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汐正思索着該怎麼套出更多的情報,溫哲明忽然往前飛去。樂筆趣 m.lebiqu.com
除了卷他們修煉之外,溫哲明無論什麼事都跟他們有商有量,很少這麼一言不發地就往前走。
盛汐看他狀態不對,忙拉着淵羨追上去,小聲問:「二師兄,怎麼了?」
「前面應該有」溫哲明說着一頓,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們先過去看看。」
他速度很快,一貫溫和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凝重之色。
薛非晨帶着盛如月追上來:「你們要去哪裏?」
盛汐一本正經地說:「我感應到了使命召喚,前方或許有了不得的機遇。」
盛如月心神一動,忙與余老傳音:「余老,前面有什麼?」
余老嗤了一聲:「那名元嬰來勢洶洶,把你們丟到這方芥子空間,是為你們好嗎?」
盛如月暗暗搖頭。
余老冷笑:「既然不是想你們好,又怎麼可能留有奇遇?你這個妹妹滿嘴胡言,背後雖有高人指點,但她心性不堅,這輩子恐怕也就這樣了。」
盛汐瞬間就對老爺爺改觀了呢。
她現在的生活就很好,這輩子如果能一直這樣,簡直是過了一輩子神仙般的日子!
這簡直是盛汐穿越修真界後,聽到的最美好祝福。
溫哲明在一面高聳入雲的懸崖峭壁前停下,他將周圍掃視一圈,穩穩落地,望向懸崖底端的一株桃樹。
這株桃樹出現得很突兀,光禿禿的崖壁下,僅此一棵。外形看起來只是棵普
通桃樹,但盛汐隱隱約約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溫哲明走上前去,雙手抱在桃樹之上,竟然將桃樹猶如轉盤一樣轉動了。
樹上桃花紛紛灑落,面前巍峨矗立的崖壁顏色變淡,露出與山谷中截然不同的場景。
——裏面竟然是一個熱鬧的城鎮。
城鎮中人來人往,人聲鼎沸,小孩子三五成群玩耍着,盛汐甚至在裏面見到了熟人——陸燼琰和柴蔚。
對方也看到了他們,面露驚訝,立刻朝他們飛來。
兩人穿過幾近半透明的山壁,就那麼出現在盛汐等人面前,詫異地問:「你們怎麼也在這裏?」
同一個問題,梅開三度。
作為三個比蕭離洛還窮的劍修,陸燼琰、夏鳴山和柴蔚時不時就會下山去懸賞堂做任務,爭取多掙點靈石。
得知丹霞宗在尋找失蹤的兩名弟子,他們立刻就接下這任務,開始調查。結果剛從煉丹大會上打聽完消息,當天晚上就被那名元嬰修士送到了這裏。
好消息是,他們找到了孟可心和阮妮,還額外找到了落楓宗的紀蘇。
壞消息是,所有人都被困在這裏,聯繫不上宗門,找不到回去的辦法,更領不到賞金。
蕭離洛嘆息:「送到面前的靈石都拿不到,這跟太監上青樓有什麼兩樣?」
學富五車的盛汐告訴他:「太監去青樓也可以很快樂。」
原本沒把蕭離洛那話放在心上的其餘人紛紛望向盛汐,神情一個比一個古
怪
薛非晨沒忍住,第一個跳起來問:「你怎麼會知道這種東西?」
盛汐不明白他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不同朝代的太監閹割手法不同,保留部位也不同,有的是」
看她真的要認真跟薛非晨討論這事,淵羨先一步道:「小師妹,我們先找路回去。」
盛汐應了一聲,蕭離洛湊過來小聲問:「小師妹,你好像很了解的樣子?你是太監嗎?」
盛汐:「」五師兄真是抬舉她了,太監這種古代公務員,是她想當就當的嗎?
盛汐:「我只是看過一些這方面的書。」
淵羨與溫哲明對視一眼,決定回去就把藏書閣仔細清理一遍。
——師父怎麼什麼書都往裏面放?
陸燼琰神色複雜地看了眼盛汐,默默扭頭,繼續往前走。
這是個很普通的水鄉小鎮,盛汐在街上逛了一圈,驚訝地發現這裏居然沒有凡人,修為最低也在鍊氣三層,比她還高一層。
「這些人和我們一樣,都是被那名元嬰修士抓過來的嗎?」盛汐問。
「嗯,有些人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十幾年,都娶妻生子了。據他們所說,這邊生活安逸,沒有遭遇過什麼奇怪的事,勸我們也一起留下。」陸燼琰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一一說出,將盛汐等帶去一幢小院。
這幢小院是陸燼琰他們暫時找到的棲身之所,孟可心等三名丹修也在這裏。
因為怕丹修出事,夏鳴山留下來保護他們,出去找路的只
有陸燼琰和柴蔚。
一行人匯合後,發現他們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去過煉丹大會。
煉丹大會是丹霞宗舉辦的,已經順利舉辦多屆,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而且,他們總不至於坑自家弟子,孟可心和阮妮是第一個被抓到這裏來的。
「這些天,我們打聽過了,鎮子上的大部分人都是丹修。他們被抓倒是與煉丹大會無關,有幾個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道光芒閃過,他們就來到了這裏。」夏鳴山說。
「你們為什麼不離開鎮子,去外面找出路?」薛非晨問。
「外面你看着一望無際,實際是走不出去的。比如說從鎮子出口一直往東走,但最後會從西邊回來。我們已經試過了,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這題盛汐會,地圓說。
「我們思來想去,覺得關鍵可能在這個小鎮上,因此這些天一直都在這裏找線索。」陸燼琰皺眉道。
盛汐瞄了眼格外沉默的溫哲明,對其餘人說:「天色還早,我們出去再打探下消息吧。」
他們四人一組,陸燼琰和柴蔚一組,繼續出門尋找線索。
薛非晨則和夏鳴山一起留下來保護三名丹修煉丹。
盛如月也留在小院之中,這裏靈氣比外界濃郁,余老提醒她藉機抓緊時間修煉。
可算擺脫了外人,問心宗四人找了個無人的偏僻角落,盛汐小聲問:「二師兄,你之前就是感應到了這個小鎮嗎?」
溫哲明停在一幢
富麗堂皇的院子前,望着朱色大門之上掛着的「朱家」牌匾,他緩緩道:「不是感應到的,而是認出來的。這裏,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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