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瑪說話的時候,卻見蘇老闆仍舊是展現出自己懶洋洋的微笑。
赫瑪對此有些疑惑以及不解。
他似乎是越來越不明白蘇老闆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了。
宣言書是他的計策,蘇老闆雖然沒說什麼,但無疑是默認了他這般行為。可現在革命尚未成功,他卻不明白蘇老闆為什麼選擇終止?
「整個地下城大部分人都已經表態了,如今剩下還沒有任何動靜的不就剩下白舒和倉博止鴻為主的勢力了嗎?」蘇老闆淡淡的道。
「你知道?」赫瑪眼神一動。
蘇老闆笑了,「我當然知道啊!如果不了解了解你們地下城的制度和人物的話,我跟你的合作那也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再說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浪費時間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赫瑪問。
「很簡單啊!」蘇老闆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那當然是讓他們尷尬啊!」
「若是宣言書上無名的話,那尷尬的應該是我,他們會覺得我因為這件事情而遭受到地下城上下的唾棄。可現如今地下城贊同我的趨勢頗多,且現在是利大於弊的狀態,整個地下城僅剩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表態。可問題是我們現在也沒有動靜,這兩邊都持續受制於人的話,難免會造成一種非常難看的對持形勢。而這一種所謂的對持的形式,會因為時間而造成一種上下墜不明的形式。所以他們打算繼續等待下去,因為他們會覺得我們也在等待,所以他們無所謂,就打算這樣靜靜的等待,靜靜的過去。」
說着,蘇老闆便露出了微笑,「所以我想要讓他們尷尬,且逼迫他們做出選擇。兩天後終止宣言書,讓尚未表態的人直接離開地下城。」
「你這是」赫瑪眨眨眼。
蘇老闆撐着自己的下顎,笑着道:「我這就叫,趕鴨子上架啊!」
赫瑪啞然,好一個趕鴨子上架啊!也就是蘇老闆這樣的人才能夠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出來了。
「可是,你就不怕那些人發出難聽的聲音嗎?又或者是他們召集人起來反抗?」赫瑪問。
蘇老闆嗯哼了一聲,「如果他們敢反的話,那可太好了。這樣的話,我就能找到理由直接弄死他們了。順便也藉此震懾震懾其他人,別那麼彆扭衝動,還以為那麼容易就能夠奈何得了我。如果真有能力的話,那那個時候幹什麼去了?」
蘇老闆說的,當然是自由宣言的時候了。
「而且我猜,他們也不敢反抗,不敢有任何的聲音。甚至能夠乖乖的當鴨子被趕上架去。」蘇老闆自信滿滿的道。
「為什麼?」
「傻嗎?有點兒腦子的都能夠想明白啊!現在整個地下城的發展趨勢都在我這邊,他們就算在地下城中有點兒能耐,也不會想着跟我動粗的。除非他們真的願意給我一個揍他們的機會。」蘇老闆眼神湛湛,語氣淡淡的說道:「畢竟,一般人都會順勢而為。尚未表態的人,現在也不只不過是死皮賴臉的想要留在這個地方等着我的屈服。有些人可能是真的看我不順眼,但有些人,可能覺得自己在地下城多麼重要似的地位,等着我給去親自請呢!然而我一但給他們施壓之後,他們就會尷尬起來。這個時候,怕是想要不動聲色那是不可能的了。其實簡單的來說就是用別樣的手段來逼迫他們做選擇嘛!別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想作壁上觀,我就給他們作壁上觀的機會唄!」
蘇老闆聳了聳肩,一副好好心情似的模樣。
「好,我明白了,我這就是準備。」
按照蘇老闆的意思,赫瑪第二天就發表了宣言書籤字活動即將結束的時間,並要求尚未表態的人員在兩天之內離開地下城,否則官方就會採取必要的驅逐措施。
這一『趕鴨子上架』的戲碼,陸秦一眼就看穿了。不光是陸秦,有點兒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蘇老闆的目的好嗎?
然而能夠接受離開地下城這個最壞的選擇的話,那麼他們自然是能夠在蘇老闆面前耀武揚威的。如果敢於在蘇老闆面前折騰的人就證明,他們的確是一無所有,毫無畏懼之色。
想要硬氣的話其實誰都可以,只要你真的能夠無所顧忌的硬得起來。
然而如果真的是能夠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話,那又為何留在這個地方受苦呢?從前還沒有赫瑪兜着,現如今蘇老闆的到來就像是一塊無形的巨石。這一塊無形的巨石壓着他們,促使他們變得顯而易見的猙獰和慌張了起來。
蘇老闆和赫瑪二人的所作所為,很快就在地下城內宣佈起來了。
針對於這即將結束,且限時間兩天內這如此短暫的速度離開地下城,還真的不是一件能夠忍得住的事兒。
很多的人可能都是想要擺爛,對於宣言書的表態或許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覺得宣言書的存在是無所謂的。可實際上通過現如今這件事情,卻已經表露了有關於地下城的很多問題。
以白舒和倉博止鴻二人中心的地下城居民都是他們兩個的身邊的人,剩下的一部分自然而然也都是他們那邊的人。
然而原本想要跟着追票白舒和倉博止鴻的人,如今都紛紛做出明顯的表態了。要麼就簽字留下,要麼就灑脫離開。這不是一個非常簡單卻的選擇題嗎?不需要腦子思考,需要的恰好就是人心難測。
蘇老闆的狠心促使白舒和倉博止鴻二人為此有些意外和着急了。
他們兩個對蘇老闆的確是有些不那麼好的回憶,可他們兩個也不笨,反而有點兒小聰明。所以,他們才沒有堂而皇之的因為不服氣蘇老闆而在地下城中做出一些危害性的行為,起義和造反,起碼他們覺得這樣的一氣之下是不值當的。因為這樣所造成的後果並不是他們兩個能夠承受下來的。然而,他們兩個也只是單純的想要挫一挫蘇老闆的銳氣而已,所以就小孩子鬧脾氣似的,光顧着在哪兒發神經了。所以就故意的、再故意的放緩自己表態的明顯速度。
顯而易見,不知道是蘇老闆發現了好似是沒發現,總而言之,蘇老闆如今的行為已經給到了他們莫大的緊張感了。
倉博止鴻明白自己跟白舒是一條線上的。現在這樣的情況,他們若是真的要面子硬不表態的話,那就真的是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了。他聽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過來找白舒了,倉博止鴻是地下城第二執法隊的隊長,雖然作戰能力是不差,可若是拿自己跟白舒相比的話,他自以為自己是比不上白舒的。
來找白舒的時候,顯而易見白舒就已經知道了那件事兒。如今沒有辦法,當下的形勢只能夠推動着他們做出選擇了。
若是真的拿離開地下城作為籌碼的話,那無疑是非常的不值當的。且不說他們在地下城的地位也算是不差。可若是當真離開了此處,現如今的第九星系多麼混亂的形勢他們也是知道一些的。要真的是另闢蹊徑的話,那必然只能夠從小做起了。從小做起也就算了,或許還是會一輩子都無法揚名立萬的。
地下城一直都是他們所處之地,漸漸的,這裏就變成了他們的家。相處下來的待他們好的人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他們的家人。在地下城內,誰不是真心相待的呢?畢竟,大家都是一樣悲慘的人,既如此,就不要誰嫌棄誰了。
這樣,沒意思啊!
白舒和倉博止鴻為了維護最後的一點點面子,兩個人是在宣言書結束前的四個小時才簽字的。有了剩下兩個人的加入,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的。畢竟討厭蘇老闆是一回事,可這裏終究是他們的家,他們離開了地下城,又能去哪裏發展呢?
與其賭這個答案的謎題還不如直接賭現在他們能夠看見的。
就像是蘇老闆所說的那樣,有的時候與其相安無事,還不如逼自己一把。這樣,起碼還能夠明白自己應該選擇魚,還是選擇熊掌。
所謂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是誰都明白,然而有些貪心的人卻是什麼都想要得到。
其實,想要兩者兼得也不是不可以。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有能力。
如果只是一塊軟骨頭的話,那麼別說是兩者兼得了,怕是就連選擇權都沒有了。
自古以來,佔有和選擇權都是留給那些強大,且有準備的人。
雖然也不是說偷雞摸狗就不行,畢竟有些人兒擅長這一類的,對此,情有獨鍾,指不定還能夠依靠此番行為得到些什麼似的。
白舒和倉博止鴻二人仍舊是懷揣着不服氣的眼神看蘇老闆。現如今為了能夠留下來,他們還是妥協性的簽字了,意思是就是贊同了蘇老闆他們的存在了。事已至此,他們已經無法選擇了。
就算是再硬氣也應該是明白現如今的局勢吧?
倒也是蘇老闆高看了他們了,還以為他們能夠硬氣的在一氣之下離開地下城呢!沒想到,也就是那麼個膽小怕事罷了。
不過倒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尋求庇護本來就是人類群居的原因之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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