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姒懸的車就像一隻黑豹從城市中穿梭而過,他面色冰冷,手自如的打着方向盤,然後車子在連城皇宮門口停下來。風雨>
姒懸將鑰匙交給門侍停車,他人已經進去。
龍罡天在電梯前等他,見他臉色不好,只低聲說:「人已經安置了,不過展慕陽也過來了。」
姒懸並不意外,他要處理一個人,誰來也沒用,說着兩個人進了電梯。
&有件事,厲家送來了消息,說留展耀揚一條命,他們要。」龍罡天又道,「看來這個展少爺,還真受歡迎。」
&我處理完,再給厲家也不遲。」姒懸說道。
龍罡天不說話,他自然知道這次展耀揚是觸到姒懸的逆鱗。這個夥伴,要是真的惹怒了他,他報復的手段讓人膽寒。
晚上他到南橋時立即讓人帶走了展耀揚,展耀揚一送回青陽就直接打包扔到了他這裏。
顯然,這裏對姒懸來說比較方便,他要親自處理這個人。
姒懸這個人,不輕易動手對付一個人,他並不是一個易怒並報復心強的人,有些人得罪了他,他若是覺得那人無足輕重,對自己不痛不癢有時候甚至會睜隻眼閉隻眼。
除非這個人,傷到了丁荼蘼。凡是傷到丁荼蘼的人,在姒懸這裏都是零容忍。
到了連城皇宮地下三層,這裏是一大片的枱球場,邊城皇宮的各種運動項這裏都有。但今天旁邊的桌上足球室里,所有的桌上足球已經被擺到一旁,留出了大片的空地。
兩三個人站在門口,看到姒懸和龍罡天進來時,忙給他們開了門。
屋子的角落裏就是展耀揚,他的外套已經不翼而飛,臉上身上都髒的全是泥還有腳印,正一臉驚恐的縮在角落裏。
當門打開,他一抬頭,只覺得一陣刺眼,然後看到姒懸。
姒懸臉上沒什麼表情,龍罡天讓人搬了兩把椅子過來。
他坐下,上下打量着展耀揚。若說八年前的展耀揚可能有幾分貴公子氣,現在的展耀揚就是喪家之犬,是一堆扶不上牆的爛泥。
展耀揚看到姒懸,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他還是忍不住害怕起來,不知道這個男人要怎麼對付自己。
誰知道姒懸只是坐着不動,只面無表情的看着他,龍罡天則像是有事情處理出去。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個男人沉靜的像一灣泉水,一個則害怕的瑟瑟發抖。
突然門打開來,展慕陽走了進來。
展慕陽看自己家弟弟縮成一團,一看到自己像是看到希望,便要走過來。
&
展慕陽看也不看展耀揚,而是轉頭看姒懸:「姒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你要相信耀揚不過是想讓荼蘼幫着找礦線,他甚至是要找翠美合作的。」
&沒想過要傷丁荼蘼,只是當時沒辦法。」展耀揚也忙說道。
姒懸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展慕陽的話顯然讓他不太滿意,他便不說話。
看展耀揚已經爬過來,他便一腳將展耀揚踢開,這腳踢的很,直接把他踢開一米遠。
旁邊還有一個桌上足球桌,展耀揚撞到那個一個桌腳上,當場就頭昏眼花。
眼見自己的親弟弟被這麼對待,展慕陽再心疼也不敢怎麼樣?只站着一動不動,咬緊牙關忍着。
眼下,姒懸在青陽乃至整個華夏是什麼地位眾所周知,他的盤古集團已經是國際跨國集團,生意做到了世界各地。八年前,展氏或許還可以抗衡一下,現在是遠遠不及的。
這次弟弟闖了大禍,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怎麼救他?
&總,你說說看,你要怎麼做?」展慕陽看向姒懸。
姒懸始終不說話,他坐回椅子上,並不在再動手教訓展耀揚,顯然對他來講對展耀揚動手還髒了他的腳。
展慕陽有些懂了,抓起展耀揚一通狠揍,打的展耀揚眼冒金星。
&哥。」展耀揚一直求饒,「是你說讓我找翠榴石的礦線的,我只是照你的話做啊!」
&閉嘴!」展慕陽生怕弟弟會說更多,又是一拳揍過去。
姒懸臉色始終平靜,不一會兒門緩緩的又打開,丁康泰走了進來。
丁康泰看姒懸在,並不意外,只是目光冰冷的看着展家兄弟。
展慕陽將展耀揚打的鼻青臉腫,臉上身上沒有一塊好地兒。
&總,您看怎麼樣?」展慕陽說道。
姒懸只是摸摸自己的婚戒,仍一聲不吭。
&大少,你覺得這麼揍一頓就完事了,是嗎?」丁康泰沒姒懸高冷,「展耀揚拿着槍指着荼蘼,這稍一走火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展慕陽臉一變,見姒懸的臉色更是難看,一時間他也冷汗直冒。
&總,那你說怎麼辦?」展慕陽摸不清楚姒懸的意思,難不成他要自家弟弟這條命不成。
&這個人一向是別人欠我,必要百倍還之。若是傷我妻者,必要千倍還之。」姒懸目光落在展耀揚身上,「我聽聞他居然想動手非禮我太太,敢對我太太動那樣的心思,難道展大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
展幕陽一時呆若木難,姒懸的意思是讓耀揚做不成男人?這太狠了,也太絕了,一時間他全身冰冷。
丁康泰倒也不意外姒懸的意思,在他看來斷了展耀揚的子孫根,根本就便宜了他。就憑他也敢打小咪的主意,還敢動手動腳,斷子孫根太輕了。
姒懸這麼一說,立即有人拿了一把刀過來扔在旁邊的桌上足球上面。這刀是德國進口的,見血封喉,一刀就可以完事兒。
&總>
&大少,今日你不動手我的人也會動手,一旦我的人動手,就代表你坦護展耀揚。從今日開始,展家就是我姒懸的仇人,我要對付的就是整個展家。」姒懸打斷了展慕陽說道,「這樣的話我只說一遍,你自己看着辦。」
展耀揚也看到那把刀,一時間他呵呵的笑起來:「姒懸,你是嫉妒了是嗎?嫉妒我和咪咪曾經有一段過去。我跟你說,她十四歲就跟我在一起了,她發育的早,最喜歡粘在我懷裏叫我耀揚哥哥,那時她那柔軟的身子貼在我身上,我現在還能記得那觸感。她那聲音更是嬌嬌的嫩嫩的,無數個夜裏我回想起來都覺得**。」
他話剛落,丁康泰聽着受不住一拳過去,把展耀揚當場打落了兩顆牙齒。
姒懸本不想動手,對付展耀揚這種人他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展耀揚知道舊習慣完了,被打似乎也感覺不到疼。
&可悲呀,你不過是撿了我展耀揚不要的舊鞋罷了。」展耀揚還不怕死的說道,反正他已經淪為這一步,既然如此他一定要讓姒懸不痛快。
姒懸做了個手勢,不知誰端了一碗油油的湯汁過來。那人還帶着厚厚的手套,即使那一湯汁沒冒一點熱氣出來,但就這麼看着也知那溫度讓人心驚膽顫。
&他按住。」姒懸站起身,戴上了手套。
立即有兩個人按住展耀揚,捏住他的下巴。那一碗高油熱湯便全灌進展耀揚口中,任他怎麼掙扎都沒用。
丁康泰還是第一次看姒懸這麼喜形於色的怒意,他以為世間任何事情都不能激起這個男人的反應呢!
旁邊的展慕陽一點不敢救自己的弟弟,只微微紅了眼眶,握緊拳頭。
這一碗熱湯下去,展耀揚叫都叫不出來,姒懸將碗給身邊的人,摘下手套對展慕陽說:「展大少,動手吧,給你一分鐘,你要不動手就讓我的人來。」
展慕陽看着整張臉都已經紅腫的像豬頭般的展耀揚,曾經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已經看不出模樣了。展家和不成器的弟弟,他要如何取捨,他根本不需要猶豫。但是要親生跟自己的弟弟動手,他還是手會抖。
&大少,相信我,你自己動手他可能沒那麼痛苦。或者讓我來動手也可以,只不過我手一偏一刀沒割完,可能要割三刀四刀或者五刀。」丁康泰說道。
丁康泰這麼一說,展耀揚聽着都發抖起來。
展慕陽知道到現在為止,自己不動手都不行,他拿起了刀。立即有人扒掉了展耀揚的褲子。
只見展耀揚一臉的淚水,他哭不出聲來,整個人一直都在發抖。
展慕陽眼睛一閉,手起刀落一聲,只得到一聲沙啞的尖叫。
&他倒點冰,別讓他把這兒弄的太髒。」姒懸自然記得這是龍罡天的地方,要是血流的太多也不好。
已經有人端了一盆冰過來直接倒在展耀揚的腿間,只見展耀揚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人已經無知無覺。展慕陽一時間手開始發抖,刀掉到了地上,他坐在弟弟的身旁。
&大少,這件事只怕還沒完,南橋那幾座山頭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還會繼續查。」姒懸擦了擦手扔地上,「從今日開始,你們展家要是還跟展耀揚有牽扯,我一樣會把你跟展耀揚視為一夥,明白我的意思嗎?」
展慕陽瞪大眼睛,姒懸這意思是讓他們家把耀揚逐出家門?耀揚已經這個樣子,只怕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要連真正的男人都不能做,他還有什麼活路。
姒懸該說的已經說完,展慕陽做不做得到,他並不關心,他其實只關心結果。他看了眼丁康泰,便出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3s 3.948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