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又一個夢想夭折了
終於成功抓住大漢胳膊讓孫久先生有些得意,他禮貌地舉着槍抵住大漢的腦袋,防止大漢繼續掙扎而受傷。
「你,練過?」
孫久先生曾經在家鄉也是種地耕田的一把好手,對自己的腕力有自信,並且從就崇拜那些武林高手,因此有偷偷躲起來修煉武功,自詡是三兄弟中武藝最為精湛的那個。
雖然不曾與人交手,但他對自己的功力有自信,不是打遍下無敵手吧,至少也是三五壯年男性不能近身。
然而眼前這平平無奇的壯漢卻能在孫久先生手下過幾招,這絕對是有練過的行家裏手,就是不知道是和孫久先生一樣學的傳統武學,還是現代搏擊格鬥術。
總之,雖然孫久先生嘴上不饒人,其實已經對這魁梧男人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心情來了。
不過惺惺相惜歸惺惺相惜,工作還是要完成的,畢竟孫久先生是專業人士。
眼見後排的孫久先生半沒能完事,張全先生有些不耐煩地朝他大吼了一聲。
「你在幹嘛呢!趕緊幹活,你忘記了我們的規矩了嗎?」
張全先生所謂的規矩,是三人在網絡上靠着電影和國內外新聞學習搶劫技巧時總結出來的,拋開片尾被捕的以及過於玄幻的,總數三十條,是匯集了國內外行家裏手寶貴經驗的制勝法典。
其中一條就是,少話多做事,必須在警察發現之前完成工作。
也許有人會把這個規矩當成多此一舉的廢話,但他們不明白的是,就這麼短短一句話想要嚴格執行起來卻非常困難,這是需要經驗和分來支撐的。
所以張全先生舉起了手裏的刀,大聲對車上所有人宣告。
「我們只是求財,並不想傷害各位,我們是專業人士,請不要讓我們做出不專業的舉動。」
對着電影研究出來的台詞,照貓畫虎學出來的腔調,無一不是張全先生作為專業人士的操守。
並不是想要藉由把『專業』之類的詞彙掛在嘴邊來恫嚇其他人,僅僅只是以此來要求和規範自身,無時無刻不謹記着,不能給行業抹黑。
只是可惜,車上的凡夫俗子們並不能理解張全先生的矜持,他們相識看着丑一樣,看着張全先生發出了嘲笑聲。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張全先生一時間甚至沒感覺到被羞辱,疑惑比憤怒來得更單純直白,更快速地佔據了張全先生的大腦,以至於讓他忘記了下一步該怎麼做。
砰!!
一聲槍響在巴士上炸了開來,開槍的是孫久先生,作為團隊中的體力擔當,他不想張全先生那樣喜歡想些有的沒的,於是在發現情況不對之後立刻開槍示威。
「現在,立刻按照我們的做。」
然後孫久先生便朝被槍聲嚇了一跳的吳俊先生揮了揮手,讓他趕緊收斂車上乘客的財物。
吳俊先生很明顯不如他的兩位同夥熟練,有些顫顫巍巍地點頭,他先是看了看最引人注目的薛白一行,卻也只是看看,並沒有從柔弱的年輕人開始,而是把目標放在了更適合的人群。
那就是老人。
靠近前排的一名身穿立領西裝,身披厚實毛皮大衣的老人身上。
老人鬚髮蒼白面容枯槁,看起來弱不禁風,正是比年輕女人更容易下手的目標。
吳俊先生一手拿刀,從上衣口袋裏翻出一個揉成團的黑色布袋,單手朝着老人抖了抖。
「把值錢的東西裝進來,然後傳給下一個人。」
這明顯是從電影裏學來之後生搬硬套的作案手法,因為吳俊先生甚至沒有考慮過布袋傳遞的動線。
老人斜了吳俊先生一眼,並沒有動作,那態度就像是沒把吳俊先生和他手裏的刀子放在眼裏。
考慮到老人都會出現的各種機能退化,吳俊先生照菇老人可能存在的耳背,再一次重複了剛才的話。
可這一次老人依舊沒有動作。
多少有些惱火的吳俊先生便想對着老人展現一下職業必修中不怎麼和善的一面,卻突然感到握刀的手手背一痛,抽搐間把刀子失手落在霖上。
這突如起來的情況讓吳俊先生沒空思考是什麼打了他的手,而是趕忙俯身撿刀。
那個在行駛途中的巴士上躬身撅起屁股撿刀的姿勢過於笨拙,引得後排發出了嘲笑聲。
孫久先生看到同夥的狼狽樣,皺眉嫌棄至於想要上前協助,卻不想這次是他腳腕一痛,摔倒在地,比吳俊還要狼狽。
巴士里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孫久先生從業以來哪裏受過這樣的侮辱,他漲紅着臉想要爬起身,卻不想這次是手腕一痛,再一次面朝下栽倒。
這時候,哪怕再蠢,哪怕再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也該知道自己是被人給耍了。
於是孫久先生再次朝着上開了一槍,鳥槍的鐵質彈丸打不穿巴士頂棚,只是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借着開槍的威懾,孫久先生從地上站了起來,順手將槍指向附近的乘客,臉上的肌肉被怒氣扭曲,顯得彪悍異常。
這時候,饒鴻昌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想要阻止這場鬧劇,卻見神經緊繃的孫久先生立刻將槍管朝向了他。
「坐下!」
只是一介弟子的饒鴻昌還沒有能夠肉身硬接子彈的能力,下意識地想要舉手,卻想起這巴士上滿載四面八方而來的賓客,舉手投降有損衍宗顏面,便沒舉起手而是做了一個雙手下壓的動作。
「冷靜一點,你們根本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饒鴻昌想要儘量事化了,這場鬧劇發展到現在他已經難辭其咎了,如果再讓車上見了血,那才是真的貽笑大方。
至於誰會見血,那當然是這三個可憐的劫匪,不然還能是滿車的修士嗎。
拿着自製鳥槍和刀子劫持一輛坐滿了修士的巴士,老實饒鴻昌還沒見過比這可憐的劫匪,他們以為手上有武器的自己是主宰巴士的人,實際上卻是不心闖進了虎穴的白兔。
「你們現在離開還不晚,我會讓司機停車讓你們下車,我不會追究你們的過錯,你們也不會受到傷害。」
饒鴻昌得誠懇,看得薛白直搖頭,饒鴻昌這種時候還想着和平解決多少有些真了,他想要大事化本身並沒有問題,遺憾的是眼前的情況並不適用,不在第一時間控制住劫匪,之後只會更混亂。
果不其然,饒鴻昌在勸的時候,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一步,也就是這一步,讓吳俊先生以為他想要反抗,緊張之餘拔刀便朝饒鴻昌捅了過來。
這一幕出乎了饒鴻昌的意料,他下意識抓住吳俊吳俊先生握刀的手,將其用力扭倒在地。
饒鴻昌是修士,哪怕不涉及到靈力,不使用功法,但是身體素質就遠不是吳俊能比擬的,情急之下更是直接扭斷了吳俊的手臂。
劇痛直衝靈蓋,讓吳俊先生發出了悽厲的慘劍
也許是這慘叫聲刺激了神經,也許是壓抑的氣氛終於爆發,無論是什麼原因,總之後方的孫久緊張之餘一個不心扣動了扳機。
隨着一聲槍響,沒有經過瞄準的鳥槍沒有打中任何人,子彈擊穿了巴士的前擋風玻璃,司機嚇了一跳沒能把控好方向盤,導致巴士在山路上一陣踉蹌。
太痛苦了,整個家,就一個房間還能要,其他全都是老鼠屎尿的臭味,500ml的84用了幾瓶,但只要老鼠還抓不到,就沒法根除。
那老鼠是真的狡猾,我下了五個夾子,這兩一直沒動靜,我都要以為這次真沒老鼠了,結果今一看,老鼠夾是沒合上,但裏面的王中王全沒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01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