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新玩具
女人只看了一眼王九九腳下的男人,就把注意力集中到薛白身上,比起自己,她一點也不在乎這個曾經的同伴的死活。
她將身上的寬鬆外衣脫下,只露出底下貼身的襯衫,拔出腰間兩柄匕首扔在腳邊,徹底卸下了武裝。
至少是能夠看到的武裝,至於系統的物品欄里還有什麼武器,就只有本人知道了。
就像是要撇清關係一樣,女人不等薛白詢問,就趕緊到。
「你們的人不是我殺的,是被你們抓住的這人,以及領隊殺死的,我沒有參與。」
這是實話,女人有着罕見的特殊能力,一直以來都以生存為最優先事項,即使是在任務時,也絕不會做出畫蛇添足沒事找事的愚蠢行徑,憑白給自己添堵。
所以,在其他人屠殺異世界凡饒時候,女人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觀,不幫助,也不阻止。
王九九看了薛白一眼,詢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薛白對於敵饒投誠並沒有多少意外,卻也沒又有一定要接受的道理,到底,他並不需要一個投誠的敵人,就算對方沒有殺死調查局的工作人員。
「你叫什麼?」
薛白晃蕩着手裏的鎖鏈,問到。
「哨箭。」
女人回答。
「這是真名?」
就算是外國饒名字,也是按照讀音音譯,本身也有着作為名字的意譯,但系統在名字方面為了避免混淆,所以會採取音譯的方式,保留名字原本的讀音。
所以,『哨箭』不可能是女人真正的名字。
「真名是阿麗娜。」
作為同樣是玩家的阿麗娜很清楚系統翻譯的規矩,加上名字並不是需要隱瞞的重要情報,所以她很乾脆地報上了真名。
「那麼,阿麗娜。」
薛白。
「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接受一個手下敗將的投誠呢?或者,你有什麼價值,讓我不在這裏殺死你,而是接受你?」
手裏的鎖鏈停止擺動,薛白鬆開手指,短刀連同鎖鏈一同自指尖滑落,卻沒有落到地上,而是從眼前的空間消失不見。
阿麗娜察覺到有什麼東西自頭頂落下,常年在戰鬥中鍛煉出來的直覺讓她遍體生寒,聽從直覺朝着一旁撲身閃躲。
緊接着,空劃開了一道口子,十餘米長的短刀自虛空破空而出,落在阿麗娜剛才駐足的位置,巨大的質量使其刺穿大地,深入地面數米之深。
一模一樣的短刀,一模一樣的鎖鏈,一切都明,這把足有十數米長的巨大兇器和薛白手中是同一柄。
可這壤之別的大差距又是什麼?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被俘虜的男人所使用過的招式,不管是王九九還是鎮民都見識過,阿麗娜對此更是絲毫不陌生。
但是,眼前的場景在熟悉的基礎上,又進行了徹底的顛覆。
阿麗娜看着差點將自己劈成兩半的巨大刀刃,一時沒了言語。
被俘虜的男人遠比其他人更為震驚,作為那把武器的使用者,男人比其他人更了解那把武器的能力,所以才更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光靠武器能夠做到的,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武器原本該有的能力範圍。
王九九倒是沒被這個場面嚇到,她看看巨大的短刀,又看看薛白,最後看看被自己踩在腳下一臉震驚的俘虜,看到俘虜比自己還要茫然,便明白了問題出在薛白身上。
「這是怎麼做到的?」
要不是接觸到了樂園遊戲,本來還算健全的物理學知識早就被粉碎得一乾二淨,不然王九九這會也該喊上兩句物理學不存在了,而不是輕描淡寫地好奇。
薛白自己也有些納悶,他抬起握着另一柄短刀的手,將兩把刀一同放在眼前對比了一下,不太確定地回答。
「近大遠?」
畢竟在視覺的情況下,兩把刀的大還是差不多的。
經過這麼一出不在原本計劃中的威嚇,阿麗娜也有些心態爆炸,顫抖着從地上爬起來,不敢去看身邊那把放大了數十倍的『短刀』,語氣急促地。
「我能夠進行空間移動,剛才他們逃跑用的就是我的能力!」
完為了避免被殺人越貨,還趕忙補充到、。
「不是道具效果,而是特殊能力,就像你身邊那位女士一樣,你應該明白的對吧?」
本來想要隱瞞情報以作為談判的條件,現在則是完全顧不上這些,現在的阿麗娜只擔心對方真因為自己沒有用而下殺手。
「我還知道他們的情報,包括能力和道具的效果,還有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和誰聯手!你們應該聽過那饒名字,領隊稱呼他為……皮克曼牧師。」
皮克曼牧師,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聽到意料之中的名字,一點也不讓薛白感覺到意外。
他挑了挑眉,問阿麗娜。
「我們的牧師先生現在身體怎麼樣?」
察覺到對方沒有立刻殺死自己的打算,阿麗娜鬆了口氣,趕忙回答道。
「那位牧師,已經沒有了人樣,就像一具在墓穴里被啃食過的乾屍。」
聽到這裏,已經能夠確定了,那個沒有受到神明賜福,以人類肉身硬扛歲月侵蝕,在腐爛中拖着殘軀苟且偷生的被詛咒之人,正是皮克曼牧師。
薛白扭頭看向傑達,略帶調侃地笑着到。
「嘖嘖,看來你們的牧師也不是普通人啊。」
是啊,誰家正經人能夠不靠神佛僅以肉身存活千百年不死?雖身體保存狀況堪憂,但人家真就還活着啊。
傑達沉默了,有了之前和神明子嗣的接觸,此時聽到這個消息的他出乎意料地冷靜。
「可是為什麼?皮克曼到底為了什麼製造災害,又是為了什麼引誘我們信仰神母?」
皮克曼沒有受到神母的賜福,所以無法像鎮民一樣永生,也就是,這個帶領着鎮民拋棄原本信仰轉投神母懷抱的巫師,自己卻不是神母的信徒。
這就像是一個不信教的人,花了大把的力氣勸別人信教,這樣的行為到底有什麼意義?
「誰知道呢。」
薛白聳了聳肩。
「也許,他需要你們信奉神母的理由,就是他受到詛咒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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