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幫我擋住,愚兄先走一步!」
說完,鄭無道起身就要走,似乎很是恐懼那個女子。讀書都 m.dushudu.com
然而,那女子此時卻忽然露出了一絲嬌笑:「鄭公子,為何見了奴家就要跑?奴家又不是洪荒猛獸,用得着那麼怕我嗎?莫非你做了虧心事?」
「呵呵,哪能!」
鄭無道尷尬一笑,這才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
而那身着苗服的女子,倒也不客氣,也緊跟着坐在了李太平身邊。
「這位公子,奴家看你相貌堂堂,英俊不凡,怎麼會跟他攪和在一起了?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每天正事不干,專去做一些偷雞摸狗、刨人祖墳的缺德事情。你若一直跟他待在一起,小心哪天稀里糊塗的丟了性命!」
「哦?仙子這麼了解我朋友?」
李太平忍不住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個女子,那是越看越覺得眼熟。
忽然,李太平一拍腦門,想起來了。
此女不正是五毒教的聖女嗎?叫什麼來着?
六年前,自己築基那一天,此女子還一起來給自己護過法的!
「你叫卡伊娃娃?」
「卡伊波娃!」
瞬間,那女子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後果很嚴重。
卻見,李太平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拱手道:「這世界還真小啊,想不到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遇見曾經的故人,呵呵!」
笑着笑着,李太平便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兩個手掌,不知什麼
時候變綠了。
「你你對我下毒了?」
刷!
李太平直接就站了起來,滿臉警惕的盯着眼前這個女子。
一旁的鄭無道也好不到哪裏去,同樣是臉色發綠,顯然也已經中毒了。
「妖女,你敢對我們下毒?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鄭無道無比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妖艷的女子,整個身體都在忍不住的後退。
與他之前那絕世孤傲的氣質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見狀,那女子女子也只是嗤笑而已,兀自飲酒,根本就不理會。
也就在這時,那一直像狗一樣被拴在柱子上面的魯有志,卻是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卡伊姑娘救我,我是太清宮的長老。這兩人簡直是罪大惡極,你若救了我,我太清宮必然攜厚禮去五毒教拜謝!」一邊喊,那魯有志還一邊掙扎。似乎,眼前這個女子,就是他唯一的活命希望。
聞言,卡伊波娃並沒有怎麼理會,而是冷冷的撇了一眼。
「太清宮麼?對不起,我跟你們不熟!」
說完,卡伊波娃竟是將目光投向了李太平,卻驚訝的發現,李太平身上的那些恐怖的綠色,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這下,卡伊波娃可就不淡定了,那是滿臉驚駭的望向了李太平。
她的毒有多厲害,她自己清楚。這個翩翩美少年,怎麼就這麼快解了呢?難道是毒藥過期了?或者是用錯毒藥了?
其實,卡伊波
娃哪裏知道,李太平本身就具有毒靈根。人生第一次修煉的功法就是毒功。這點毒,還真難不倒李太平。
解毒後,李太平只感覺渾身一松。
隨即,他便輕笑着奔向了魯有志。
魯有志見狀,整張臉都垮了下來。強烈的恐懼,瞬間襲上心頭。那少年的笑容好邪魅
砰砰砰!
可憐的魯有志,又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人生至暗時刻,他被李太平揍的幾乎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其額頭位置,一邊被撞出了一個大包,就好比是兩個鹿角,看起來頗有一點「頭角崢嶸」的味道。那些圍觀的百姓,更是看得後背直發涼,渾身冒冷汗。
「白痴,是不是以為救星來了?是不是認為自己又行了?下次再敢生出逃跑的心思,老子必叫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拍了拍手,李太平就跟一個沒事人一樣,微笑着落坐。
「呵呵,公子好手段,直看得奴家後背發麻!」
卡伊波娃內心劇震,就連那舉起的酒杯,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姑娘別誤會,通常我只對敵人才會下這麼重的手。你又不是我的敵人,自然不會這麼對你!」
說着,李太平便端起了糖水,示意乾杯。
簡單的寒暄了一番,卡伊波娃才沖李太平問道:「公子,方才你說你與奴家是故人?可奴家怎麼就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你呢?」
顯然,此時的卡伊波娃並沒有認出李太平
來。畢竟,上次築基,乃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那時的李太平還只是一個動不動流鼻涕的小孩子,現在則是一個翩翩美少年。
「呵呵,姑娘可真忘事!」
李太平輕笑了一下,卻並沒有打算道出自己的身份來。而是說道:「姑娘,我這朋友與你無怨無仇,還請你將解藥給他吧,李某感激不盡!」
「你怎知他與我無怨無仇?」
說話間,卡伊波娃的臉色逐漸垮了下來,根本就不打算買李太平的面子。
早已有了心理準備的李太平,倒也不在意。輕笑了一下後,便無聲無息的調動起了體內的法力。
一瞬間,近在咫尺的卡伊波娃,竟能清晰的聽到「轟隆隆」的聲音,宛如山呼海嘯一般在李太平的體內轟鳴。
赫然,那正是法力流轉的聲音,就如同大河奔騰一般恐怖。
下一秒,那卡伊波娃竟驚駭的發現,自己中毒了。她只感覺渾身酸麻,體內的法力竟提不起絲毫。
「你你對我下毒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卡伊波娃自己就是一個用毒高手,她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對自己下手的?他怎麼可能比自己還要無聲無息?
「哈哈哈,咳咳!」忽然間,一直悶不做聲的鄭無道則是艱難的大笑了起來:「兄弟,愚兄果然是沒看錯人,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說完,鄭無道竟也緩緩坐了下來。
他
就這樣盯着卡伊波娃說道:「現在,咱們都中毒了,不如互換解藥如何?」
「賊子,你休想!」
卡伊波娃冷冷的盯着鄭無道,眼中的殺機不加絲毫的掩飾。
似乎,鄭無道是刨了她家祖墳,不殺鄭無道,她誓不罷休。
冷冷的看向了李太平,說道:「公子,奴家是五毒教的聖女卡伊波娃。似乎,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吧?剛剛你還說我們是故人來着,現在為何又要幫着這個賊子害我?」
李太平並不作答,只顧着繼續喝糖水。
好半天后,才饒有興致的問道:「姑娘,我很想知道,我這位朋友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
「你自己問他,我都羞於啟齒!」
說話間,卡伊波娃的臉色更冷了。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鄭無道都死好幾百次了。
面對這個問題,鄭無道則是打了一個哈哈,說道:「兄弟,你就不要細問了,我與卡伊姑娘其實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只是我只是偷了她一條噬心蟲而已。」
「哦!」
李太平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又將目光轉向了那奄奄一息的魯有志。
沖卡伊波娃說道:「姑娘,你是想追回噬心蟲是吧?在那老傢伙體內呢,等下我去取出來給你就是了!」
這回,李太平終於是明白前因後果。感情,眼前這個聖女,就是為了追查噬心蟲才一路追到這裏來的啊?
小事一樁,不值
一提。
然而,這也只是李太平的一廂情願罷了。
卻見,此時的卡伊波娃臉色更冷了,眼中的殺機更是死死的鎖定住了鄭無道。
冷冷說道:「鄭無道,我看你乾脆改名叫鄭無恥得了。你敢對天發誓,只偷了我的噬心蟲嗎?」
「那個呵呵,嗯」
鄭無道含糊其辭,眼神不停的躲閃,始終不敢跟卡伊波娃對視。
這下,可把李太平看糊塗了。
難道,除了噬心蟲,還有別的?
是什麼?
忽然,李太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猛的一拍腦門。
這下,他什麼都明白了,什麼都想通了。
鄭無道的儲物法器中,不是有一條繡着紅玫瑰的女人肚兜嗎?
那貨還恬不知恥的說是偷東西順帶牽出來的,現在看來,那就是眼前這個女子的啊?
八成,就是在偷噬心蟲的時候,順便偷了人家小姑娘的肚兜,不然人家怎麼會一直追着你不放?
想明白了這茬,李太平立馬就裝出了一副正經模樣。用教訓的口吻說道:「鄭兄,咱們好男兒做人不就要清清白白?不是咱們自己的東西,堅決不能要不是嗎?你拿了人家什麼東西,現在就交出來吧!我相信卡伊姑娘追回了自己的遺失物品,就不會再糾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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