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先師 着魔的皇帝!

    熟知北狄薩滿厲害的小蠻,寒聲道:「這是長生天教的薩滿巫師,以人內臟做蠱飼養的毒蟲,名叫【巴克思】。它並非一種毒蟲,而是薩滿巫師採集上百種絛蟲,絲蟲,鈎蟲,苞子蟲,線蟲,裂頭蟲幼的混雜物。薩滿在驅散瘟疫時,會採集有疫病的水中生物,或把死雞放在疫水中,然後回收待用,多用於對付長生天敵人之間戰鬥。」

    杜預凝視着一團亂麻的【巴克思】,陷入沉思。

    小蠻說的,與少正卯說的不謀而合。

    箭術無雙的赤朮射出的黑箭上,附帶着薩滿巫毒巴克思,堪稱歹毒無比。

    慶幸,杜預體內還有一個少正卯,僅次於唯一真聖的強大聖人,知識廣博,連【巴克思】的弱點都知道一清二楚。

    杜預將臭烘烘的芨芨草混合物,丟入那團【巴克思】蠕蟲中,只見這些惡毒的毒蟲如避蛇蠍,飛速閃開,仿佛唯恐沾染上一點。

    眾女嘖嘖稱奇。

    林星河嘆道:「所謂一物降一物,滷水點豆腐。想不到巴克思如此惡毒,卻對牛糞馬尿這麼害怕?」

    蔡文姬沉聲道:「估計是【芨芨草】與牛糞馬尿中某種物質混合、發生反應的合成功效。這些毒蟲本能畏懼,才爭先恐後從杜預體內逃出來。杜預想要嘔吐,就是它們出逃的意志。」

    杜預瀑布汗一個。

    損友宋佳霖促狹道:「既然這麼管用,那自然要多吃一點。來,杜預,張嘴?我餵你一坨

    ?」

    杜預看着餵到嘴巴邊的一坨,臉色發綠,瘋狂搖頭:「滾!我之前是深度昏迷、外加聞到就吐了,根本沒吃好嗎?讓我吃shi,我寧可去死啊。」

    眾人哄堂大笑。

    此時,金陵。

    唐庭。

    皇帝正在焦急等待消息,走來走去,臉色陰沉。

    群臣無人敢言,大殿鴉雀無聲。

    人人都知道,在除掉杜預這件事上皇帝已瘋魔,着了魔般不斷尋找除掉杜預機會。

    「洛陽,洛陽···」

    「洛陽還沒有消息嗎?監軍賈玉呢?他怎麼還沒傳來消息?」

    皇帝急不可耐,一遍遍詢問黃門太監。

    太監們苦着臉:「陛下,還沒收到呢。」

    「你們都是一群廢物,飯桶。為何不派人去?」

    皇帝震怒。

    「陛下息怒,我們這就去···」

    太監們嚇得跪地求饒。

    不知情的,還以為是皇帝關心前線戰報,心急如焚,想要得到洛陽王師與叛軍激戰,取勝的捷報。

    可武士彠、武媚娘等心知肚明——皇帝哪裏是關心前線戰報,他關心的只是杜預有沒有戰敗、戰死?

    哪怕杜預沒能第一時間收復洛陽,都能帶給皇帝極大的快樂和滿足——他執着着魔地認定,自己比杜預強大、優秀太多,杜預根本不配節節勝利、取得如今的身前身後名。

    范相一臉諂媚:「陛下,無需擔憂。杜預所能攜帶的軍隊,只有一萬人而已。且陛下又派出賈玉做監軍,掣肘杜預,杜預前有強敵,後有監軍,根本什麼

    也做不了。臣估計,消息已經在路上,很快會傳來了。」

    君臣對視,擠眉弄眼,說不出的猥/瑣與陰險。

    連武媚娘都嘆息一聲——大唐有這樣的皇帝,何愁不亡國?

    明明手中有十國最優秀的後起之秀,最傑出的青年天才,帝王艷羨的一手王炸杜預,卻各種橫挑鼻子豎挑眼,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要認定杜預功高震主,要除掉杜預···

    如此小肚雞腸、小心眼的帝王,如何能成就大業?

    「報!八百里加急,賈玉監軍送來戰報!」

    一個小黃門,匆匆忙忙跑來道。

    皇帝一把奪過戰報,急不可耐打開,笑道:「果然是賈玉送來的戰報。這小子雖然沒別的本事,但打小報告還是靠得住的。」

    范相等人急忙湊上來,一臉諂媚,議論紛紛。

    「陛下神機妙算,又有監軍掣肘,這下杜預必定戰敗。」

    「那阿史那乃是化名,身份乃是鐵木真長子赤朮。」

    「赤朮又有蒙元精銳,又有地利優勢,怎麼會敗亡給杜預?哈哈,別說給杜預一個月,就算給他一年、三年,十年,也打不下來洛陽。」

    「杜預此子,狼子野心,根本不是好人。我等提前恭喜陛下,成功剷除此僚。」

    「嘿嘿,根本不用擔心。杜預只要打不下洛陽,我等馬上下旨,將他綁送金陵,再隨便胡亂按幾個罪名,他就吃不消了。」

    各種充滿惡意的評論,卻被皇帝仰天一聲斷喝打斷。

    「閉嘴,都

    給朕閉嘴!」

    他狂怒之下,一舉掀翻了龍案。

    龍案上文房四寶、奏摺玉璽等物品,滾落在地,墨汁墨水,撒的滿地都是。


    一眾大臣嚇得直縮脖子,驚恐萬狀看向皇帝。

    皇帝氣急敗壞,拿着戰報的手氣得發抖:「反啦!徹底反啦!杜預造/反啦!」

    「啊?」

    大臣們面色如土,嚇得瑟瑟發抖,一片譁然,熱鍋上螞蟻。

    「什麼?杜預造/反了?」

    「真的假的?」

    「此子,如此膽大妄為?」

    「這,這可如何是好?」

    人性弱點和劣根性,在此時展現無疑。

    他們之前不吝以最壞的惡意,網羅編制莫須有的罪名,揣測着杜預要造/反之類,可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一旦聽到杜預真的造/反,大臣們卻立即嚇得六神無主,甚至面色驚恐,說什麼的也有。

    「陛下,我早就說過,不能輕易羞辱、激怒杜預這等帶兵大將啊。」

    「杜預若是造/反,可怎麼辦?第二個安祿山啊。」

    「他可比安祿山更厲害、更可怕,揮師南下,我金陵守不住了。」

    「陛下,事不宜遲。」

    「都是誤會,誤會。可萬萬不能與杜預開戰啊。」

    「依我看,陛下還是下罪己詔,向杜預認個錯算了。」

    范相涕淚橫流,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道:「陛下啊,我們遷都吧。快跑吧。臣建議速速遷都吧,往更南的湖州遷都!不,實在不行,就乘船出海,以避杜預兵鋒。」

    皇帝

    一片愕然,聽着群臣亂鬨鬨的建議,甚至有人建議皇帝向杜預卑躬屈膝、低聲下氣認錯,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他這才明白,朝廷中都是些什麼欺軟怕硬的貨色——一旦發生戰爭、劇變,這些牆頭草只怕第一時間投降,倒向強者。

    杜預老老實實當臣子,當牛做馬,替朝廷打生打死,換來的卻是以范相為首朝臣的猜忌、辱罵、妒忌和算計。

    而一旦聽說「老實人」杜預造/反了,掀桌子了,不幹了,這些大臣立即慌了神,嚇得六神無主,熱鍋上螞蟻團團轉,反而對杜預態度和藹了許多。

    范相甚至舉一反三,一臉謙虛,主動檢討:「陛下,杜預乃是田洪鳳的學生,性本純良,忠誠無二,朝廷有些臣子,過去對杜預等功臣太苛刻、刻薄寡恩,才造成諸多誤會。臣建議陛下馬上下旨安撫,冊封杜預為留守兩京節度使,將河北之地,也許給杜預,讓杜預不起叛亂之心。朝廷幸甚,社稷幸甚啊。」

    皇帝更是氣得渾身發抖。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一聽說杜預造/反,立即牆頭草反思自己過去說話聲音太大是吧?反思朝廷對杜預刻薄寡恩是吧?

    「閉嘴!杜預只是拒絕了朕冊封的賈玉做監軍,拒不執行聖旨而已!沒有造/反!」

    皇帝猛拍龍案。

    跪了一地、涕淚橫流的范相和大臣們,這才面面相覷,如夢方醒,豁然跳了起來,重新恢復了趾高氣

    昂、指手畫腳的本色。

    「哦?原來沒有造/反啊?」

    「我就說,量那杜預也沒有造/反的膽量。」

    「膽敢不接聖旨,拒絕監軍入營,形同造/反。」

    「哼,我早就看出此人首鼠兩端,不是好東西。將來必成第二個安祿山。」

    雨過了,天晴了,范相覺得自己又行了。

    一幫大臣又在七嘴八舌,大罵杜預,慫恿拱火皇帝對杜預下手。

    皇帝氣得臉色鐵青,雙手顫抖,滿臉怨念碎碎念:「好個杜預,只是個臨時的芝麻官,就敢不把朕的聖旨放在眼裏?那賈玉再不成器,也是朕任命的監軍。他竟敢不認?」

    奏摺上賈玉給杜預告狀,各種刁鑽、各種刻薄,誇大其詞、無事生非、強詞奪理,羅列杜預十大罪狀。

    皇帝正要拍案大怒,又有一封書信,化為飛鴻落下。

    「是洛陽來的戰報。」

    范相眼尖,如獲至寶,一把抓住飛鴻傳書激動道:「必然是杜預戰敗、損兵折將,甚至戰死的戰報。」

    群臣擠眉弄眼,心領神會。

    誰不知道,杜預在洛陽以少打多,形勢危急?

    面對赤朮這等天下名將、絕世凶人,杜預那點可憐的兵力怎麼可能贏?

    「面對赤朮和蒙元鐵騎,杜預必敗無疑。」

    「我大唐正規軍都打不過蒙元人,連哥舒翰都慘死在蒙元鐵騎手中,杜預下場無非更慘。」

    「只怕,亡了。」

    「嘿嘿,如此甚好,省的朝廷動手,對杜預下手還要給天下一個

    解釋。借刀殺人,多省事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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