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當即扔下手中的卷宗,快步走到馬漢跟前確認道,「馬漢,那男子當真醒了?」
「回大人,他剛醒不久,公孫先生他們都在房裏守着他呢!」
包公登時喜上眉梢,提步便往朱武的房間趕去。
朱武的房間。
包公趕到之時,公孫策正溫聲詢問他現在可還有不適之處,床前則站着展昭和艾虎。
「公孫先生!」
「大人!」
公孫策見是包公,忙起身笑着打了聲招呼,展昭和艾虎也躬身施了禮。
包公「嗯」了一聲,急切地走到床前打量着朱武的臉色,「你現在感覺如何?」
朱武虛弱地回道,「已經好多了。」
接着就見他瞅着展昭感謝道,「多虧這位大俠出手相救······」
說着說着眼淚竟流了下來。
艾虎平生最煩人哭,尤其對方還是個結實無比的漢子,見朱武一直流淚,滿臉焦急道,「你現在哭又有什麼用啊!能為你死去的朋友報仇嗎?!」
朱武一聽眼淚頓時收住,「他······他真的沒救了嗎?」
眾人點了點頭。
剛剛收住的眼淚瞬時又傾瀉了下來,艾虎頗感無奈,正要再訓斥他一番,忽地見他撩開被子就要下床,忙大聲斥責道,「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命了是嗎?!」
公孫策在一旁也是急得不行,「你才剛醒,不適宜活動。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只管告訴我們便是。」
朱武卻是不顧眾人的勸阻硬要下床,只聽他一面費力的穿鞋,一面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要去開封府找包大人······只有他才可以救他們······」
眾人聽了不禁面面相覷:這真佛就在眼前,何必還要去那遙遠的開封府?
「本府正是開封府府尹包拯,你有何冤屈,儘管說來!」
朱武聞言滿面震驚:自已去開封告狀的路上被人追殺,竟然被大名鼎鼎的包青天給救了?
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想着想着,竟然不住地搖起了頭,「不,你不是包大人!你肯定是賈義找人假扮的!」
說着竟又脫鞋上了床,抱着被子縮在了床角,「你們是壞人!都是壞人!我是絕不會跟你們再回那座荒山的!」
說罷竟直接往牆上撞了過去。
眾人實在是阻攔不及,眼睜睜地看着他又暈了過去。
「唉······」包公長嘆一口氣,「不知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事情,竟害怕至此······」
公孫策忙俯身為他號了號脈,「他只是暈了過去,並無大礙。」
「嗯,還是等他傷情穩定些再說吧!」
又過了一日。
朱武終於醒了過來。
多睡的這一日讓他的眼睛不似前一日的渾濁與無神,此時的他可謂是神采奕奕。
他倚靠在床前,看着公孫策、展昭和艾虎問,「我看你們對我並無惡意,還三番兩次地救我,難道你們真是開封府的人?昨日那人當真是包青天?」
艾虎笑的滿臉無奈,「比黃金還真!」
朱武又看向公孫策和展昭,後兩者也衝着他點了點頭。
他的眼裏瞬間充滿了期待和希望,只見他拽着公孫策的袖子央求道,「求您馬上帶我去見包大人,我有重大的冤情要同他說!」
公孫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的身體可以嗎?」
朱武滿眼的懵懂,「我的身體當然可以啊!」
說着還秀起了自已傷痕累累的臂膀。
艾虎卻是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公孫策的顧慮,「公孫先生的意思是,你待會兒能撐住不暈倒嗎?」
朱武這才想起昨日自已的種種失態,臉不禁紅了起來,「今日不會了······」
驛館花廳。
身着常服的包公端坐在主位上,滿臉審視地望着朱武。
「草民朱武,叩見青天包大人!」
朱武一面說着一面就要下跪行禮,不料卻被包公攔了下來,「你大病初癒,此處又不是公堂,坐着回話吧!」
「多謝包大人!」
王朝和馬漢隨即抬進來一把木椅讓其坐下。
「朱武,你頭上的傷如何了?」
「回包大人,已無大礙。」
包公這才步入正題,「朱武,昨日你說要去開封府找本府申冤,你且將你的冤屈一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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