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阿魚說的孟洋工作是什麼?拉娜,不就是從紅燈區走出來的嗎?
&們這裏,適合女孩子的工作不是特別多的,很多地方都不需要女孩子。風雨 如果村里真的沒有別的生計,我就得去孟洋工作。等我妹妹大了,她也得到孟洋工作。」阿魚說道,「到那裏工作,至少要工作三五年的,甚至還要做更長時間。」
荼蘼聽着有些呼吸困難,但是她看阿魚,她臉上並沒有悲傷或者絕望等其他情緒,她的神情很平靜,好像即使走到那一步也沒關係。
&過現在好了,我有新的工作了。」阿魚轉頭看着荼蘼笑道,她這麼笑仿佛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花,分外的動人。
荼蘼心裏一痛,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她能跟阿魚說,你現在的工作其實是帶着罪惡的。她能嗎?她不能,因為阿魚她們要活下去。這對他們,是生存的根本。
這一路的確很順利,快九點時,他們順利到了東格。
阿池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酒店,送他們到酒店門口時他說:「有我一個朋友在這個酒店工作,環境還不錯的。明天早上有東格到曼德勒的飛機。」
&謝你們。」荼蘼很真心的跟他們道謝。
&用謝,要不是你們,我們只怕不能順利去穆寨工作。」阿池說道,「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再見。」
&見。」他們要連夜再趕回南桑,再從南桑去穆寨。荼蘼對阿魚有些不舍,只覺得這個姑娘以後的人生能好過一些。「阿魚,我寫個電話給你,如果以後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阿魚微微意外,接下荼蘼遞過來的紙條,心裏無比的感激:「謝謝。」
他們幾人才揮手告別,進酒店,他們才真的算放心,姒懸查了機票,立即訂了明天早上九點到曼德勒的機票。
&一路,真是不容易。」回到房間後,荼蘼對姒懸。
&不是嗎?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亂跑。」姒懸對荼蘼說道。
荼蘼瞅瞅他,覺得自己家老公心裏還憋着氣呢,她忍着笑意去洗澡。
不得不說,從南桑到東格,完全不同的兩座城市,環境就好很多。酒店房間大很多,浴室也寬敞。荼蘼沖澡時,心情極好,都哼起了歌。
哼着歌裹着浴巾出來,她頭髮也滴着水,但是這種真正乾淨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姒懸看好沖完澡,臉色還紅潤着,水眸盈盈飽含春意的凝視自己。
&在倒是得瑟了,丁小咪,回去跟你算總帳。」姒懸說完,捏了一下她的臉。
荼蘼睜大眼,很是不解:「你要跟我算什麼帳?」
姒懸冷哼一聲:「你自己心裏清楚。」
她清楚什麼啊!正想問個究竟,姒懸拿了衣服也進浴室了。
在荼蘼還想很不滿時,進去的男人又推開浴室門:「記得把頭髮吹乾。」
這男人似乎越來越強勢霸道了,還是說他根本就自帶暴君屬性,只是之前一直隱藏。荼蘼雖然這麼想,還是找出來了吹風機,開始吹着頭髮。
荼蘼乖乖的吹乾頭髮,男人沖完澡出來了,腰上就系了條浴巾。看着他光果的胸膛,人魚線分明,水珠子把他結實的胸膛上滑動,荼蘼大飽眼福,幾乎都移不開眼,差點吹起了口哨。
姒懸見她吹頭髮都不專心,從她手裏拿過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
這倒給了荼蘼近距離看他的機會,女人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腰腹間滑動。很光滑,硬硬的,當然她一直都知道她老公很有本錢。
&小咪,你是覺得我動不了你是吧!」姒懸被她弄的身體一僵,低頭看她,眸光中帶着警告。
荼蘼趕緊收回手,仿佛剛才伸出鹹豬手的不是自己,還惡人先告狀:「姒總,你自己不穿衣服跑出來,有傷風化。」
&怎麼沒穿衣服。」姒懸指了指自己的浴巾,然後說道,「你自己在我身上亂摸,你還有理啦!」
荼蘼睜大眼睛看男人,仿佛看到一個外星人,他居然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摸我自己男人,我怎麼沒理啦!」他大聲,她比他更大聲>
姒懸看她氣哄哄的臉蛋,她的頭髮也吹的差不多,他關了吹風機放好:「現在學會跟我大聲了,是吧!」
&你先跟我大聲的。」荼蘼有些委屈說。
姒懸坐到她身邊,將她拉過來坐自己身上,親了一下她的下巴:「真是磨人。」
&覺得吧,你的心眼越來越小了。」荼蘼的手滑到他的心口,「隨隨便便就吃醋,我以前都不知道你這麼愛吃醋。」
&不該吃醋麼?」姒懸反問,他倒大方的承認自己吃醋,「你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跟白凜風跑到這裏來,還特意發親密照片給我,我還不應該吃醋嗎?」
&麼親密照?」荼蘼立即問。
姒懸開了手機,調出照片來,這照片是她和白凜風夜遊滇池照的。她記起來了,是白凜風手替她發的。
&不會真的以為我跟白凜風能有什麼吧?」荼蘼本來是跟他開玩笑的,看他似乎好像真的介意,忙一本正經的問。
&有一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老婆那麼在意另一個男人。」姒懸這次也認真的說,「不過我對丁小咪有信心,我對我自己有信心。但是,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荼蘼抱着男人的脖子不說話,這件事是她做的不對,她還是好好聽他教訓算噠。
&次太驚險了,我不希望你再拿你自己和孩子去冒險,好嗎?小咪。」姒懸親親她的耳朵輕語,聲音無線柔情。
&我保證,以後聽你的話。」荼蘼趕緊的承諾。
姒懸摟着妻子只是想,她要是真的以後都聽他的話就好了。
第二天姒懸先起,他把東西先收拾好,眼快要來不及了,才推醒荼蘼,他們馬上要趕到機場去。
荼蘼迷迷糊糊的醒來,在姒懸的照顧下換好衣服打理好自己。丁康泰在酒店買了早餐,到門口時卻看到瞿西爵。
&怎麼會在這兒?」荼蘼看到他極意外,在穆寨的時候他突然消失,只說自己有事要辦就走了,這會兒居然知道他們在東格,跑來這兒跟他們匯合。
&來跟你們匯合,一起去曼德勒。」瞿西爵說道。
荼蘼只覺得這人神神秘秘的,奇怪的很。
&們沒訂你的機票。」姒懸說。
&自己訂了。」瞿西爵走過來,「抱歉,荼蘼,我突然有要事,才先走的。」
&你事情辦完啦?」荼蘼問。
&瞿西爵摸摸鼻子說。
荼蘼睨了他一眼,啥也沒說,一行人出發。
從東格到曼德勒,飛機不到一個小時,他們趕到機場,一下車便看到幾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
&先生,麻煩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男人走過來,對瞿西爵說道,用的是緬語。
瞿西爵頭皮一麻,轉頭對荼蘼說:「看來我不能跟你們去曼德勒了。」
荼蘼有些不明所以,擔心瞿西爵有事,忙問:「怎麼回事啊?」
&事,放心,我回頭跟你聯繫。」瞿西爵安慰荼蘼。
&我們走吧!」姒懸一開始便知瞿西爵不簡單,別人的事跟他無關,他也不想摻和。
&保重。」荼蘼跟瞿西爵道再見。
&證,荼蘼。」瞿西爵還是跟那些人上了車,荼蘼再回頭那輛車已經開走。
正好10點30分有曼德勒到新加坡的飛機,中間在曼谷轉了一下,還有商務艙。姒懸當下就決定直接去新加坡。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丁康泰已經買好機票回來。
&們不是說在這兒等白凜風麼?」荼蘼問姒懸。
&文說了會照顧他就不會讓他有事,你放心吧!」姒懸牽着她去登機,「我們先走,在新加坡等他也是一樣的。」
&是臨走的時候,我說了會在曼德勒等他。」荼蘼覺得這樣走了就同守信用,白凜風那廝肯定會怪死她。
&在是特殊情況,荼蘼,你的身體也不適合再在這兒呆下去,咱們去新加坡等他也是一樣的。」旁邊的丁康泰說道。
&咪,你昨天晚上還說以後會聽我的話。」姒懸突然臉一正看她說過。
她是這樣說過沒錯,荼蘼內心糾結。
&了,走吧,白凜風這麼大的人,你還擔心他回不來嗎?」姒懸拉着荼蘼登機時說道。
是這樣沒錯,荼蘼還想講什麼,可是看姒懸打定主意現在就走,她只好同意,心裏暗暗對白凜風說聲抱歉。
到了晚上八點,他們已經在新加坡樟宜機場。
盤古集團在新加坡有分公司,他安排了人來接機。酒店訂的是連城皇宮,是龍罡天在新加坡新開的分店。
他的酒店事業現在做很大,連城皇宮在海外都已經駐點,立志打造全球性的酒店連鎖。
龍罡天知道他們要來住,特別給他們預留豪華總統套房。
坐上車回酒店的路上,外面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裏的天氣也微微有點悶熱,但這不能影響荼蘼的好心情。她看着窗外的雨珠,似遠似近的燈火如點點星光,將這個城市裝點的朦朧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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