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弗蘭克的身材看起來就相當健壯,身上還穿着一件破舊的鎖子甲。
但或許是他稚嫩的臉龐太有迷惑性了,完全不具備一名戰士應有的兇狠,反而像是一個出來歷練的貴族少爺,而且身邊還帶着個小姑娘。
聽到他的霸氣發言之後,對面的兄弟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似乎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還沒等三兄弟中的老大發話,站在弗蘭克身後的那個男人突然就發起了偷襲,他雙臂張開,沖向弗蘭克,似乎想要從身後抱住他,限制他的行動。
不過讓這人沒想到的是,他的手臂才剛剛觸碰到弗蘭克的肩膀,立刻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給抓住了。
隨後便是自由搏擊中非常常見的肘擊加過肩摔,穿戴着鎖子甲的手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差點直接將那人砸背過氣去。
然後還沒等他有所反應,這人的身體就整個騰空而起,被過肩摔的力量狠狠地甩到了幾米之外,砸在了一旁的泥土上,全身的骨頭都摔軟了,只能捂着胸口,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打顫。
「操!混蛋,敢打我兄弟!」
站在弗蘭克右邊的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的兄弟挨打了,他愚蠢的腦袋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戰鬥力的差距,立刻也撲了過來。
隨後就被弗蘭克的左手一把鎖住喉嚨,右手當着面門,砰砰砰!連續打了三拳。
他的拳頭很重,雖然談不上傷筋動骨,但絕對能讓人感受到什麼叫做肉體上的痛苦。
伴隨着拳拳到肉的響聲,這人立刻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鼻子也歪了,牙齒也掉了,就連眼睛也被打腫了一顆,他的膽子也一起被打掉了。
等弗蘭克放開手之後,這傢伙就像是一攤軟泥一樣,捂着滿臉的鮮血,癱軟在地,哼哼唧唧的,不敢再反抗了。
解決完了這兩兄弟之後,弗蘭克抬頭看向只剩下一人的老大,見這傢伙瞪着眼睛,臉色有些發青,嘴巴哆哆嗦嗦的還想說些什麼。
他乾脆抽出腰間的長劍,隔着幾米遠的距離,劍尖指向了老大的咽喉,語氣略帶陰森地說道:
「帶着你的兄弟趕緊滾,這次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沒有真的傷害你們。」
「如果下次你們再落到我的手上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割掉你們的腦袋。」
「反正像你們這樣的垃圾,被幹掉了反而是件好事。」
弗蘭克的手上已經有了好幾條人命,加上剛剛狠辣的表現,這次的威脅非常奏效,就連地上兩個發出痛呼的混混也不敢再叫了。
作為老大的大鬍子,甚至都不敢撂下一兩句狠話,立刻就灰溜溜地扶着自己的兩個兄弟,一瘸一拐的逃回了難民營那邊。
而旁觀了整個過程的希里,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抬起頭好奇的問道:
「弗蘭克,如果他們再做壞事的話,你真的會殺了他們嗎?」
弗蘭克聞言,摸了摸希里的腦袋,考慮了幾秒說道:
「會的,小女孩。」
「我和普通的獵魔人不同,我不遵守中立的原則,如果我看到了一些惡人,我會立刻殺掉他們。」
「因為,當他們成為惡人的時候,就已經和怪物沒有什麼區別了。」
「殺掉這些人,也算是盡到了獵魔人的職責。」
………………
半個小時之後,弗蘭克和希里將自己的行李全都搬進了那間農舍里,然後又找了些柴火,開始燒熱水,準備先洗個熱水澡,然後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頓晚餐。
不過,一番忙活之後,弗蘭克忽然發現,希里的身上太髒了,特別是那頭灰色的頭髮,都已經和泥土一起結成了團,必須花很多功夫才能徹底洗乾淨,估計希里自己一個人無法完成。
雖然弗蘭克並不介意自己幫小希里洗洗澡,清洗她的身體,但是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他不想被別人當做變態或者蘿莉控。
於是,他把希里留在火爐邊,讓小女孩守着柴火幫忙燒水,自己則一個人溜出了農舍,朝着難民營所在的村子走去。
他準備在難民中找個幫手,幫他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照顧希里這個小女孩,順便負責兩人的飲食起居。
在這種難民們朝不保夕,普遍都為食物和安全發愁的時刻,這種人應該不難找。
不過,來到難民營之後,弗蘭克忽然發現,一些人看他的目光,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他猜測,大概是找回補給或者那三個混混兄弟的事情被傳開了,許多人都知道他是一個不好惹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目光偷偷打量他。
不過弗蘭克對這些目光毫不在意,前世作為一個特殊職業的人,他經常就遭到這種異樣的目光,早就已經習慣了。
有時候,被特殊對待也是一種好事,不但利於傳播名氣,在辦事的時候也更有威懾力,更容易讓人信服。
在村中逛了一圈之後,弗蘭克很快就利用自己敏銳的觀察力,找到了一個目標。
這是一個大概快三十歲的女人,長相中等偏上,身材有點豐滿,氣質知性文雅,不像是村姑或者干體力活的婦女,給人一種不善與人爭辯的感覺。
當然,弗蘭克選中她,並不是看中了她的樣貌,想和她來一炮。
主要是因為這個女人不但沒有帳篷,身邊沒有男人,沒有食物,只能躲在一個避風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大概十歲左右的女孩,和她抱在一起,估計是她的女兒。
在這種戰爭難民的環境裏,一個帶着孩子的孤兒寡母,顯然是最底層的存在。
她們不但沒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同樣也沒有多少生存的能力。
不管是面對危險或者是面對壞人的威脅時,這樣的存在,就像是砧板上的羊肉一樣,任人宰割。
我簡直是在做好事!
弗蘭克自嘲了一句,然後邁步走向了那個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女人。
等他走近了之後,女人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害怕,先是向四周環顧了一圈,見別人都避開了她的目光,然後就只能抱着自己的女兒,有些瑟瑟發抖的問道:
「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弗蘭克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儘量讓自己英俊的臉龐顯得更加友善。
他用平靜而誠懇的聲音說道:
「是這樣的,女士。」
「我的名字叫做弗蘭克,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僱傭兵,我想僱傭你幫我工作,時間一直到我們到達安全的地方為止。」
「在此期間,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並提供充足的食物。」
「相對的,你要幫我照顧好一個小女孩,幫我們洗衣服和做飯,照顧我們的日常生活。」
「如果你答應的話,今晚我們就可以住進一個安全的農舍里。」
說着,弗蘭克頗為禮貌的向這個女人伸出了右手,等待着她的回答。
這個女人聞言先是一愣,估計是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僱傭。
不過,她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悄悄打量着弗蘭克的外貌,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懷裏有些虛弱的女兒。
表情似乎掙扎了十幾秒之後,才有些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握住了弗蘭克的大手,聲音有些糾結的說道:
「我叫溫蒂,這是我的女兒溫妮莎。」
「我願意為您工作,弗蘭克先生,希望您能信守您的承諾,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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