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擎天的示意下,安公公在皇上的私庫找了一個大大的,金光閃閃的長命鎖,一對金燦燦的鳳尾手鐲,還有一柄象徵着吉祥的玉如意,這三樣東西不僅好看,還特別的有分量。
而且,意義也非常的好,長命百歲,吉祥如意,任誰都喜歡。
不過,最重要的是它們非常值錢,
安公公給惠妃娘娘找的是一個半人高的極品珊瑚擺件,還有一些女人用的首飾和一堆各種各樣的補品,秦越國不是沿海國家,並不生產這類東西,這還是前些年別國進貢來的,穆擎天誰也沒捨得給,最後把它收進了自己的私庫珍藏至今,就連太后那裏都只有一個一尺多高的珊瑚樹。
【哇,金子,都是金子,發財了,發財了,這些金子都是我的,哈哈哈哈,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小富婆了,帶娘親跑路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了。】
這一下,可把穆婉清給高興壞了。
當穆擎天把那長命鎖和金手鐲,還有極品玉如意放在她身邊的時候,小傢伙的眼睛都直了。
穆擎天:朕好像做錯了,現在收回還來得及嗎?
收回是不可能了,看着小傢伙兩隻還不是很協調的小手,緊緊地抓着面前那金光閃閃的東西,怎麼也不肯鬆手,穆擎天暗自嘆息道。
【哎,可惜我現在還沒有牙齒,不能親自咬一口,也不知道自己這小氣渣爹給的是不是真的,按理說,他都是一個皇帝了,總不至於會給假的吧?】
【可是,這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會不會是忽悠小孩子的,可惜,親親娘親聽不見她的心聲,否則,她就可以要求親親娘親幫她驗證一下真偽,千萬不能被騙了,畢竟,這些都將是她們母女賴以生存的資本,一點都不能馬虎!】
惠妃娘娘:哎,這閨女還真的是操心的命,自己到底要怎麼才能不動聲色地告訴清兒,這些可都是真真切切的好東西。
嗯,對了!
惠妃娘娘笑着看着床上的小傢伙,笑語嫣然地說道。
「清兒,你看你父皇多寵愛你啊,這些可是你父皇私庫中的寶貝,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清兒現在還小,娘親先幫清兒收起來,等清兒長大了娘親再交給清兒好不好?」
【不好,不好,這些都是本寶寶的,我要天天看着它,時時摸着它才能入睡,誰要是敢給我拿走,我就哭給你看!】
得知這些東西都是真的,穆婉清的小手抓得更緊了,她怎麼也不肯鬆手。
「好好好,娘親不拿走,娘親讓人把寶貝裝盒,以後就放在清兒的床頭,誰也拿不走,這樣總行了吧?」
看着穆婉清那一副財迷樣,惠妃娘娘也是哭笑不得。
惠妃娘娘當即就讓芍藥去找了一個小巧又精緻的檀木箱子,把這些東西都收了進去,然後,就把檀木箱子放在了穆婉清的床頭。
保證她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穆婉清這才咧着嘴笑了。
「嗯,咱們清兒還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財迷!」惠妃娘娘笑着說道。
【親親娘親,你也別笑話本寶寶,本寶寶這不是在為咱們以後着想嗎,親親娘親也不希望咱們以後浪跡江湖的時候吃苦吧,這是暴君渣爹給咱們的補償,要不是他沒事找那麼多老婆,那咱們也不需要亡命江湖,你說是不是啊?】
【哎,算了,本寶寶說這麼多,親親娘親也聽不見,嗯,看在渣爹給的這些金子的面上,到時候,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要不然,到時候自己讓人偷偷去亂葬崗幫他收一下屍,畢竟,相逢即是緣。】
清兒,娘親求求你了,你別再說了,你要是再說下去,說不定,咱們娘倆就真的要去亂葬崗安家了。
惠妃娘娘臉上死死地忍着,她的後背早已經是冷汗涔涔了,她暗自慶倖幸好皇上聽不見清兒的心聲,否則,到底誰為誰收屍還真的不一定呢?
穆擎天氣得牙痒痒,但是,他還偏偏不能表露出來,這畢竟是她心中所想,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忍住。
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
哼,小東西,算你還有點良心,還記得咱們的父女緣分,沒有讓朕爆屍荒野!
穆擎天氣的肝疼。
他現在無比後悔,這個小沒良心的東西,心裏只有她的親親娘親,憑什麼惠妃是親親娘親,而他卻是一會渣爹,一會暴君渣爹,一會又是臭渣爹,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逃跑的時候,難道就不能帶着他一起嗎?
啊,呸!
這都什麼和什麼嗎?
自己都差點被這小沒良心的傢伙帶歪了,他可是堂堂皇帝,為什麼要逃跑?
不行!
從現在開始,他要大力整頓朝綱,清除一切可能,決不能讓小傢伙的話成真,雖然,這小傢伙貌似很邪門。
她不是張嘴閉嘴地說,陸天成和陸皇后要聯合外人奪位嗎?那自己就先下手為強,他倒想看看,一個死人要怎麼奪位。
殺、殺、殺!
為了自己五年後不去亂葬崗安家,他必須要儘快殺了他們!
只是,小傢伙早上只說了半句話,這後半句還沒有說,他得想辦法把後半句引出來。
穆擎天不愧是一國之君,很快,他就找到了話題。
「愛妃,今天前朝的事情,愛妃可曾聽說了?」穆擎天故意說道。
惠妃娘娘也正好在想這件事情,她也想再次提醒一下皇上,千萬不要落入奸人的圈套。
陸丞相經營了這麼多年,又豈是這麼容易倒下的?
只是,後宮不得干政,她也是干着急,現在,皇上既然問起,那她就隱晦地說兩句,希望皇上能夠有所警覺。
惠妃娘娘就把自己的想法大致地說了一下,最後,她一臉擔心地看着穆擎天。
「皇上,臣妾覺得還是派人在相府的四周盯着,萬一有人偷偷潛入相府,皇上也不至於毫不知情。」
「嗯,愛妃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回頭朕就安排暗衛日夜守護。」穆擎天點頭說道。
【哼,還日夜守護,守個毛的守啊,你守着相府有什麼用,在陸狗賊寢房的床下,就有一條通往城外城隍廟的密道,你派人守在丞相府,是怕老鼠進去偷食呢,還是怕蒼蠅蚊子進去咬人啊?這麼笨,怪不得當初陸狗賊要極力推你上位,為的就是好掌控,真不知道你這暴君的名頭是怎麼來的?】
【嗯,讓本寶寶好好想想,哦,對了,這是你那個好皇后和陸狗賊一起放出去的風聲,怪不得,你的名聲會這麼臭,哎,皇帝做成你這樣,我都替你叫屈啊!】
穆擎天聽得後牙槽都快咬碎了,朕不生氣,這是親生的,是親生的,小傢伙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穆婉清不知道,要不是穆擎天一直在自我安慰,此時的她估計都已經去亂葬崗的路上了。
正因為她不知道,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踩雷。
就像現在一樣,也幸好惠妃的心智足夠強大,否則,這一般的人早就給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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