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走了。
陳瀟覺得他幾個兄弟裏面。
小吉算是最機靈的,也是最有全局觀的一個人。
劉大有有自身的獨特能力,心思狡猾,但瑕不掩瑜。
唯有刀男,除了肌肉發達能扛能打之外,好似沒什麼別的長處。
但陳瀟與他的接觸里,卻並不覺得刀男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那種人。
至於羅大立,陳瀟現在都懶得評價了。
之前嚷嚷着要跟着他破案的人,現在倒成他身邊第一個去正兒八經經商的人了。
陳瀟挺滿意現狀的。
至少每個人的生活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他自己,亦是如此。
洗了個澡後,張獻的電話也遲遲沒有打來,於是陳瀟就給林溪發了條短訊。
之前林溪就有給他發過,說是到了省城後就一直在開會,商討案情。
短訊發過去,林溪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喂,老公,我們這會兒正去金光村呢!」
「開會開這麼久?」
「是啊,整整一下午!不過倒是把案情都給重新整理了一下,你想不想聽?」
「這不符合規矩。」
陳瀟直接拒絕。
林溪笑道:「對別人當然不符合規矩了,但是組長今天跟我聊了好一會兒,他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其實就是很遺憾你居然沒跟着一起來。」
「不能吧,我的名聲都傳到省城去了?」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想着自己單獨參與個案件,沒想到還有你這座大山在,哼!」
聽着林溪故作生氣的聲音,陳瀟笑道:
「伱們這是還沒上車啊?」
「馬上上車了,金光村那邊也安排妥當了。不過組長說可能今晚上,我們需要再下墓一次和考古隊的人一起!」
林溪說着,陳瀟不解的問道:「墓裏頭之前不是查過嗎?」
「過去十一二年了,雖然裏邊被發覺過,但廖組覺得有必要去還完一下當年的現場。畢竟眼前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要先確定,當年在墓裏面找到的那六具屍體到底是不是盜墓者。」
林溪說着,很快電話那頭也傳來了有人呼喊她的聲音。
陳瀟見狀,便說道:「你先去匯合吧,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哈。」
林溪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陳瀟笑了笑放下了手機,恰好在這時張獻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只是張獻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我看了,這世上真的存在那種僅靠手指感受就能確定有沒有古墓,甚至古墓的年份乃至於墓主人身份的神技嗎?」
「創作必然有藝術的加成,但創作又極可能來源於真實生活。我們沒接觸過,不代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對不對?」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認可了。」
「你認可可真是我的榮幸。」
「言歸正傳吧,我想去查一查小虎說的那個六指叔叔,他現在正在接受我的審訊。」
張獻說着,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哭腔:「陳叔叔救我。」
「叔叔現在可救不了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我想你也不想屁股被打腫是不是?」
「可那個六指叔叔不像壞人啊,他見我很感興趣,還說我是個好苗子的。要不是夏令營的老師催我,我可能都學會了。」
「混賬東西,我是警察,你是警察的兒子!」
張獻氣不打一處來,但張小虎好像也天生伶牙俐齒:「那你帶我去抓壞人呀!」
「我。」張獻被嗆的無話可說,陳瀟則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局,看來你的審訊工作進行的不順利啊。」
「別鬧,懶得搭理那混小子了,咱們說認真的,現在很多事情都趕一塊去了。先是有人打舉報電話,說墓里的六個人並非盜墓者。」
「但就我所知,墓里死的那六個人從隨身攜帶的東西,以及死亡的方式來看。就算他們不是盜墓者,卻也一定從事了當時的盜墓活動。」
「否則的話,他們為什麼下墓?又為什麼會死於古墓裏面的一些機關,以及有毒的動植物之下?當然,也有一兩個人是被殺死在墓內的。」
「但從當時的調查來看,不存在墓外殺死墓內藏屍的情況。」
「現在有人打了這個舉報電話,那麼就必然有他的理由,這個理由是一定要有說服能力才行的。你覺得,會是什麼?」
「那六個人的身份當年沒公佈,現在有公佈出來嗎?」陳瀟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張獻嘆息:「畢竟是發生在省城的案子,而且當年我還年輕,所以我沒有接觸到過,要不你問問小溪?」
「她剛才倒是問過我想不想聽案情,但被我拒絕了,我怕給她帶去麻煩。再說了張局,這案子畢竟是省裏邊的,咱們要是過多打探確實不合適。」
「你說的話,我很認可。不過你不是閒着嗎?明天帶小虎去找一找那個什麼六指叔叔?」
陳瀟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問題,於是點頭說:
「那行,明天我去會會他。」
「真的嗎陳叔叔,明天我和你一塊去?」張小虎立馬不哭了,激動的問道。
「是,明天帶你去。」
「媽媽,我要洗澡,我要睡覺,明天早起去找陳叔叔!」
張小虎立馬去找了他媽媽。
張獻嘆息了聲:「也不知道這混小子以後長大了能不能成才,就現在這樣子我擔心吶。」
「那張局就要想想自己小時候是什麼樣的了。」
「哈哈,我的種當然是和我一樣了。咳,不說了,你要有心就多查查,對於那個案子我還是挺感興趣的。還有,你說的那本書真精彩啊,就是好久才會更新一下,看的我百爪撓心。」
「嗯,張局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送小虎來。」
陳瀟說着也沒有和張獻的再多聊。
兩人掛掉了電話之後,陳瀟也就準備入睡了。
只是剛閉上眼睛沒多久,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陳瀟睜開眼睛,問道:「誰?」
「哥,是我。」
是刀男的聲音。
陳瀟起身打開了門,刀男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
「你這怎麼回事?」陳瀟問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嘖,你不會被捉到了吧?」
「怎麼可能!就是純累的!MD,女人瘋起來真嚇人!」
刀男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倒水,直到喝完一杯水後,他才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U盤來。
陳瀟盯着U盤,問:「什麼東西?」
刀男咧着紅口白牙,笑道:「車紅光的命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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