我安排人給你換身衣服。」龍罡天忙說。
「我不介意,龍太太跟我玩笑呢?」文森擠出一抹笑容。
以淑見他還笑的出來,眼尖的看到旁邊一桌放着一杯紅酒,她手極快拿起酒杯又直接倒他頭上。
「既然不介意,我們再玩一次。」這次,可是紅紅的液體流滿他的臉,還打濕了他的襯衫,那紅色看着也是怵心的,整個餐廳都譁然。<!--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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