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貓,狗,符篆,王九九
兩把帶着鎖鏈的雙刀從男人袖口中探出,除煉刃的部分之外,那造型看起來就和某個殺穿了奧林匹斯的光頭用的差不多。
這武器薛白可太熟了,接下來就是要甩過來打人了對吧。
並不是,男人將鎖鏈拴住的刀朝着身體兩側甩了出去,然後在薛白疑惑的眼神中,被甩出去的雙刀消失了。
不及,情況有出入,但大體上還在掌握範圍內。
薛白再次打了個響指,泥土從他腳下升起,快速地在他身體周圍組成牆壁,緊接着就看到不知從哪攻過來的雙刀刺穿了土牆。
土牆被刺穿,卻沒能傷及薛白,男人快速地攪動雙臂,雙刀開始圍着薛白旋轉,將土牆死死纏住,然後收緊。
啪。
第三次響指,一股氣流托起薛白的身體,在土牆被絞碎的千鈞一髮之際將他的身體從上方的開口送了出來。
被粗魯男子踹倒的男人也拔出了槍,和女人那把裝飾華麗的槍不同,男人手上是一把粗大的雙管霰彈槍,他朝着還在空中無法改變身位的薛白快速瞄準就立刻射擊。
然後,只聽得扳機發出咔噠的聲響,子彈並沒有被擊發。
意料之外的卡膛讓男人愣了一下,這把從任務中獲得的霰彈槍,這麼長時間這麼多次任務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了卡殼的情況,簡直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影響了。
一個可怕的身影站在陽光下,伸手接住了下落的薛白,將他放回到地上。
薛白裝作受到驚嚇一樣,誇張地拍了拍胸口。
「我還是第一次跳這麼高,也太驚險了吧。」
那裝模作樣的腔調讓人恨得牙痒痒。
見沒人搭理自己,薛白鬆開了用來打響指的右手,掌中指和無名指處捏着被揉成了一團的黃紙。
黃紙本來不是黃紙,而是符篆,名為《五行生生咒》。
薛白自己自然是無法創造符篆的,這些能夠引動五行之力的符篆是張含生離開前送予薛白的禮物,總共一百零八張,每一張都有着極高的價值。
當然了,價值不價值的是聽張含生的,薛白不懂行情,他在意的是一百零八這個數字,不能被五整除,就很難受。
所謂符篆基本就是一種一次性的法器,和電影裏隨便一畫就能搞一張符篆出來不同,符篆的生產實際並不簡單,張含生一次送了一百零八章,確實是大手筆。
薛白倒不是沒有找陸千山要過修煉法門,但他沒有修煉的賦,也沒修煉那種閒心,只能靠着從同事那裏白嫖來的玩具,打打道具流,很難的啦。
反正按照李可唐和張含生這兩個修士頂點的水準來看,這些功法也到不了網文修真的水平,修到頭也不一定能打得過王九九,沒必要專門為了這麼個事花費功夫。
沒能攔住薛白,使雙刀的男人便將攻擊目標換成了王九九。
王九九本打算趁機抓住作為首領的粗魯男子,來個擒賊先擒王,卻被上突然冒出來的鎖鏈雙刀打斷,失去了難得的機會。
敵人則是借着這個機會重整旗鼓,除了面骨全碎的那個倒霉蛋。
連同領頭的粗魯男人在內,拿雙刀的男人,拿霰彈槍的男人,以及放出灰貓的男人,還有兩個女人,在對視了一眼之後非常有默契地退入樹林中,準備借着樹木掩護作戰。
薛白的注意力倒沒有在撤湍敵人身上,他的眼睛掃視着周圍,尋找着被放出來的灰貓。
那隻由灰塵構成的『貓』正在樹林間亂竄,就如同山風一般快速而難以察覺,但薛白的感知能力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增強了,他能夠看到『灰貓』那灰塵組成的身體。
「巨型帝王。」
九眼的獵犬自影子中抬頭,從喉嚨發出駭饒嘶吼和吠叫,化為一道漆黑的影子朝着灰貓追去。
一『貓』一『狗』在森林中穿梭。
樹木只要接觸到那灰塵組成的貓咪,便會被那灰塵的身體穿透,透蝕得千瘡百孔。
而巨型帝王則不會被灰貓的能力影響到,和那灰塵組成的貓咪糾纏在一起。
薛白搖了搖頭,將注意力放到正面戰場,如果粗魯男人口中所的準備,就是這隻貓,那還真是叫人失望。
這些異世界玩家薛白有大用,儺神被下了命令不准下死手,於是這場戰鬥便變成了貓鼠遊戲,枯燥又無聊。
相比起動作緩慢看起來毫無幹勁的薛白以及他背後的儺神,王九九更能吸引這群異世界玩家的注意力。
畢竟在他們看來儺神不管看起來多可怕,也不過是另一個玩家的召喚物而已,眾所周知召喚師只有召喚物強,本體弱得像只雞,慢慢對付也不遲。
沒有因為戰況失利而受挫折,異世界的玩家們很快調整好了狀態,剩下的隊友全都退回到樹林中,準備借着粗壯樹木的掩護進行戰鬥。
而粗魯男人自己則從大衣底下抽出一把斧頭,用力一扯,將斧柄延長。斧頭展開的瞬間,一個鬼影浮現在粗魯男人身後,將他的身體籠罩於其中,然後他便在隊友的掩護射擊下朝着王九九發動了衝鋒。
「嗬,須佐能乎。」
不過現場並沒有人能夠理解薛白的梗。
之前放出灰貓的男人也站了出來,他也是特化了近戰能力的類型,手中長劍能夠吸收自己的鮮血,再從劍刃的部分吐出,創造出劇毒的血幕。
王九九有些害怕那沾着血跡的斧子,倆男人拿着兇器逼近確實挺有威懾力,她便沒有和這倆男人硬碰硬,而是微微屈身用力一躍,跨過了粗魯男人和他的斧子,擊穿了作為掩護的大樹,落在了他身後開槍射擊的隊友身上。
不管是粗魯男人還是他的隊友,都沒有料到王九九這離譜的機動力,之前開戰時太過迅速,誰都沒看清。
等回過神就看到王九九一手勒着一個女饒脖子,像是野獸一樣四肢着地竄到樹上。
這時候,粗魯男子只覺得冷汗從領後滑下,他意識到他們犯了一個錯誤,那個女人,那個有着奇怪能力的比人,比他們更加適應環境複雜的林間作戰。
那麼……粗魯男饒視線一轉,看向了正在一旁看戲的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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