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桉剛剛壓制的怒火,猶如被點燃的炸藥桶,瞬間爆發。
他目光如炬,看到李玉寶膽敢對許槿初動手動腳,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他猶如一頭獵豹般迅猛地衝過去,一拳狠狠地砸在李玉寶的肩頭,力量之大,竟將他整個人懟翻在地。
李玉寶像一隻被掀翻的烏龜,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躺在地上,誇張的「哎呀哎呀」慘叫起來,仿佛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他的叫聲悽厲而誇張,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許槿桉對他施加了多麼殘忍的暴力。
周圍的記者們嗅到了新聞的氣息,他們像餓狼般盯着這一幕,手中的相機快門不斷閃爍,攝像機記錄下這戲劇性的一刻。
許槿桉眼神冷漠,他毫不留情地拆穿李玉寶的偽裝:「喂,你裝什麼可憐?」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李玉寶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委屈:「你是誰?我領我媳婦兒回家,你憑啥攔着不讓,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試圖用輿論的壓力來迫使許槿桉讓步。
然而,許槿桉卻絲毫不受影響。
他冷冷地回應道:「我是她哥,你說我是誰?
倒是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當着這麼多記者的面跳出來詆毀我妹妹,到底是何居心?」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劍,直指李玉寶的心臟。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他們對李玉寶的行為表示懷疑。
許槿桉這句話,成功讓原本偏向李玉寶的輿論開始發生逆轉。
「當然是真的!她許槿初,是我李玉寶的合法妻子,我們拜過天地,入過洞房,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不信你們問她,問她啊!」
李玉寶揮舞着手臂,滿臉焦急地指向許槿初,眼中閃爍着堅定而狂熱的光芒。
人群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記者們紛紛將手中的攝像機對準了許槿初,等待着她的回應。
而許槿初依舊保持着沉默,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置身事外。
李玉寶見許槿初不回應,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跳着腳朝許槿初喊道:「許槿初,你倒是說句話啊!
怎麼,現在傍上大款了,就不敢承認了?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裏乾的那些勾當!」
他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立刻響起一陣驚呼聲。
記者們紛紛湧向李玉寶,想要從他口中挖掘出更多猛料。
「這位先生,請您冷靜一下。
您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許小姐真的是您的妻子?」一個記者終於忍不住把話筒遞到了李玉寶的嘴邊。
李玉寶見狀,頓時來了精神,他一把抓住記者的話筒,眼中閃爍着得意的光芒:「當然是真的!她許槿初,不僅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她變了,她變得貪婪,想要過上更好的生活。
她背叛了我,傍上了大款,還找了這麼個小白臉,還哥哥,我呸,她家那些親戚,哪個是我不認識的,她哪來的什麼哥哥,我看是情哥哥吧。
你們也都看到了,那個老男人就是她傍的大款,這個小白臉就是她的情哥哥,這仨人一大早一起從賓館走出了,幹了啥,不用想都知道。
我沒嫌棄你,還想着跟你好好過日子,你可倒好,讓你那姘頭動手打我。
今天這麼多人在場,大家都能給我作證!」
他的話音未落,人群中已經炸開了鍋。
記者們紛紛湧向許槿初,想要從她口中得到證實。
許槿初站在人群中心,臉上帶着一絲冷笑。
她看着李玉寶那瘋狂而得意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厭惡。
此時此刻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給李玉寶拍手叫好,「李玉寶,真是難為你了,這麼長的一大段詞,能說得這麼流利,沒少下工夫背吧。」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譏諷。
「別停,繼續,把你下面所有戲碼都一口氣表演出來,免得一會兒思路接不上,再忘了怎麼演。」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譏諷,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劍,直指李玉寶的心臟。
李玉寶的臉色在她的話語中瞬間變得蒼白,如同被嚴冬的風雪侵襲的枯枝,青白交替,毫無血色。
他心虛地低下了頭,原本強硬的氣勢在這一刻瞬間消散,聲音也變得如同風中殘燭,顫抖而微弱。
「我我沒有」他結結巴巴地想要為自己辯解,雙手緊握,仿佛想要從虛無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許槿初已經不想再聽他的任何廢話了。她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冬夜,沒有任何的溫度,只有無盡的寒冷和漠然。
她抬腳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李玉寶的心頭,讓他感到無比的壓迫和恐懼。
隨着她的靠近,她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場更加強烈,仿佛是一隻即將捕食的猛獸,讓李玉寶無法抵擋。
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眼中的恐懼和不安更加明顯。
「你......你......你要幹啥?」
他結巴着,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緊張,「我告訴你,這麼多記者看着呢,你要是打我......」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無力而蒼白。
許槿初卻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站在他面前,眼神冷漠而深邃。
她的氣場如同狂風驟雨前的壓抑,讓人無法呼吸,只能等待那一刻的爆發。
而李玉寶,則在這股壓力下,如同被暴風雨席捲的小船,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被掀翻。
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試圖拉開和許槿初之間的距離。
那些記者迅速將許槿初和李玉寶圍在中間。
又是拍照,又是攝像的。
看熱鬧的人也越聚越多。
許槿初目光從李玉寶身上划過,犀利地掃視着人群,似乎在找什麼人。
就在這時,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記者突然跳到許槿初的面前,滿臉八卦的神情,追問着:「許小姐,剛剛你丈夫說的是真的嗎?你為了傍大款,背叛了你們的婚姻?」
這個問題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頓時掀起軒然大波。
人群中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仿佛都在等待着許槿初的回答。
許槿初的眼神陡然一寒,她看向小記者的目光充滿了威嚴和凌厲。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你說什麼?」她的聲音雖然不高,但卻充滿了力量,仿佛能夠穿透人心。
小記者被她的眼神和聲音驚得心頭一顫,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問錯了問題,或者是不該問這個問題。
她咽了咽口水,試圖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但內心卻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許槿初深吸一口氣,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首先,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有權拒絕回答。
其次,我的合法丈夫並不是眼前之人。最後,如果讓我在任何報紙和雜誌社看到有關我的不實報道,你們就等着上法庭吧。」
她的話音剛落,人群中響起一片譁然。小記者臉色蒼白,她知道自己可能惹上了大麻煩。
許槿初不再理會小記者,她的視線轉向了李玉寶,眼神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李玉寶,既然你沒死,那就好好活着吧,別再找死了。
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與虎謀皮,你早會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她的聲音平靜而冰冷,正是這樣的平靜,才讓人覺得心驚。
李玉寶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他目光緊緊地盯着許槿初,突然大聲喊道:「你不是她,你不是許槿初,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許槿初?」
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疑惑,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
這句話一出,包括許槿桉在內,也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許槿初的眉頭微皺,她看着李玉寶,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被冷靜所取代。
李玉寶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面前的這個女人雖然長着和許槿初一模一樣的臉,但她的氣場和氣質卻完全不同。
許槿初一直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美人,但面前的這個女人卻給人一種強勢而霸氣的感覺。
縱然她變了心,也不可能整個人都變了。
之前他就覺得不對勁,此時,這個想法馬上瘋狂的在心裏蔓延,很快就將他淹沒。
許槿初平靜地看着李玉寶,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人心。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着李玉寶的下文。
而李玉寶則被她看得有些發毛,他吞了吞口水,聲音顫抖地說:「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許槿初?」
許槿初輕輕一笑,她的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李玉寶,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回去告訴你背後那人,這樣的手段太拙劣,而且對我也造不成任何影響。
如果真的想對我做什麼,就正大光明地走到我面前,真刀真槍的過過招。
躲在暗處像過街老鼠似的不敢見人,挺讓人噁心的。」
雖然許槿初沒看到那人在哪裏,但她知道,自己的話他一定聽得到。
所以在說這些的時候,聲音特意拔高了幾分。
就是為了讓那人能聽清楚。
李玉寶愣住了,他不可思議地回頭回腦地張望,還以為許槿初看到了那人。
但他找了半天,也沒看到那人在哪兒。
於是他稍稍看着許槿初,眼中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而其他人也都被許槿初的話所吸引,也左右張望着。
許槿初站在人群中,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既嬌艷又帶刺。
「你別岔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你是誰,為啥要冒充許槿初?」
李玉寶死咬着這個問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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