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她好像被吸引進了他的眼中,甚至想,天天如果有紀辰凌做爸爸,那應該很好
也就那麼一瞬,理智漸漸回歸到她的大腦。伏魔府 m.fumofu.com
這種事情,也就只能想想。
「爸爸,那個是什麼啊?為什麼玩具掛在玻璃裏面,我們可以拿嗎?」天天看着前面的遊樂場好奇地問道。
「裏面的玩具你想要嗎?」紀辰凌柔聲問道。
天天點頭,「想要的。」
「天天,你要的夠多了。」白汐提醒道。
「那不要了。」天天立馬搖頭。
「難得帶孩子出來玩,下次出來不知道何年馬月了。」紀辰凌霸道地拉着天天進去,走到前台。
「先生要充值嗎?我們現在充五百,送三百,還送大玩具,你可以隨意選的。」前台熱情的介紹道。
「嗯。」紀辰凌應了一聲,從錢夾里拿出五百,遞給前台,問天天道:「你要哪個玩具,送的,不要錢。」
「媽媽,送的,不要錢。」天天有問白汐的意思,看白汐的臉色行事。
紀辰凌都充值了,她還能說什麼,「那你選個,謝謝你紀爸爸。」
天天咧開笑容,甜甜地說道:「謝謝爸爸,我要那個芭比娃娃,紅色的那個,有長裙的。」
「那個要一萬八彩票才能換的,下面的絨毛玩具是送的。」前台微笑着提醒道。
「哦。」天天有些失望,「那就那個小豬豬吧,我覺得特別像我媽媽。」
白汐:「」
她這是躺着中槍
?
前台抿着嘴巴笑,把豬豬給天天,把卡給紀辰凌。
紀辰凌牽着天天進去,「想要那個芭比娃娃?」
「想。」天天畢竟是孩子,想都沒有想的回答。
「好。」紀辰凌應了一聲。
她跟着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平日裏刻板,冷酷,不苟言笑,又嚴肅犀利的紀辰凌,居然是寵娃狂魔,要是等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估計要把孩子寵上天。
可,想到他總有一天會有自己的孩子,她的心情,又暗暗沉了下來。
紀辰凌提了一百個金幣,來到一個機器面前。
白汐不玩這個,也看不懂,就是把金幣丟進去,如果碰到獅子頭,就會有金幣從上面出來,通過推,也有金幣掉到外面來。
如果金幣掉到外面來,就會出票。
紀辰凌看了一眼,放金幣下去,第一個就種了獅子頭,系統轉,顯示在十點,從上面下來十個金幣,通過推,又從出口下來三個金幣。
「爸爸,你太厲害了。」天天立馬蹲下去,把金幣撿起來,寶貝似的,把金幣放進杯子裏。
紀辰凌繼續放,就放了兩個,再次種了。
他等着系統轉,轉到了五點。
天天在旁邊又蹦又跳的,開心的不得了,才掉出來一個金幣,天天立馬就撿了起來,還再次盯着洞口,看有沒有。
那靈動的表情,特別的可愛。
紀辰凌越看她,越和白汐像,臉蛋紅撲撲的,好像蘋果,軟糯軟糯。
曾幾何時,他看到白汐有孩子,
還生氣來着,現在看看,也挺好啊。
白汐看幫不上什麼忙,「下面有超市,我去看下,再買兩瓶水過來,你們走的時候喊我。」
「嗯。」紀辰凌應了一聲,很溫柔的看了白汐一眼,那一眼,好像要溢出水來。
她從來沒有見過紀辰凌那種眼神,能把人融化掉似的,心跳加快的移開眼神,沒有讓紀辰凌看清楚,就轉過了身,去地下一樓的超市。
如果,她離婚了。
如果,紀辰凌沒有顯赫的背景。
如果,紀辰凌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級。
如果是那樣,她應該和紀辰凌會有可能的吧
不知不覺得,到了負一樓,她低頭推購物車。
「麻煩你快點,墨跡個啥,購物車都不會推了嗎?」有女生催促道。
這聲音,很熟悉。
白汐回頭,是白亦初。
白亦初也看到了白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拎起一巴掌,朝着白汐的臉上甩上來。
白汐往後閃開了,白亦初差點摔倒,更加火大了,指着白汐罵道:「你這個賤人,勾引我男人,覺得很爽是吧,你怎麼那麼賤的!」
白汐冷冷地看着白亦初,「你也知道你當初的所作所為是賤啊。」
「所以你是故意報復我,勾引祁峰,傷害我,才能彌補你現在空虛的內心是不是?」白亦初不淡定道。
「如果祁峰愛你,怎麼可能會捨得讓你受傷害,本來就用卑鄙的手段得到的所謂愛情,不會長久,惡有惡報,因果循
環。」白汐推着車子朝着裏面走去。
「你現在這麼做。就不怕報應嗎?傷害我,毀了我,你的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了,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你知道我有多愛祁峰哥,為了祁峰哥,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連命都可以不要,你能做得到嗎?」白亦初大聲的哭訴道。
白汐不想跟她理論,沒有任何意義,到時候圍了一對看熱鬧的人,只會更難堪。
她頭也不回的,朝着前面繼續走去。
白亦初衝過去,拉住白汐,眼神閃過一道精光,可憐兮兮的哭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能沒有祁峰哥,你不要跟我搶了,從小到大,什麼好的都給你,你要什麼,我也都給你,爸爸的遺產我也不跟你爭,我只要祁峰,沒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請你給我一條生路,看在我是你妹妹的份上。」
白汐冷漠地看着她,「又在演戲,有意思嗎?當初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想過我是你的姐姐嗎?」
「我沒有下藥,我發誓,我用我的生命發誓,我沒有下藥,姐姐,你誤會了,就算你推我下樓,害我沒有了和祁峰哥的孩子,我也沒有想過要報復你,你不要奪走祁峰哥,不要。」白亦初崩潰地哭着。
白汐嗤笑了一聲,如果之前是懷疑白亦初在演戲,那麼現在,她確定了,「真該給你般奧斯卡金獎,不做演員,你還可以做編劇的。
」
她轉過身。
「白汐。你是要逼死我!」白亦初喊道。
白汐背對着她,揮了揮手。
但願此生,永遠不見。
白亦初大聲的哭泣着,傷心的不成樣子。
一個戴着口罩的男人突然出現,眼神陰鷙的朝着白汐快步走過去,殺氣騰騰的,手中握着一瓶從超市架子上拿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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