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姑娘,你可醒醒吧。」你怕不是想屁吃。
蘇雲昭也將視線轉了過來。
本來他失敗了,心裏憋屈的難受。
偏偏這個蠢弟弟的師妹,還在他面前犯蠢。
怎麼,真覺得自己元嬰期帶三個高階寵獸都搞不定,他們區區築基就可以?
不自量力。
他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小姑娘,你是小十六的師妹,我也算你半個大哥。聽大哥一句勸,那母獅進階後,實力極為恐怖。
不是你們得招惹的存在。」
蘇羨那為數不多的理智,瞬間就被這句話炸飛了。
「誰認你這個哥。你憑什麼當我小師妹的大哥,就你,還不配。」
擱這裝什麼好人呢。
當年渣爹和嫡母要養廢他,並且給這位當墊腳石的時候,他可半點沒反對的。
甚至假惺惺的勸他,聽爹娘的話,爹娘總不會真的害你。
什麼水火不容是他的偏見,最優秀的御獸師,就算屬性相剋也能培養的很好。
放屁。
那他自己怎麼不去培屬性相剋的寵獸?
而且他從小就受欺負,也沒少了這個大哥的手筆。
可惜這狗東西慣會裝好人,面上一副好哥哥的樣子。
壞人全都讓別人當了。
他只是在別人當了壞人後,適時的站出來,護住那些人。
而且他非常懷疑,最後那場大火,就是這個大哥和嫡母的手筆。
當然,他渣爹也有嫌疑,畢竟府中就他們三個正經主子。
他那破院子連個小廚房都沒有,還靠着一個湖,得多巧合才能在大冬天走水。
而且自己剛逃出去就被人販子蹲了。
咋滴。
人販子還愛夜釣啊。
大冬天,大晚上,河裏都結冰了,還在那鳥不拉屎的河邊蹲着。
蘇雲昭對蘇羨的話半點不生氣,但是很適時的表現出難過和失望。
「小十六,你到底還是.....唉。不管你領不領情,大哥都是為你們好。」
「你不會想眼睜睜看着你師妹去死吧。」
「你離家這麼多年,當年在家中便沒學過功法,更沒修過精神力,不過剛剛築基的修為,拿什麼保護她。」
蘇羨很想啐他一臉。
小師妹需要他保護嗎?
而其他人一聽蘇雲昭的話,更來勁了。
好啊,這不就證實了,這幾個棒槌壓根沒隱藏實力嗎?
一個九年前啥都不會的人,就算天賦驚人,能修到築基已經燒高香了。
「哈哈哈,大長老,既然人家那麼誠心,要不您就給你機會唄。
我今兒倒是想要漲漲見識了,一個金丹三個築基,怕不是要逆天。」
「我話放在這,要是你們真成了,我這儲物袋裏的東西任你們挑。」
「我儲物袋沒什麼好貨,我可以讓我家寵獸給你們舔鞋。」
「你們那算什麼,你們要是成了,我給你們拉馬車,親自拉。」
「嘿嘿嘿,我沒啥才藝,我倒立洗頭。」
陸靈悠有些失望。
到底還是太矜持了啊。
一點都不如陰間的鬼放的開。
那邊大長老已經被激出真火來了。
本來他看這幾個小年輕不懂事,不計較他們來砸場子。
想着趕走就是。
偏偏在他的地盤給他來了出認親的戲碼。
這便算了。
還三番五次拿他們宗門的大事鬧着玩。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
真當他是菩薩不成。
他皮笑肉不笑。
「那你們覺得多少價錢合適?」
陸靈悠先是伸出四根手指,想了想,又換成六的手勢。
「六枚天樞黃玉。」
正好,和師兄們一人一枚。
完美!
大長老氣笑了。
果然敢啊。
敢大放厥詞,敢漫天要價。
知道六枚天樞黃玉多大的價值嗎?
可他一錘定音。「行。」
「上棉蟲汁,開秘境,就讓我看看你們的本事。」
認真算下來,霸主一階繁衍出來的幼獸,天賦和體質能提升一大截。還能創下乾元宗寒息雙尾獅的繁殖紀錄,六枚其實也不虧。
但他們根本不可能成功。
不過就是因為不可能,所以價格什麼的,無所謂。
她就是開價10枚,他也敢同意。
接引弟子給了她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自己非要作死,攔都攔不住,怪誰呢。
乾元宗的弟子提着棉蟲汁上來。
陸靈悠直接拒絕。
這玩意抹在身上,她覺得還影響發揮了。
蘇羨和謝行宴原本差點就讓人往身上抹了。
看到陸靈悠的舉動,蘇羨想也不想,立即跟上。
並且還評價了一句,「太臭了,就不能弄點香的嗎。」
提着桶的弟子眼角狠狠抽了下,你他娘當是給你聞的?
然後問謝行宴。
「你呢?」
謝行宴相當高冷,背着手,只給他一個背影。
「......」
好好好。
花式找死是吧?
他齜着大牙,又問錦鄴,「你也不用吧。」
一起去死吧。
錦鄴態度最好,沖他溫和一笑,「我不進去。」
哈?
啥玩意?
活久見這幾個字,在眾人心裏迴蕩。
四個人裏面,就一個金丹還像個人。
結果你跟我說金丹的不去,另外幾個菜雞去?
他們差點沒提醒大長老。
這不是哪家對頭送來的敢死隊吧。
就為了死在你們宗門......碰瓷。
別說,大長老也想到了這點。
可惜秘境門已開。
那三個不要命的已經一腳踏進去了。
半點不帶猶豫的那種。
三人一進秘境,蘇羨頓時一縮。
「好冷啊。」
「二師兄,小師妹,你們不冷嗎?」
謝行宴淡淡的嗯了一聲。
他冷,但能忍。
陸靈悠也嗯了一聲,真心實意,她不冷。
蘇羨:......
要不是轉頭看到站在最邊邊上,哆哆嗦嗦的乾元宗弟子,他差點以為自己感官出問題了。
「一會兒我想辦法壓制住那母獅,二師兄和五師兄將它捆了。」
謝行宴,「嗯。」
蘇羨牙齒打架,「.....好。」
陸靈悠沒有墨跡,她看過資料,知道雙尾獅的發情期很短。
之前折騰了那麼久,搞不好就錯過時機了。
她在心裏對小青糰子說了一聲隱身。
然後放他出來。
小青糰子的威壓瞬間釋放,同時,她也雙手結印,開啟燃血。
這還是進階後,陸靈悠第一次使用燃血。
可能也加上這段時間吃了於師叔給的增強精神力的丹藥,僅僅抽出一半的精神力,就讓她有了堪比元嬰中期的力量。
她將自己的靈壓也釋放了出去。
外面的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展示光屏。
「快看快看,他們嚇的發抖呢。」
「母獅子都沒管他們呢,就嚇得發抖,接下來就該喊救命了吧。」
「可不是嗎,這不杵在那沒動嗎?」
「動了動了,不容易啊,還真敢動。」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們那什麼寵獸的假的,看到沒,那雞和鴨還站在肩膀上看戲呢。」
「快看快看,她終於要過去了。」
「我就等着母獅一蹶子將她踹飛。」
「一蹶子不夠,兩蹶子吧。一蹶子不夠她買個教訓的。」
「得了吧,兩蹶子還有命嗎?」
「瞧你這話說得,一個剛剛築基沒有寵獸的,一蹶子就能有命?想啥呢?」
「也對,來了來了,她過去了。」
「她離的近了。」
「快踩到母獅的頭了,他們沒抹藥汁,這個距離差不多了吧。」
「那是肯定的,我等着啪的一聲。」
「......」
可惜啪的一聲沒傳來。
一瞬間的沉默過後,「我沒看錯吧,好像已經踩到頭了,母獅子沒反應?」
「......可能,也許,大概,覺得她太弱了?不稀罕管她?」
「有道理。」
「有反應了有反應了,母獅跳起來張嘴了。終於可以看......」這人還沒激動完。
「但怎麼又趴下去了呢,她剛才是拍了一巴掌還是摸了一個頭?」
「......反正,母獅子腦袋下去了。」
「張着嘴下去的。」有人默默補充。
「......」
「或許,指不定,覺得她在給它撓痒痒?」
「也有道理。」
但......「那兩個人拿繩子上去了。」
「圈住了。」
「在打結了。」
「綁死了。」
「怎麼回事?」
有人摳着腦袋,「也許,覺得他們在跟它玩兒?」
「......有道理?」個屁啊。
母獅怎麼不跟之前的人玩呢?
合着這三長的像獅子還是咋地,就他們像玩伴了?
熱鬧的空地上,空氣都突然安靜下來。
有人在默默翻找自己的儲物袋,有人憋屈的抱着自家寵獸各種心肝寶貝的叫,有人默默揉了揉肩膀,摸了摸頭髮......
大長老的目光,也從憤恨,不屑,逐漸過渡到疑惑,驚愕,震驚,狂喜。
他聲音都在發顫,「快,給裏面的人傳信,看準時機,將另外一直母獅也放出來。」
「不,先別動,先問問......」大長老驟然意識到自己還不知道陸靈悠的名字。
「先問問那位姑娘的意見。」
「全力配合她。」
第二隻母獅沒有臨時進階,陸靈悠控制起來就更簡單了。
好在她精神力和修為都增長不少。
剛好在兩隻母獅完成任務後,燃血時間結束。
秘境大門哐當一聲打開。
少女一腳踏回熟悉的場地,笑眯眯的沖眾人招手。
在她出現的第一瞬間,無數窺探的神識就已經落在她身上。
築基?
呸,再看!
還是築基?
你大爺的!
一個築基能按住元嬰中期的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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